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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磨枪/被剑皇剑境压迫喉咙/窒息/长明被惹火拔寒娥向剑皇  (第2/2页)
关心,神识是跟不上对方的步速,但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剑速再快,也像是幼猫挠他,防不住,他也不用防。    被猫——还是被幼猫挠了一下,他没有感觉到痛,心却被喉间guntang的剑境轻轻地一触动。    夹住段长明的剑不放,叶问鼎笑了声,说:    “别生气了。”    “刚才那些话,我收回。”    剑皇似乎是没有天生剑魄?竟认不出这是万剑诀上部中的步法。段长明不理他,只是想抽回自己的寒娥剑。    他心里有点紧张,有点怕了。他砍出那一道剑境后,怒气也发xiele一些,人就冷静了许多。他怕剑皇折断他的剑,不是怕跟元神相连的法宝被折断自己要受伤。    他怕好友赠他的礼物被剑皇随手毁去。    这把寒娥,是端木从选材、熔融、到炼锻,用心地,一点点亲自完成的。    看出了段长明对这把剑的珍惜,叶问鼎将注意分了一点给手指夹住的剑:“确实是一把好剑,被折断了,”他看着段长明,“会有些可惜。”    段长明咬了咬牙,最后到底忍下了,“皇尊,你究竟想怎样!”    他问:“你说要收回你的话?你还想继续跟我那样双修吗?你勒住我的脖子,像凡间那些驾车的人勒住马、勒住牛、勒住那些牲畜一般!你是没有弄疼我的身体,但是你践踏了我的尊严——你践踏了我的道。先前我强行忍下,已经是错了,我不该忍。你若再想那般对我,我绝不会妥协。”叶问鼎要夹他的剑,他索性手腕猛用力,将寒娥一逼。    剑刃与叶问鼎的手指擦出了磨铁般刺耳之声,他看见叶问鼎皱了皱眉,眼中是不耐,仿佛被那声音刺到了耳骨。“我可没有发誓啊,皇尊。”段长明说。    “我勒住你是践踏了你的道?”叶问鼎的语气不再那么从容,冷静中是认真,“你的那句话,于我而言,亦然。”    他松开了[寒娥]。    “以后不会那么欺负你了。”    离开皇帝的宫殿前,段长明背对着他:    “相似是你先说的。”    叶问鼎听出了他声音里不满和赌气的成分,低声一笑:    “相似是相似,‘他’是‘他’你是你。”    这话?    是因为觉得自己这个替身说出的事实,侮辱了他的那位梦中情人?所以才冷酷地勒自己的脖子吗?段长明乱猜着。    剑皇说:    “很多相似的,我身边现在就有很多。”说到这里,叶问鼎补充了一句,“但能让我这样的,只有你。”他指得大概是床上那事,段长明推测,“没谁是你说的那种东西,别再侮辱人,更别再侮辱你自己,傻瓜。”“皇尊——”    “回去吧,段长明。”    叶问鼎下逐客令了。    “我最初就说过,我们之间是交易,你助我求道,我允你一阅皇家秘法,别的,你本不该多问。”    第二天,段长明就见到了叶问鼎所说的“很多”个之一。    叶问鼎要他停止指导低阶弟子和与同修为的修士论道,而他认为这种行为不但是对剑宗的人有好处,自己亦能在交流中有所收获,便不打算停止,可是今天他到了往日与剑宗长老论剑道的石台,等了许久,不见一人。    传讯询问才得知,今天大家都去听另外一个问道修士讲道了。    段长明赶到那里,发现里三层外三层,从问道排至元婴的大批弟子都坐满了,都在安静听中间的人讲法则、论剑道。    他打听到了,这个问道修士,叫叶翩,风度翩翩的翩。    是个很人如其名的修士。    他听了一会儿,心里想:“这个人讲得确实很不错,可至于吗?真就比我好了这么多——”有许久一段时间不发话,默默陪伴了他许久的系统道:    “主人,不要想错啊!”    “不是讲得好不好的问题,是这个世界上‘男配’到底只是少数人,另外还有个词叫因材施教。”    “您的那种教授节奏和方式,对端木蘅、箫见空那些主要男配或炮灰男配来说,是最最好、最最合适的,您想想,您当初元婴时期教端木法则?他是不是干掉了皇族里一直受皇家长老指导的叶白真?”    “但是假如领悟力比端木蘅他们要差不少,再听您讲道,会很吃力。”“剑宗大部分——或者说,这个修真界大部分的人,不是端木蘅、不是箫见空。”    段长明只是一时想岔,很快便懂了系统的意思。    “谢谢你……”正跟系统说着话,讲道已经完毕。叶翩从石台起身,没有用瞬移,一步步走向了他。    这个青年模样的问道修士,从头冠到靴子都极雅致极完美,气质不输于南宫端木这样世界钦定的贵公子“男配”,甚至还因为岁月沉淀,更多了一些内敛的风华。    “你昨晚去了叔叔的寝宫?”    对方向他传音,一把柔和又温暖的声音。    “叔叔?”    青年一笑,解释:“就是皇尊……他脱了你的衣服没有?”    他问得既隐晦,又含义无穷。段长明只皱眉,不答话。    “你是第一个。”    1    青年的眼神闪动着,很不稳定,水波一般,“叔叔从不跟谁那样亲近——”他打断:“怎么可能?”    “叶白真,”他问:“那些皇子怎么来的?”    “你真是……”    那青年顿了顿,“听说你出生在四级星?难怪这样没有见识。想令哥儿有孕,也不一定要亲密的。”    “叔叔究竟看中你哪点?”青年的目光从他的脸一直扫到他的腰,眉头一挑,“真是奇怪。”    这个人对他的态度已经很明显,段长明烦躁起来,连应付都欠耐心。念头一动,段长明瞬移回了自己的洞府。    说是说洞府,其实跟宫殿没两样。    琉璃瓦,白玉砖,金碧辉煌。    空荡清寂,只有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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