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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章见旧友  (第2/4页)
不近人,她不信任何人。你倒是特别。”    “我没什么特别的。”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有一瞬的心虚。    “你特别得很。”她盯着他的眼睛,“你是她带进她世界的人——这b她给你多少钱、睡不睡你,都更不常见。”    澜归握着杯子的手在轻轻颤。    “她跟你说过吗?她那一圈旧交……有些人不喜欢她太露骨。你今晚,是个信号。”    “什么信号?”    “她愿意为了你,不在乎那些旧交怎么看。”    “你是在说……她在护着我?”    “你知道就好。”对方顿了顿,又笑了,“别太开心。你受得起这份信号,才能站住。否则就只是一场风头过劲的展示。”    这句话一锤打进澜归脑子里。他终于意识到,他今晚不是来做客的。    他是被带来接受注视的。    而周渡……她知道这一切。    她从未向他解释,也从未征求他的同意。只是把他带来,让所有人看,让他知道:她的东西,可以给人看,但不是随便m0的。    她不会说“你是我的”,可她那种毫不遮掩的占有yu——b任何明说都更让人喘不过气。    澜归眼神有些游离。灯光太亮,他眼前的周渡又太沉静,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中。    他忽然想逃。    但也隐隐有一点,想听她说出“你是我的”,哪怕是用咬牙切齿、玩弄控制的方式。    就像被她放进牢笼,却被宠着的那种错觉。    酒会接近尾声。    澜归这边才被一轮轮的试探式搭话轮番扫过,那边周渡已经与旧友谈定,唇角仍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像是计划中的一切都水到渠成。    “今晚结束我们去一个地方,”她走回来,语气自然,“周远说他的收藏你可能感兴趣。”    澜归还没从刚刚那些人“你就是她那个什么”的话语中缓过来,听到这句下意识点头,“收藏什么?”    “笼子、挂点、固定柱,还有一间上下层的戏剧房间。”    她说得很淡,语气仿佛在谈高尔夫球场的设备更新。但澜归一下反应过来,眼尾跳了一下:“你不是开玩笑的?”    “不是。”她一顿,“你不是喜欢‘信号’?今晚还没看够?”    澜归喉结滚动了一下,没出声。    车开到城郊,是一栋有专人打理的独栋别墅,灯光昏暗但气派,地下层像是故意做旧的砖墙拱顶,带点古堡审美,却陈列得极其g净。    那位名叫周远的旧友像是早就知道他们会来,带他们进了地下的那间房。    澜归站在一间透明玻璃隔离的暗房前,里面中央正安置着一个吊笼。    那不是他印象中那种冷冰冰的铁笼,而是经过工艺处理过的——锈金框架、磨砂拱门、吊起后可以在半空微微晃动,四周还配置了柔软但限制行动的挂带。天花板装有轨道系统,可以随时升降、旋转。    “这太……”澜归发声,却有点失语。    “太漂亮了?”周渡在他背后轻轻出声,“还是太像你想象里‘最坏的梦’?”    澜归转头看她。    她却慢慢走近,指尖搭上他肩膀,“这地方我不是第一次来,但从未带别人。”    “为什么带我?”    “你今晚不是一直在想自己算什么吗。”她语气不重,却让他肩膀一震。    “那我让你看清楚,你到底是我什么。”    说着,她已经推开那道半开的透明门。    “进去。”    澜归站着没动,眼神发颤,却不知是因为心跳,还是……另一种被击中后的悸动。    他走了进去。脚步慢,但没有犹豫。    身后的门被关上了。    1    他听见金属合上的轻响——不重,但像是在耳边敲了一声。    “今天不用你主动。”周渡声音落在他头顶,“你只需要接受。”    笼子被悬在半空,仿佛是这栋旧宅中为了羞辱或供奉而设下的祭台。金属链条牵着四角,吊顶深处嵌着锚钉,吊笼本身却JiNg致得像工艺装置。不是监狱那种粗陋,而是专门为人而非牲畜打造的器物。镂空的花纹、抛光的金属,每一个细节都显得奢靡又残酷。    澜归站在那笼前,穿着仍是酒会那身考究礼服。深蓝羊毛西装熨帖无褶,袖扣嵌银,系着松散领结,酒杯刚放下,红酒还未褪去唇角一抹颜sE。他低头看那笼子,像个误闯神殿的旅人,又像马上要被绑上十字架的圣徒。    他知道这个空间从不是简单的私人藏趣地——这里属于周渡的“圈子”,那群看起来西装笔挺、投融资间谈笑风生的旧交,有些b想象更深沉、更疯癫。而今晚,是某个旧人“提议”了这个场所,让澜归“参观”。    他没拒绝。没资格拒绝。毕竟,他是带着“听话”的标签,牵着周渡手,跟进来的。    周渡在他身后,很安静,像只慢条斯理拆礼物的猫。    “脱了西装进去吧,澜总。”她的声音仍礼貌得T,像在工作场合分派文件。“会卡着布,不舒服。”    澜归怔了怔,回头看她。    那一眼复杂到难以解剖。他像在赌——赌周渡会拉他出来,说“开玩笑的”。但她没有。只是垂眼看表,等他脱下那件修身外套,解开衬衫两颗扣子。    1    “……为什么是笼子。”他低声问,声音近乎虚无。    “因为你想逃。”周渡慢慢笑了,“但又会回头来看我在不在原地。”    澜归噎了一下,像被那句扎住了心口。他缓慢走进吊笼,像接受命运。笼门合拢,周渡走上前,低头从他衬衫内侧拉出那截皮绳项圈,用指尖轻轻拨了下金属扣。    “今晚别叫我‘周总’,”她说,“你现在,是我请来的表演嘉宾。”    铁链上升。澜归穿着未脱净的正装,被吊到半空。那束灯光终于打下来,光晕g勒出他的轮廓——白净脸颊、微蹙的眉、仍撑着理智的眼神。可那些从他腹部以下微妙颤动的肌r0U、被拉扯出的线条和一丝克制到极致的紧绷,都证明他根本不冷静。    底下那群旧人,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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