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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时听见皇太后在抱怨。 “夹板看到了伐?小小勿晓得哪能玩得啦,尾巴尖尖骨头断掉啦。医生讲要切掉,我勿想……” mama是上海本地人,这么多年了,讲话依然改不掉一口沪普。听着怪诙谐的,说话腔调和她本人一样软糯可欺。 我心情真的不错,轻手轻脚把药箱放上茶几,余光看见我哥不咸不淡看了我一眼,然后打断了mama的话。 唉,我cao,他眼神怎么这么勾人。我他妈快硬了。 “那就再留几天看看吧,妈,迟早的事。” 她不说话了,心疼地搂着那该死的畜生回房了。 应期放下碗筷擦了擦嘴,身边沙发一沉,他坐下来捉着我的脚用碘酒擦。他并没有用力抓,我怕痒。发抖,又不舍得把脚抽回来,甚至不敢放肆抖动或者大笑。 我怕万一我的脚掉下去,他就不会再握在手心了。 很短暂的接触。 那死畜生怎么没多咬我几口。 我挽起来袖子把胳膊也递过去,压着嘴角尽力藏起得逞的快乐,免得被我哥看出来。 他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球直往烫伤处戳,红的白的,全沾上棉球。 我一口气卡在喉咙,面容扭曲冲他笑。 “哥,好疼。”我试图撒娇。 “你该受的,应会。” 他依旧不咸不淡看了我一眼,我们挨得太近了,我能看见他眼里的无奈,还有一些复杂的情绪。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就粗略理解为对我的心疼。 真好,我哥心疼我呢。 姿势很暧昧,他倾身弯腰看我胳膊肘下面的伤,我觉得好像只要我按住他的后脑他就会开始吸我的rou。 我快硬了。 我硬了。 他肯定知道的。那只猫的尾巴是我掰断的。 但我很善良,因为它是我哥抱回来的。所以我只掰了两节骨头,若非如此,我掰断的肯定是他的脖子。 好吧,他说我活该我就活该,但确实疼得牙痒,我想,我肯定要把哥cao到尿失禁才能解这个仇。 可当他说“下次不许趴在灯箱上了”,我一肚子邪火又漏了气。 我又自相矛盾地想,好吧,好吧。谁让他是我哥,cao到失禁太恶毒了,我舍不得。 直到上完药他要回房了,我依旧缀在他屁股后头。 他背光站在房门口,而我还在攀登。 我叫住他,他问我怎么了。 我还是咧嘴笑,指了指自己没有扣子的居家服。我说,哥,我刚上完药啊,脱不掉衣服。 他挑眉问,“你裸睡?”,我也不避讳说是啊,并贴心地问他,你要看吗? 我以为他要骂我了,结果他却招了招手,我立刻颠颠跑过去。 我哥抓着我衣服的下摆帮我脱掉了上衣,我问他,哥,你不觉得熟悉吗? 他没抬眼,小心翼翼摆弄我的胳膊,撑着袖口把我的胳膊掏出来,然后嗯了一声示意我说下去。 “哥,你肯定记得的。” “记得什么?” “八岁那年啊。”我咧着嘴,没办法,我实在太开心了,就算合上嘴巴快乐也会从眼睛里溢出来的。 他叹了口气,把从我身上扒下来的衣服抱在怀里回房了。 我也回房了。我房间就在他隔壁。 八岁那年冬天,他扒掉了我的衣服,把我丢在这栋宅子的门外。 那天下了很大的雪,细小的冰晶一碰到我的皮肤就化了,可抵不住雪下得又快又急。 我几乎被冻出炎热的错觉,被出门倒垃圾的钟点工阿姨带回了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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