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对徵_训诫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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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训诫下 (第1/1页)

    宫尚角倏忽眯起眼,克制着没用力去触他背上的伤势,语气有几分危险:“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宫远徵耳垂红得滴血,眼睛却亮晶晶得如一汪清泉:“难道哥哥不想疼疼我吗?”

    感受到身下越来越显着的变化,宫远徵脸上的笑容慢慢扩大,他就知道绝不止自己有意。

    只是他可以不在乎,但哥哥的束缚太多了。

    而今日,既是训诫,无论他受了怎样的惩罚都是他自作自受,就不会让哥哥有那么强的罪恶感。

    “哥哥……我帮你吧。”

    宫远徵的脸上毫无血色,唯有那一双眼睛红彤彤得像只兔子,他手指打颤地缓缓下移,隔着布料握住了。

    宫尚角呼吸发沉,身侧的手紧握着,暴起根根青筋。

    手心里的东西即使被阻隔了也能感受到guntang,宫远徵不太满足,便把手探进了他的衣襟,一路下移至触到实物。

    他抬头看向宫尚角,似是觉得羞耻难堪,只敢看一眼就匆匆垂眸,手指却动了起来。

    他现在伤重,身体上的疼痛让人头晕目眩,但他又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又是一滴冷汗落下来,宫尚角蹙起眉,伸手去扯身侧的外袍,摸到一个锦袋,拿出一粒丹药递到宫远徵唇边:“张嘴。”

    宫远徵垂眸看了一眼,表情有些抗拒,嘟囔道:“苦的,不想吃。”

    宫尚角:“嫌难吃你下次就研制些味道好的,娇气。”

    宫远徵幽怨地看着他:“是哥哥狠心,我认错了也不放过……”

    话没说完,宫尚角突然发力按着他的脖颈拉下来。苦涩的药丸被柔软的舌推过来,宫远徵被苦得小脸皱紧,又不能吐,便故意使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身下人倒吸了一口凉气,知晓他故意,吻的更深。

    最后火没泄成还愈演愈烈。

    吃了特效伤药的宫远徵越来越热,所幸脸色渐渐转好,背上的伤也没那么疼了。

    宫尚角体会到了什么叫自作自受,最后忍无可忍地托着他抱起,落座于房中用来临时小憩的矮榻。

    “抖的这么厉害,还很疼么?”

    “不疼……我、我我只是,怕怕摔下去……”宫远徵紧紧环着他的脖子,羞赧道。

    宫尚角轻笑:“我怎么会摔着你?”说着腾出手来去解他的衣裳。

    虽然他抽的狠,但力道用的巧,并没有弄出血来,尽管宫远徵嘴硬说不痛,宫尚角没打算信他。

    这小子就是平素跋扈惯了,什么都敢说,若是别的宫尚角不仅不会在意,兴许还要与他掺一脚,但今日确实过分,况且他承诺了长老院会亲自管教,若让他毫发无伤全须全尾走出这间屋子,羽宫怕是又要借题发挥。

    但现在看着怀里人虚弱的模样,他又开始懊悔自己何不装装样子,意思意思便罢了。褪下衣衫时宫远徵疼得蹙眉,宫尚角没忍住去亲他的眉眼,带着怜惜之意。

    宫远徵心里很雀跃,面上不敢表现的太明显,只是眼睛亮亮的盯着他哥。等他发现宫尚角除了脱他衣服给伤口透气、亲他之外再无其他出格动作,他又不满起来。

    他忽然挪了挪位,腰腹紧紧贴上了宫尚角,在接收到他哥警告的眼神时无辜道:“哥哥顶的我难受。”

    “你可真是……”宫尚角被他气笑了,又拿他没办法,天知道这一句话让他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火又重新烧了起来。

    “你可想清楚了?”

    宫尚角哑声开口,似是忍到极致,幽深的瞳眸里仿佛有只巨兽蓄势待发。

    宫远徵点头后,他彻底没了克制,以一个完全掌控的姿势把人囚在怀里,为了避过伤势便扶着他的腰,不安分地摩挲打转。

    宫远徵常年与草药打交道,身上带着股淡淡的药香,宫尚角很喜欢这味道,埋在他颈间贪婪地嗅吻。

    喘息声渐大,宫远徵时刻谨记着屋外有人,只能咬着宫尚角的衣裳,像小兽一般呜呜咽咽。

    衣料濡湿一片,宫尚角伸手握住,还没动几下,身上人就哭喘着去了他一手。

    那药丹本就舒筋活络通气血,宫远徵觉得身体里像着了一团火,烧的难受。

    “放松。”宫尚角说着,就着那满手黏腻摸进了臀缝之间,缓慢挤进一指。

    被进入的感觉并不好,但尚可以忍受,宫远徵眉头皱起,生理泪水积蓄在眼眶里,将落未落。

    身体逐渐被撑开又填满,宫尚角时刻注意着他的反应,见有泪落下来了,温声哄着“不哭”,去吻他的唇。

    额头布满细汗,宫尚角呼吸发沉,停下让他适应时,轻笑说:“远徵弟弟太烫了。”

    宫远徵被他调侃得脸皮发热,还没来得及说话,屁股就被拍了一巴掌,就听他哥一本正经道:“夹这么紧做什么。”

    明明是你先逗弄的——宫远徵闷哼一声,好险没直接叫出来。

    他怎么突然就……

    “嗯、啊啊……哥、哥别……”

    “别什么?轻,还是重?”

    宫尚角一边说一边挺动,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总是撞到同一个位置。一股奇怪又陌生的感觉袭上心头,宫远徵慌乱极了,眼泪哗啦哗啦往下掉,嘴里囫囵哀求着。

    宫尚角悠悠道:“远徵弟弟什么时候话都说不清楚了。”

    “唔哥……啊啊哥哥不、不要……”后半句没能说出口,因为屋内响起了敲门声,他顿时捂嘴噤声,不知所措地看向宫尚角。

    宫尚角回以一个安抚的眼神,用与往常一般无二的语气扬声问:“何事。”

    “角公子?”是上官浅。

    宫远徵猛地回头,眸中划过一丝凉意。

    “我炖了些鸡汤,想必角公子也累了,可要用一些?”

    “不必。”宫尚角把宫远徵的脸掰回来,看着他说:“我还有事,你回去吧。”

    “徵公子是不是也在?”门外的上官浅叹了口气,语气担忧:“小女听说徵公子在宴会上说错了话,角公子很生气,一回来就关在房里。还请角公子息怒,徵公子年少,又是孩子心性,难免口无遮拦,小施惩戒便可倒不必……”

    “嗯啊——”

    屋外的声音倏忽断了,屋里的宫尚角则有些意外地看着宫远徵。

    少年勾起嘴角张扬一笑,趴到他肩上一边晃动腰肢一边发出引人耳热的低吟。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人影也消失不见。

    某人还在故意做戏,宫尚角无奈低笑一声,摸着他的后颈道:“人走了。”

    宫远徵瞬间闭嘴,乖乖坐着不动了。

    他心里有气,也不抬头,直到宫尚角重重向上一挺,使坏般说“怎么不叫了”,他才气鼓鼓地看向宫尚角。

    上官浅凭什么觉得自己能让宫尚角改变主意,还没嫁进门,这就把自己当成宫主夫人了!

    “气什么?”宫尚角问。

    “你是我的。”

    “嗯?”

    宫远徵一字一顿道:“哥哥是属于我的。”

    宫尚角盯着他,半晌颔首应了个嗯,忍俊不禁道:“继续叫吧,哥哥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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