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家之犬(父子)_男大避父?直接床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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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大避父?直接床抱 (第1/1页)

    38.

    严听秋背过身去洗澡了。

    我侧躺在床上,摁了小遥控器的开关,把单向玻璃关掉,卫生间的墙变回原样。

    有一个外卖先到了,是药,刚好让严听秋搽一搽,我把cao控单向玻璃的遥控器和空调遥控器整齐放回原位,自己去洗澡了。

    这个酒店的热水系统不太好,上一个人刚洗完,下一个人只能洗温水,不过对我来说没关系。

    洗好的时候,另一个外卖恰巧送到门口,小哥咚咚敲门叫:“你好,外卖到了!”

    我穿上白色浴袍去开门。严听秋也过来了,我们在狭窄的过道撞上彼此,廉价的沐浴露味道相互碰击。

    这种甜到发腻的工业香精不适合他,香是香,但没韵味。

    他仓促扶稳我的肩膀,确认我没被撞坏哪里就去开门了。

    严听秋离开我身边,拖出的香味在空气中漂游,幽幽的,又变得好闻起来。

    他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急急忙忙,明明我距离门口更近,我去拿就好。

    他下压门把手,手掌打滑了一次。

    以我做儿子的立场不好多嘴什么,只能默默站在他身后,继续观察他。

    袋子里有一次性床套,以及黑色狗链,不免让人浮想联翩,或许是我的思想被yin邪侵染过头了,常常闻一知十地冒出许多黄色想法。

    比如,让我戴上项圈,严听秋可以拽着狗绳,让我去舔他,亲他,或者干点别的都行。

    我把项圈放到一边,给严听秋铺床单被套。他也过来帮忙,但从小养尊处优的没做过家务,那双灵活的手指稍显笨拙。

    我两只手捏住被角将被子抖整齐,用下巴指沙发,“你去那里坐着等会。”

    严听秋非要帮忙,说:“一个人不方便。”他说话时低着头。

    我走到他身边,弯下腰,假装整理被子内芯,没拢严实的领口大大方方垂下。严听秋马上就走了。

    他躲我。这不是我的错觉。

    我以为是自己哪里做错了。

    铺好一次性床件,用药袋里的酒精从床头到床脚喷了一遍,我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空气被刺鼻的酒精味道取代。

    严听秋迅速抽出一张纸巾掩面打了个很小声的喷嚏,把纸巾丢掉后,还要去洗手。

    空气中发潮的木头味变淡了,我去把空调开成睡眠模式,隐约觉得有那里不对,刚刚好像把空调遥控器放在右边来着,现在怎么跑到左边了?

    我的参照物是能遥控单向玻璃的小遥控器。若非不是我记错了,那就是严听秋动过小遥控器了,在我洗澡的时候。

    我揣着明白装糊涂,问他,“这里怎么有两个遥控器?”

    严听秋找不到烘手机和干手巾,他抽了两张纸巾擦手,语气没什么波澜,“不知道。”

    我正要按下去,他把灯关了,说:“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我们一人躺在一张床上,床与床间隔一米。严听秋没有睡前玩手机的习惯,我也没有。房间陷入黑暗之后静悄悄的。

    严听秋应该是不小心动了遥控器,他的反应不太好,感觉是悔不当初。

    我回想刚才洗澡都做了些什么。好像就只是单纯的洗澡。

    上次我在厕所晕倒的时候,严听秋已见证过我一丝不挂的样子,这时候怎么避嫌起来了?

    难道是知道我的性取向之后,所谓“男大避父”?

    我不习惯这种疏离,害怕他从此再也不和我亲近,我离开自己的床,小心翼翼地钻进他的被子里,从背后把他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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