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安格斯X康拉德，） (第5/5页)

馅料了，这也太禽兽了。他让侍从又把康拉德仔细清理了一遍，康拉德神志涣散的被他们摆弄着，他小心翼翼用棉花球帮康拉德擦着药，康拉德不时闷哼出声，他突然就不羡慕康拉德了，这真的有点生不如死，康拉德没有一份东西是白得的。

    等他要走的时候，康拉德突然拽住了他的手，对他说道：“我不管你用什么说辞，你去告诉安格斯，一月两次才是正常的范畴，多了可能会引发恐怖的身体疾病，不管怎么样，一定要让安格斯相信你的说辞，我能不能恢复正常生活就靠你了伊利安，事成之后，我可以让你升到侯爵。”

    他难得摸了摸康拉德头，对着康拉德保证到：“升官就不用了，你控制一下自己，不要偶尔整点事情让整个宫里都提心吊胆就行了，我会帮你的，你再送我点乌达红茶就行了。”

    “成交”说完这句话，康拉德又闭上了眼睛，康拉德可能要睡一天了。

    晚上当安格斯来找康拉德的时候，康拉德还在沉睡，他上床就搂过康拉德，康拉德惊醒，想摆脱安格斯的桎梏，可根本就没用，他一天没吃东西了，体力上被安格斯碾压。安格斯就这么搂着他，不时还轻嗅一下他的脖颈，然后用头蹭蹭他。到了晚上六七点，康拉德才彻底清醒，但他趴着不敢动，今天中午他就被搞得感觉半死不活了，鬼知道安格斯哪里想出来的花招，又是扮演大主教，又是给他强制洗礼，他甚至都不信教，现在就被强制认了索西斯最大的教派正教，然后又说要让他变成纯正的正教徒，又是对他一阵输出，身体输出还不够，正教圣经也在他耳边背给他听，简直就是rou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他不理解，信了这个破东西是能心想事成还是怎么样，如果能，那现在安格斯就应该马上暴毙，可惜并没有什么毛用。

    安格斯察觉到他醒了，又开始亲他，他一把推开安格斯，对着他就是严词拒绝：“正教最注重的就是精神上的控制超过rou体上的欲望，现在你和我都是正教徒，我觉得我需要半个月的斋戒期来表示我对正教的归属，现在开始，你不能碰我。”

    “康拉德，我只是想亲两下你，不是你想那个。中午我们都搞得这么激烈了，我现在没那个念头，而且谁说信了教就要遵从规定了，正教还说酒是吞噬人理智的魔鬼，那群神父不是照样喝得烂醉。”

    “我不管，你接下来两个月都不能碰我，我现在是个虔诚的正教徒，你要是想碰我，我就去和索西斯的大主教说，你的威信会受到影响。”

    “你真可爱，还信这个，我的威信已经够大了，再说这是正常欲望，传出去又怎么样？最多野史上多添一笔。斋戒期也不是现在，是三月到四月，早过了。”

    “那干嘛要强制给我洗礼，这个正教对我没有任何好的影响，这么没用，我不要信。”

    “你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被别人听到了，你可就要被绞刑了。而且你信了正教，你以后就是我的教伴了，我们死后灵魂也会在一起，一起上天堂。”

    康拉德冷笑道：“我看是一起下地狱，你并不虔诚，你是个狡猾的拿着教会牟利的投机者。”

    “那又怎么样？我告诉你，我还兼顾了正教大主教的位置，你见到的大主教是一个挡箭牌而已，但是谁在乎呢，反正权利在我手里。上一任大主教被安鲁人杀了，我当时就抓住机会推了个人上位，那群蠢人不是照样把我当作是救赎他们脱离苦海的希望吗？”

    “那你信什么死后灵魂也会在一起，你自己都不信的谎言让我信。”

    “谁说我不信，对我有利的我就相信，对我不利的我就不信。为了这个破位置，我不仅彻夜通读正教的圣经，还造了几个所谓的神迹，那群蠢蛋一样买单，因为他们不读书习字，整天都在惦记着信教能一夜暴富或者成名的美梦，信教是最廉价还有最容易达成不劳而获美梦的工具。要说虔诚，那个前大主教就挺虔诚的，酒权色什么都不沾，结果三十就死了，就这我都能说成是三女神提前让他上天堂享福。修建锡索格宫的钱就是从那群蠢蛋口袋里掏的，掏点钱就能去天堂，赎清罪孽他们求之不得，明明生前都没有一天舒心的日子，居然相信死后日子会比生前好，你不觉得好笑吗？”

    “那你今天做的一切更可笑，大费周章让我去信一个蠢货才会相信的宗教。”

    “康拉德，一点都不可笑，你信了正教，你的灵魂就归属大主教了，也就是我。而且谁说只有蠢货才会信，追逐权利的怪物也会信。在索西斯你认识的每一个贵族，他们信的都是正教，你信了，才能被当作正常的索西斯贵族对待，不然你就是异类。我可不想让你变成异类，你跟我一样，都喜欢追逐权利，也享受着权利带来的好处。”

    “我不想和你烦，我饿了，我要吃饭，不管我的灵魂是否归属你，我现在都要吃饭。”

    “行，我允许你作为新的正教教徒可以和我一起享受晚餐。”

    康拉德都被气笑了：“你是真的有病，安格斯。”

    “我没有，你有，你要是想，我晚上还能帮你去除体内的不纯洁之气。”

    康拉德停止了和安格斯理论，安格斯皮很厚，语言攻击对着家伙没有任何伤害。

    时间一晃就到了六月，康拉德终于能走出锡索格宫了，不过他对宴会没什么兴趣，不巧的是六月到七月是索西斯的人的社交季，堆满整张桌子的邀请函，安格斯硬拉着他参加，一天参加四个是常规cao作，他感觉头里都装着喝过的葡萄酒，就没有一天不是醉的。泰伦斯倒是挺开心的，交际小能手每天都能开拓新的朋友圈，主要是每天都能和康拉德聊计划的进度，不用一个星期总结起来汇报。康拉德也见到了许多旧友德里克和考伯特，甚至还有卡洛斯前元首，他可太想念他们了，虽然见面的时间有限，有时候还要遮遮掩掩的。卡洛斯让他放心，墓园他们每年都会去，也会派人打扫。他们今年估计是听说了他放火烧寝宫的事，一个个都劝慰他不要过于紧张，人都已经安排妥帖了，再过几年，他就可以回梵德兰了。那时的他就已经做好了，和安格斯同归于尽的打算，他回去也是备受煎熬的痛苦，就像是钝刀子割rou一样，倒不如和畜生一起死，大家看不出他想干嘛，毕竟他伪装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