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疯批美人玩坏了_是不是只要大,狗的你都爱?(还你自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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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只要大,狗的你都爱?(还你自由。) (第1/2页)

    第六章

    那晚我晕厥后,我不知道赵先生又玩我玩了多久才结束,我想,有一具尸体在我们床边,他可能也没什么兴致了吧。反正我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三日清晨,浑身剧痛,骨头都散架了,是真的散架了。

    但很幸运,赵先生他没舍得让我变残疾,让他的医生治疗了我被插烂的rouxue和断掉的双腿。

    自从孙管家暴毙以后我再也没想过逃跑,我怕,怕再次被抓回来就不是单单的惩罚,而是性命难保。我承认我是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

    那又怎样,好死不如赖活着。

    不就是给精神病当媳妇嘛!我认了!

    父亲活着的时候总说人要知足常乐,对抗不过糟糕的生活时就要学会苦中作乐,慢慢去接受这糟糕的生活。我决定信父亲一回,知足常乐,慢慢接受这糟糕糜烂的金丝雀生活。

    我养腿期间赵先生没有碰我,只是让我帮他koujiao,他会用舌头和手指满足我。

    我彻底恢复到完好如初已是半年后,炎热的夏季。

    那天赵先生命人给我买了我最爱吃的辣鸭脖,我趴在桌子上撅着屁股,边啃鸭脖边用平板观看黄色录像,赵先生在我身后大汗淋漓地cao着我饥渴的xiaoxue,他边cao边骂我sao货yin猫。

    很久没zuoai的身体异常敏感,我引诱着他做了一次又一次,餐厅,浴室,阳台……房间里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我们的性迹。不过我发誓我再也不吃辣叻,菊花好痛苦T﹏T。

    我生日那天,赵先生带着我在庄园的人工湖里泛舟饮酒,他送给我一枚宽面戒指,上面镶嵌着一颗菱形粉钻,这让我大吃一惊,我想,卢洛玫瑰也不过如此。他问我喜欢么,我当然喜欢,这么稀有昂贵的东西有几个人不喜欢呢,不过我也只能戴着给他瞧。

    他笑了,说我的生日他会满足我所有要求,明媚的阳光下他白得发光,笑得清丽脱俗,我痴迷地瞧着他,仲夏的微风拂过他的蓝发撩起一丝少年气息,那一刻我竟产生了一种邪恶的想法,我想干他,他这漂亮的小sao狐狸,在我胯下呻吟喊老公一定好听极了。

    我喝得微醺,鬼使神差地提出想进入他的想法。结果换来的却是被他摁在小船上狠狠插到高潮叫爸爸,他还说我痴心妄想,那秀气的小猫猫只适合被男人捅射精。

    才不是小猫猫,我的生殖器也有十八厘米,只是没他的大,但我肯定作为亚洲人这个尺寸绝不算小,只是他的尺寸更惊人,大概有个二十四五厘米,就显得我的秀气。咱也不知道他是吃什么长大的!

    流云缓动,日落日出。

    习习秋风带走聒噪的蝉鸣,北方的冬季来得急躁又无情,洋洋洒洒的雪花落上枝头,三天三夜,庄园银装素裹,奢华静谧。

    转眼到了除夕。

    那是我和赵先生的第一个新年,我央求他让我去厨房给他露两手,他同意了,还说我做的若合他胃口,他晚上就让我美上天际。

    其实,我不是特别在意那个事,我只是想做几个家常菜和他度过一个温馨美好有人情味儿的新年。有人陪着不孤独,仅此而已。

    当我兴奋地准备好一桌子美食后,赵先生却不见了,萧管家说赵先生临时有事出门了,我就坐在沙发里等啊等,等啊等,等他回来和我一起吃年夜饭守岁。

    “当……”墙上的钟表指针指向十二点。

    他还没有回来,我抱着腿蜷缩起来,不争气的眼泪莫名其妙地流了下来,我承认我想他,想让他回来陪我。

    可一夜过去,桌上的佳肴已失去原本的色泽,美酒也不再散发醇香,他还是没有回来。我孤孤单单安安静静地坐了一夜。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世界已经被他占据,我的情绪已经被他左右,他似乎成了我精神上的寄托,我每日都盼望着能见到他,能和他甜蜜温存,哪怕没有性事只是单纯的陪我看书,吃饭,锻炼,我也很满足。

    我想我爱上了他。

    可能是日久生情。

    他回来的时候是正月十五深夜,喝得醉醺醺,我激动又委屈地扑进他怀里拥抱他亲吻他,无尽思念,一串串眼泪不听话地往下掉,他打开门的那一刻就像照进我心里的一束光,将我坠入黑暗中的寂寞灵魂点亮,让它在我的rou体里重新焕发生机。

    我质问他为什么不和我打声招呼就走,何苦让我白等一夜。他只是淡淡地回答会补偿我。

    说完他就扑倒我想进入我,我两掌推住他的胸膛,告诉他,我只是单纯的很想他,无关风月事。

    他脸色骤变,掰开我的双腿,大roubang就生猛地插进了我的后xue,痛得我哼哼唧唧,让他轻一点轻一点,他暴风雷电似地干我,口中还声嘶力竭地吼着“我爱你”。

    那晚我被他发泄一晚上兽欲,高潮了多少次我数不清,只记得最后我射不出来一点东西,跪在床上两腿痉挛抖颤,尿液失控地流了一床才结束了那疯狂的夜晚。

    我明白了,他的爱就是不断的侵犯和占有,我不知道这样的爱正不正常,但我相信他爱我,我也以这种方式回应他,让他不断的侵犯占有,时时刻刻向他张开双腿,不管任何时间地点,只要他想要,我都会满足他,因为我也爱他。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转眼间我已经29岁。

    今天是腊月初八,是我来到庄园的第五年,也是我和赵先生相恋五年的纪念日。

    我洗完澡将自己身上的毛发全部剃干净,接着敷面膜整理发型,最后喷上赵先生喜欢的玫瑰味香水儿,让萧管家送来一套粉色猫耳装。孙管家没后萧管家就接替了他的位置,赵先生说他是个太监,用着放心。

    29岁的我穿粉色猫耳装,在外人看来肯定是个异装癖变态,不过庄园也没外人,我只穿给赵先生看,他喜欢我穿猫耳装,听我喵喵的yin荡叫床声。

    只要是他喜欢的,我都愿意去做。

    我靠在床头,敞开双腿,用食指和无名指插入我的后xue扩张,赵先生出差两个月今天回来,我很想他,我想,他也一定很想我,我准备把自己弄到最佳状态迎接他,让他一进门看到的就是撅着屁股等他来临幸的小sao猫。

    他一定很兴奋。

    “唔……嗯……”两个月没被那只小狐狸侵犯,我被自己手指插得有点爽,羞耻地呻吟了一声。

    “叮叮。”

    按密码的音一响,我马上回神,调整姿势朝门口跪趴着,将圆圆的臀部高高翘起。

    他蓝发已经染回黑色,西装革履打着领带,看上去比五年前成熟许多,但那如白狐的俊美模样没有太大变化,岁月好像格外爱美人,不舍得他老去,也对,他不过23岁,风华正茂,能老哪儿去。

    “赵先生,”我春情荡漾地冲他盈盈魅笑,“我好想你。”

    赵先生如当初一样,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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