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家之犬(父子)_爸爸嫌我太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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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嫌我太粗 (第1/1页)

    13.

    “更别说儿子想要和爸爸上床的肮脏想法,如果严听秋知道你想和他luanlun,一定会与你断绝关系的吧,嗯?”

    “我替你保守秘密,你也替我保守秘密,这样不好么?”

    他把烟灰弹在我屁股上,“差点弄花了,这个刺青要好好保护啊,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江哲函没猜错,要是他叫我给他koujiao,我一定会把他命根子咬断,要是叫我帮他用手撸,我会拧断它。

    他打开衣柜给我扔了件外套,“穿上。”

    我套上略大的外套,他打开另一个门带我出去,门外有一个通往会厅的电梯。

    他的手指在电梯楼层按钮轻点,我和他保持安全距离。

    江哲函给我透露一个消息,“三门巷曾经有你的追杀令,也就是说,有人要买你的命。”

    要杀我不跟弄死只蚂蚁一样简单?

    我质疑道:“没有人来找过我麻烦。”

    他调情一样摸我的后腰,缓声说:“那时候你还在我身边,没人动得了你。”

    鸡皮疙瘩从后腰传到天灵盖,我后退两步,靠在电梯墙角,“严荷洇?”

    “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和你爸都离他远点。”

    “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向两边打开。

    他在我耳边说:“下次投怀送抱有点诚意,把后面洗好了再来。”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会堂的灯光暗了不少,流程不知道进展到哪一步了,我只看见严听秋脸有点红,像是喝醉了。

    江哲函自然而然地站到他身边,和他的朋友们寒暄。

    严听秋见到我,已经忘记刚才还在生我的气了,他是真的喝醉了,问我,“你跑哪里去了?”

    我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没去哪,里面太闷了,我出去透透气。”

    严听秋的大学同学过来打招呼,他们年龄相仿,可严听秋看上去更年轻,不像同龄人。

    这个年纪的人聊天不免聊到家庭和孩子,有人问江哲函:“江总黄金单身汉,怎么还不结婚?”

    江哲函笑笑没说话,众人把矛头指向严听秋,“你不是说有在交往的对象吗?怎么不带个女伴来?”

    严听秋有交往对象?

    我和江哲函的目光都落在严听秋手上的戒指,一个简约低调的戒环。

    江哲函欲言又止,他漫不经心地问:“我怎么没听说过?”

    严荷洇带着一个女子走过来,拱火道:“是啊,连我都没听说过。”

    “哥什么时候有交往对象了?”

    严听秋低头抚摸戒指,说:“她喜欢低调,不爱在人多的地方出现。”

    我从没见过严听秋往家里带女人。

    江哲函的嘴角有点僵硬,他笑问:“是我们认识的人吗?”

    严听秋一幅无可奉告的表情,自罚一杯。

    又有人起哄了,“戒指都戴上了,好事将近了吧?”

    “当年严听秋恨娶,到处托人找相亲对象,没想到离了……”

    严听秋恨娶?

    严荷洇说:“是啊,离了之后也没下文了,你们身边要是有相配的女人可要介绍给我哥认识认识。”

    严荷洇把其余人引走,对身旁的女子使了个眼色。

    那女子一袭淡紫色抹胸长裙,她走到严听秋面前,微微一笑道:“祝你的个人展览顺利举办。”

    严听秋点头说:“谢谢。”

    ———————————————————

    14.

    “我要有后妈了么?”我问严听秋。

    他醉醺醺的头贴过来,手搭在我肩膀上小声说:“我没女人,骗他们的……”

    “不这样说,他们催婚太烦人了。”

    “那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个女人呢?他是不是严荷洇想塞进你身边的女人?”

    严听秋突然笑一声,眼角露出醉人的笑意,“我儿子真聪明。”

    他的手放在我肩膀上,扭头就能看见白皙的无名指被套了一个戒指。

    严听秋继续说:“那个女人叫吴桉,按辈分你应该叫他姑姑,不过叫不叫没所谓……”

    我看他,“你这个戒指真好看,给我也戴一会。”

    他大方地拔下戒指,说:“伸手。”

    我把手掌竖起来。严听秋拿着戒指对我的手发呆,迟迟不戴。

    他拿着戒圈一根一根手指比划,像街上玩套圈似的,纠结戴哪根手指。

    我说:“随便。”

    严听秋醉得看不清准头,戴戒指都不会了。

    折腾一阵才戴进小拇指,松松垮垮地兜在指根,戒指太大,还有余量。

    “太细。”严听秋把戒指抽出来,往拇指戳,像戴扳指似地,“太粗!”

    “你在搞什么?”

    江哲函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他危险地眯起眼睛。

    我手一抖,戒指滴溜溜地掉在地上。

    严听秋蹲下去,用指尖把戒指捏起来,皱眉说:“脏了,得拿去洗洗。”

    江哲函说:“脏了就扔了吧。”

    严听秋说:“那多浪费,洗洗还能用。”

    “你喝太多了,我带你回去,”江哲函扶着严听秋往外面走,意有所指地对我说:“洗不干净的东西,还是不要出现在家里了。”

    严听秋突然顿住脚步,“严白呢?我儿子呢?”

    他回头看我,“严白,过来,爸爸要回家了。”

    我在他眼里等于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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