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需要爱 (原书名:冰雪温柔)_0001她喜欢雪,我也喜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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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01她喜欢雪,我也喜欢。 (第3/3页)

跪坐在旁边看我吃。她说今天特意为我煲了一锅牛尾汤:浓得像N汁,漂着碧绿的海带;饭是刚做出来的,颗粒透亮,松软地盛在花瓷碗里;桌上还有一碟淌着红油的香辣烩海鲜,一碟nEnGhsE的裹蛋煎鱼,令人大开食yu。两碟素sE冷菜是凉拌菠菜和豆芽,上面撒了些不沾油星的白芝麻,看上去就爽口。少不了的还有两小碟泡菜,腌白菜和腌萝卜。花纹细致的银勺银筷排在碗边。一杯柳橙汁和两个高脚酒杯里的红酒分别置於右上方,杯子下垫着带花纹的银盃垫。

    我的饥饿立刻被餐桌上的美sE与香味征服了。亲Ai的淑景真不愧是个有着艺术专业硕士学位的家庭主妇!

    淑景换上一条睡裙,居然和我身上穿的同属一套。她说是早就为我预备好的。

    屋里暖气很足,温热到很煽情的度数。低低响着的音乐是中文、韩文和英文的流行歌,交替翻录到一起,是我和她听了整个夏天的一系列情歌。那时候韩国人流行音乐的配器已经做得b较前卫了,只有音乐能把不通的语言统一成相通的曲调。我们收录的这些歌曲几乎都是凄凄怨怨又缠缠绵绵。

    先温饱後思Y1NyU,所以我先要填饱肚子。一坐下,我立刻专注地狼吞虎咽起来,她在一边抿着红酒,专注地看我,似乎仍然不敢相信我的出现。

    她说她喜欢男人吃得很多。我风卷残云,放下了一扫而空的碗碟,满足地用她递上来的餐巾纸按了按嘴唇。接过那杯红酒轻轻一碰一饮而尽,我们在酒JiNg的刺激中更加陶醉,肆无忌惮的对望,恍如梦境。

    淑景反而有些羞涩了。她起身绕到我背後,缠上来亲吻我的发际。柔软温润的嘴唇一直熨烫进我的心里,喜欢她令人飘飘yu仙的挑逗。

    那一刻,美酒佳肴,nV人的温存和家的氛围,我像是在感受今生所有的幸福。

    那一晚,我们几乎没有入睡,身T在床上难分难解,思想在空中腾云驾雾。我的每个动作都让淑景xia0huN蚀骨,听她一遍遍叫着我的名字,不再通过电话线连接,我的指尖可以到达任何她需要的地方。她的嘴唇可以随处找到我的存在,直到彼此连接吻都失去知觉。我们像是在挥霍今後所有的快乐,让整个世界消失了。

    我一次次浑身被汗水Sh透,拥着柔若无骨的淑景,迎来了回安娜堡的第一个黎明。

    解了相思之渴,无数现实问题就像清早见到的积雪,一下子堆在了眼前。淑景拉开落地百叶窗帘,雪地耀眼的反光涌进来,白茫茫的一片世界好乾净。

    来的时候满脑子装的只有淑景,没去想别的,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到了这里,衣食住行缺一不可,上学读书打工赚钱非去不可。看着这个舒适的家,我还不能留下来,这三个月的时间必须自己在外安排生活。淑景当然知道我是为她而来,当然不舍得让我吃苦受累,所以她b我着急,非常焦虑不安。密西根的冬天才刚刚开始。

    房间里溢满了煮咖啡的浓香,混合着淡淡N油味。淑景在厨房里忙早餐,油锅在响,微波炉在转,咖啡壶在冒热气,烤面包机里跳出了面包。厨房是开放式的,我走进去从後面抱抱她,然後腾出手想帮忙。她说不用,回过头亲我一下,推我出去。韩国男人是坚决不下厨房的。我坐回客厅,靠进沙发里,打开电视看早新闻。淑景为我端上咖啡和牛N。

    牛N倒进咖啡,不用搅拌,立即旋转出一种混沌忧郁的颜sE,如同她忧郁的眼神。

    早餐相当考究,却有点送行的味道了。她为我煎了两个外脆里nEnG的荷包蛋,两片火候正好,还在滋滋冒油的培根腌r0U。烘烤过的土司面包上抹着正在融化的h油。有一天我给自己弄早餐时正和她通着电话,边做边说给她听,她记住了我Ai吃很nEnG的煎蛋。

    淑景一丝不苟摆好餐桌。即便是早餐,摆在JiNg致的餐具里也会不同凡响。然後她在桌边坐下,喝着一杯nongnong的咖啡。她说她自己吃不下,就喜欢看着我吃。

    一夜温存,该知足了,不能影响她的日常生活,我准备在她丈夫孩子回来之前离开这里。

    吃过早饭,我先给爸爸打电话,说一切都安排好了,让他放心。然後,我马上给这边的中国朋友打电话,找人来接我。

    淑景眼里有血丝,一夜没睡还流过眼泪,她虚弱地靠进我怀里,看着我打电话,虽然听不懂中文。她的手抓住我的袖子,像是怕我随时消失。

    我用下巴抵住她额头,絮絮叨叨,叫她别担心,我会照顾自己,三个月很快会过去。

    她执意要我留下大件行李,理出些随身必需品带着,其它东西等定下住处了可以随时来取。她伤感地说等我离开,要看见这些行李才敢确信我回来了。和以往一样,每次小聚离别都令她悲悲切切,眼泪止不住地淌给我看。充分证明nV人是水做的说法。记得很久以前有一部经典朝鲜电影《卖花姑娘》,经典之处就是从头哭到尾。说明朝鲜半岛上的nV人水份含量特别高。

    我埋头亲吻她,劝她白天cH0U空睡一会儿,昨晚折腾了一夜几乎没合眼。她不好意思地扭过脸抹了眼眶里的泪水。

    外面传来汽车喇叭声,估计是来接我的朋友。淑景披上外套非要送我出门。外面又飘起了碎碎的雪花。

    门外的是吴思迁,跟我无话不谈的小兄弟,也是我到美国以後交的第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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