太子殿下,你舒服吗_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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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是要拿初夜这事儿噎他一下,让他总是对她这般无情。

    裴聿黑眸涌出丝丝波动,拧眉道:“你当真不知?”

    "meimei该知道什么?"余音语气多了几分委屈:“哥哥若是不信meimei的话,大可以来搜身。”

    她说着便走向他几步,站在他面前展开了端臂,一身白色衣裙裁剪得体,将她楚腰纤细衬托的淋漓尽致。

    裴聿目光缓缓上移,先是落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又是那微微轻张的朱唇,再然后是那小巧精致的琼实,最后停在了她泪水欲落不落的一双杏眸上。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哥哥,你搜。“余音见他不动,眸光流转问,拉起了他的手,轻抚在自己腰间,缓声地问:“哥哥要先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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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聿未有动作,只是神色不明盯着她的动作。

    "腰问摸了,没有。"余音一双眼满是纯意,像是真在说搜身的事儿一般,带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缓缓上移:“胸口一处最是能藏东西,哥哥可要好好摸摸…."

    佛香沁沁萦绕在鼻问,裴聿目光跟着她那纤纤玉手缓缓移动,面上是至不改色,可气息却是难以察觉乱了些。

    余音能感觉出来,抓着他的手更紧了些。

    手学中层层有了汗意,裴聿紧盯若她的手,薄唇也抿的很紧,似是在忍。

    明明未曾触及,可那夜的舒适触感已然了然在他心间。

    昨日水中那柔软的身体蹭在他胸膛处的感觉,就像一根羽毛,勾的他抓心挠肝,想要狠狠地折下!

    再顺从心意,好好揉捏一番。

    从纤细的柳腰再到挺翘的臀部,裴聿就像是迷失在了沙漠中一般,不仅口干还燥热,额上青筋更是紧绷。

    “哥哥,有没有你的东西,你好生来摸摸。"余音悄然观察若他的反应,声音忽然轻叹了下,察觉到他一瞬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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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想要一鼓作气顺势而为,裴聿却猛地抽回了手。

    指尖似是无意轻轻搁着衣裳轻轻擦过。

    就像沙漠在中舔了一滴泉水,裴聿喉结微动了下,不动声色隐下眼底的躁动之色,若无其事道:“裴微、孤最厌自作聪明之人,你最好牢牢记在心里。"

    余音眨了下眼,心里轻笑他摸了,自己舒服完了,就不认人了,一颗晶莹的泪却从眼眶跌落而下:“不是哥哥要搜身的吗?我连哥哥丢了什么东西都不知….…我当真是没有拿过哥哥的东西,我大可以向佛祖起誓。”

    裴聿默默注视着她,不曾言语,也没阻止她的话,只是两指间轻轻摩擦了下。

    余音咬了下唇,眼眶通红,举起手看若上方的佛像,哽咽开口:“我今日发誓,若是我拿了哥哥的东西,我便不得好死……"

    “佛祖只会救人性命,从不会要人性命。"裴聿淡淡睨她一眼,语气不轻不淡:“你不是最清楚?”

    这是在说她昨日提佛压他一事啊。

    还这么记仇!

    余音本就不信佛,眼眸流转看他一眼,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又言:“我若是拿了哥哥的东西,那便叫我这一辈子做事都不顺,寻不得如意的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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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边说,一边望着他的反应:"哥哥,这可信我?”

    裴聿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面色毫无波澜收回目光,未曾言语。

    只是在走到她身边时,声音平稳地说了句:“裴微,那东西你拿若,只会给你招来杀身之祸。"

    杀身之祸?

    余音目光微微引动片刻,在他准备迈步离开时,忽然伸手攥住了他袖口的一角,抬眸对上他沉下的眸色,眼眶湿润地说:"哥哥,我方才有一句话说错了。"

    "什么?“裴聿直直盯着她,语气微松:“你现在交出来……"

    “meimei方才所和佛祖发的誓言,说是寻不得如意郎君这句话要收回。"

    余音脸色苍白摇摇欲坠,努力压抑着嗓间的哽意说:“meimei日后当真是寻不得如意郎君了,若是让郎君发现meimei早已没了贞洁,妺妹的日子定当不会好过.…"

    她说完这句,便紧紧攥住了裴聿的衣袖,闭着眼睛,眼泪一滴一滴往下落,泣不成声。

    原本沽净的佛堂此刻充斥着女子怜人的哭声,裴聿眸底的情绪令人捉摸不透挣开她的手,拧眉默默望了眼佛堂外那棵重新焕发生机的古树,淡漠出声;“你整日在孤面前哭的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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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听若都觉得费力,就像是水似的.一说就流泪,一碰….…

    "殿下,那夜的刺客有了眉目!"

    凛星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朝佛像行了一个佛礼,轻声呢喃:“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余音听凛星这般说,神色微怔,一时之间忘了再扮可怜的事情,缓缓回头望向凛星,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难不成已经查到她身上了?

    凛星对上她红肿的眼眶,生生被吓了一跳,公主这是在殿下这里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但在察觉到裴聿低沉的目光后,他立马收回心中所想,斟酌地问:“属下可是要在这里"

    "去书房。”

    裴聿不露声色低睨她一眼,触及她通红像兔子的眼睛,嗓音冷淡道:“既不是你拿的,便回你宫中好好待着,莫要再来烦孤。"

    余音眼睫轻颤了颤、心思早已飘走,也没心思再勾他,直直盯若他,喃声问了句:"哥哥,你查的刺客是不是就是那日杀了小宫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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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聿探量看着她:“与你有何干系?"

    "我就是担心……刺客有没有抓到。"余音低垂若眼睫,声音低弱地说:“我有些不敢自己回去。”

    裴聿沉默片刻,才没什么情绪地说:“刺客还没有胆大到这种程度。"

    "可"

    余音还想问什么,裴聿已经大步下了台阶、走的头也不回一下。

    无情!

    摸完了,舒坦了,便不认账了!

    三月里的天,雨水总是颇多,就她与裴聿待的那么小一会儿,地面便已被积水浸湿。

    出了东宫,余音接过小宫女递过来的伞,脑海里想着凛星刚才的话,又听雨水滴落在伞面上发出的清脆声,正是心神不宁时,就听身后忽然传来一道轻呼:"公主请留步。”

    闻言,她与宁儿同时停下脚步,回头望去,见若来人是皇后宫中的人,她率先开口问:“可是母后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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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惦记昨日公主落水一事,特让奴婢来寻公主去中宫殿、让娘娘好好瞧瞧公主。"小宫女气喘吁吁地说:“公主请跟奴婶走吧。”

    余音现在并没什么心思过去与那皇后谈什么母女情,刺客那事儿就扰的她心乱,可皇后这事儿又摆明推脱不了,她只能跟着小宫女走。

    一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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