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本能(BDSMABO)_3 为主人的意志而活,你将纯粹而自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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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为主人的意志而活,你将纯粹而自由 (第1/4页)

    他堪堪跪着,面色红润格外漂亮,白皙的皮肤渐渐染上薄粉。

    拜Alpha信息素所赐,Omega的本能被强行激发,性器、乳尖、后xue……所有敏感之处都rou眼可见,变得无比性感、娇嫩诱人。

    一切发生得极其迅速,这才是Omega发情期该有的媚态,简直美得像件艺术观赏品。

    阳光顺着落地窗投进屋子,裹挟着略轻柔的海风,映在时奕脚边,止于奴隶身前——阴影之下,轻颤的睫毛格外脆弱。

    到时候了。时奕看了眼表,粗糙靴底不顾奴隶的伤,踩上光洁的背部,高不可攀的声音异常冷冽,“名字。”

    “嗯……林…修迟…”

    “阿迟。”

    “是。”

    “重复。”

    “奴隶阿迟……”

    “身份。”

    “主人的性奴。”

    阿迟快忍不住了,答话都带上些急促的尾音。

    原本的痛楚全部转化为滔天快感,尼古丁气味强硬弥留在腺体,像个灼热的烙铁,一下子将他这堆干草砰然点起,噼里啪啦烧的越来越烈。

    被踩着,被使用,玩具终于能实现它的价值。

    脑袋轻飘飘的,无数电流刺激着众多敏感细密的部位,让他每个毛孔都散发着渴求的情欲。

    标记已成,仅仅是主人的声音就快让他无法自抑,后xue叫嚣着剧烈瘙痒,作为性器官的咽喉也不断瑟缩,早就渴望着渴望粗暴的摩擦。

    “嗯~主人……”

    他本能地朝气味根源挪过去,想要得到赏赐,却在碰到皮靴时被躲开。

    时奕不爽地抽了口烟。

    此时最适合剥夺奴隶的感官,让他将身体的控制权完全交付出来,简单的一个贞cao锁就能搞定。可惜宋立鹤不好糊弄,到时候性器上卡出印子说不定又被抓着什么话柄。

    对待欲望丑恶的人,只能用比他更恶心的苦rou计,时间不够,一切从简。好在阿迟主观上已经放弃自己的人格,加上多年潜移默化的驯服,完全能达到第二步的状态标准。

    “难受吗。”

    阿迟感到一双大手温柔地抚摸,充满怜惜的声音让他恍惚,从蒸腾的欲望里感受到一丝苦涩。

    有多久没听到这样的话了。除了打骂便是侮辱,只有记忆里的mama会关心他。

    “想…射……”对奴隶而言,欲望从来都是痛苦的。他竭力忍耐着,用头去蹭着那双手,无声地乞求,却无意间流露出安心的信任感。

    时奕不动声色勾起嘴角,靴子肆意挑起他的性器,像在逗弄一只迷乱的小狗,“阿迟忍得很好,是个很棒的奴隶。我记得你刚来岛上还没这么乖。”

    “哈…啊~”

    浴火笼罩住所有思维,时先生的声音像来自天上的回响,听不真切。

    刚来……岛上?他记不清了。

    海水的咸腥味,铁笼子的锈味,让人呕吐的眩晕感。

    “阿迟还记得父母吗?”

    迟钝的片段无法接续,深入人心的声音一下子就将他拽回从前,那段黑白模糊的记忆。

    他还年幼,温柔的母亲总会带他出门散步,父亲也会在回家时偶尔带来礼物,一家人坐在餐桌前,他被说不能挑食,来客人玩闹时被要求安静……

    阿迟看着模糊的画面,感觉很真切,却又觉得隔了一层看不见的透明厚墙。

    他安静地跪伏在时奕脚边,像睁眼睡着似的,迷离的眼中竟变得鲜活,充斥着虚无的幸福感。

    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时奕依然温柔地抚摸他的脑袋,只是眯了眯眼稍加思索。

    催眠状态下,从记忆深处寻找脆弱点是打破的必经之路。看了档案他原本不以为然,利用家庭不幸作为突破口简直再轻易不过,毫不费力就能引起精神崩溃,即使更低级的调教师都能做到。

    可阿迟显然跟预想的不一样。提起家庭,他甚至变得更加依恋、安心,全然没有发自心底的负面情绪。

    时奕抿起嘴,眼中涌起挑战欲。他坐上椅子,轻轻牵起阿迟,将柔软身躯慢慢地、小心翼翼抱在怀里,不出所料没有分毫抗拒。

    倚靠在肩的脑袋乖顺无比,任由抚摸,像只被欲望蒙住双眼、呆滞茫然的小狗,因着情欲轻喘。

    “阿迟一定很幸福,”充满磁性的嗓音在耳边轻声呢喃,“那么为什么,会被送来做奴隶呢。”

    话音刚落,阿迟rou眼可见僵硬起来,迷茫的双眼浅浅挣扎,顺着诱导,像是要努力回想起什么。

    “没有人告诉你为什么。岛上的人不断跟你说,你只为盛放欲望而生,通俗一点,只配挨cao。”阿迟被激得浑身一颤,脑袋深深埋进肩膀。很快,时奕感觉到肩膀的衣物悄悄湿了一小块。

    “阿迟不想对不对,你是被强迫的。”

    阿迟身体微微颤抖,几不可察,呼吸急促了许多,“阿迟……疼……”

    “不疼了。有主人的信息素在,不会疼。”时奕眼中毫无波澜,却稍稍将他抱紧些,“父母为什么要将你送到这来?”

    “他们让你疼,让你像个畜生一样。你一定还记得初训吧。被打得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带着项圈在暴晒的下午牵去广场,光着身子被大家看着,一圈又一圈地爬。”

    “还记得他们怎么侮辱你?”

    阿迟记得那个火一样的午后。

    他两天没喝过一滴水,因为不听话被抽得浑身都是血痕,膝盖在粗糙guntang的砂石地上不断被划伤、结痂,又划开又结痂,直到他乖了,被扔在广场中间张开腿,所有路过的人都用带沙石的鞋底朝私处狠狠碾几下,腿合上一次便被强行拉开,更狠地多碾几下。

    仅仅一个下午,他就再也不知道羞耻二字如何写了。

    “啊……”阿迟嘴里发出毫无意义的断音,仿佛在模糊的痛苦中挣扎。

    “他们为什么要把你丢在这个鬼地方?四周深海全是鲨鱼,电网哨戒遍布,巡逻一秒不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不是他们,你怎会像现在这样,因为一个响指就扒开屁股让人上。”

    “嗒——”

    镌刻在灵魂深处的指令让他瞬间附上臀瓣,却因时奕的阻止放下双手,沉默地深深埋头。

    阿迟眼中满是挣扎与疑惑,努力地大幅度摇着头,“不是他们,他们爱我。”

    耳边磁性轻笑,大手扣着他不安的脑袋,仿佛竭尽爱惜,又残忍地下定义,“他们不爱你。”

    安静的时间令人窒息。

    怀中人像被缓缓开启了一个按钮,受到刺激剧烈挣扎,却因肌rou针激不起什么浪花。

    他倏然被唤回了久违的灵魂,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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