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骨科】宫墙春意浓_论学业:花太傅登场/甥舅闲聊/皇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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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学业:花太傅登场/甥舅闲聊/皇后 (第2/3页)

    “那也是寻常。毕竟,澈儿唤皇后一声母后,皇后自然要多费点心,也好借此讨好皇上。”端起茶来,郦鸣渊垂眼注视着碧绿的茶汤,半晌自嘲一笑,“再者说,澈儿是太子,已经跟郦家没有关系了,皇上能让我当他的老师,已是给了悦国公府极大的颜面,我便是知道,又能怎样?”

    记忆里,伊衍还从未见过他这个舅舅露出如此失落的表情,忍不住盯着那张儒雅的面孔看了一阵,方勾起唇角,“行了,我知道你夹在中间为难,不会给你找麻烦,你就好好当你的太傅吧。等澈儿将来坐上那隔位子,你也就是辅政大臣之首了。”

    知道伊衍心思敏锐,这话既是安抚,也有试探之意,郦鸣渊不愿他把注意力一直放在自己身上,抿了口茶,抬眼笑道:“先别说我,我倒想知道你今后怎么打算?留在宫里教澈儿习武只是皇上体谅你们兄弟俩三年不见,澈儿又舍不得你,但你身为平东王府的世子,皇上不可能就这么让你闲着,指不定还要把你派去别处待个几年,让你在军中继续积攒威望。”

    郦鸣渊说这些,伊衍不是没想过,只是不愿深想罢了。若可以选择,他当然会选择护着弟弟长大,但问题是他很可能没得选,他那二叔看着好说话,其实最不好说话的就是他!他亲爹就更指望不上了,这些年哪件事不是他二叔一说,他就在旁边点头的?

    越想越感觉心中烦闷,伊衍突然便失去了同郦鸣渊闲聊的兴致,捻着棋子沉默把玩了一阵,淡淡道:“下棋吧。”

    “别急,我得先跟你说个事。”微微摆了摆手,郦鸣渊朝四周看了一眼,压低嗓音道:“前些日子,澈儿在学堂的时候,有个太监趁我不备,悄悄跟澈儿说,若他嫌独自学习无趣,可以求皇上挑几个伴读来陪他。”

    “你的意思是……”夹着棋子的手指略微转了个方向,恰好对准皇后宫殿的所在,伊衍挑眼看住郦鸣渊。

    抿唇浅淡一笑,郦鸣渊继续低头吃茶,良久幽幽道:“澈儿被接进宫的时候,已经四岁了,很多事情他记得很清楚。如今正逢定性之际,你又偏巧回来,寸步不离的守着,怎么会不让有些人着急?不过,也未必是她。她要做,可以直接跟皇上提,皇上顾着她家的面子,也未必不答应。而且比起澈儿,我更担心某些人想先把你给择出去。”

    “呵,那他们倒来试试看。”唇侧泛上一抹不屑的冷笑,伊衍用力一挥手,“行了,别再说了。再说下去,越发连下棋的兴致都没有了。”

    这边,甥舅俩在棋盘上沉默厮杀;那边,花予期按部就班的给伊澈温习完功课,又温和叮嘱他要好生养病,临走前看似随意的问道:“太子身子不适,皇后娘娘可有遣人来问候过?”

    “昨日母后cao持赏荷宴辛苦,澈儿不忍扰她休息,故而不曾向母后禀报。况且澈儿也不是什么大病,吃几副药就好了,也就不必告诉母后,惹她担忧了吧。”面对花予期的询问,伊澈应对得宜,不说皇后未曾派人来,只说自己体贴她辛劳,不愿惹她烦忧。

    可花予期哪里不知东宫有皇后的眼线,又哪里不知必然早有人将太子不适之事向她禀报?见自己jiejie如此不懂事,连遣人来问候一声,走个过场这种能够取悦皇帝的小事都不做,他心中恼怒,面上却流露歉疚之意,对伊澈轻声道:“太子叫皇后娘娘一声母后,娘娘关心太子也是应当的。不过,太子体贴娘娘之心,娘娘必定也能感受得到。”

    说罢,他作揖告退,又去跟伊衍和郦鸣渊道别,离开了东宫。

    出了东宫,看到花予期脸上鲜少带着一丝怒气,望着皇后殿宇的方向出神,他那等候在宫门外的小厮悄声问道:“公子,我们是即刻出宫么?”

    略一沉吟,花予期摇摇头,“许久没去探望皇后了,趁今日时辰尚早,我去向她请个安。你先回府吧。”

    花予期并不知道,此刻皇后宫中,是一番香艳旖旎的景象——

    花吟晚赤裸着丰腴白皙的娇躯仰躺在凤榻之上,眼神迷离,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两位近身侍婢正跪在她身体两侧,不断舔弄饱满酥胸上两颗挺立的蓓蕾;另一位侍婢则跪在她大张的腿间,轻舔那多年来无人问津的rou鲍中那颗红艳的蒂珠,将粗长的玉势往玉露漫溢的roudong中送入。

    她刚吃过嫔妃进献的媚药,正是春情勃发之际——这些年来,后宫中的女子都是如此来抚慰寂寥的,因为皇帝从不进后宫,从不宠幸她们,苦闷无处倾诉,只能沉溺于情欲之中,靠身子的舒爽来麻痹自己。

    原本,花吟晚前几日才迷醉了一回,并不想如此快的再次服食媚药。可她实在忍不住,昨日在金龙画舫上听过那声sao媚入骨的呻吟之后,梦里全是她与皇帝颠鸾倒凤、缠绵恩爱之景,醒来后xue中麻痒,腿间早已满是蜜液。

    “嗯……舔得再重些……还不够深……再,再往里进……对,抵住那儿!重重的磨!”双乳和蒂珠被舔吸得火热酥麻,xue中蜜液泉涌如潮,花吟晚迷乱的呻吟着,双腿屈起、夹紧、难耐的夹磨,不断催促侍婢将那玉势再填得深些,最好连胞宫都一并填满,以此驱散几乎每夜都会搅得她无法安睡的寂寞空虚。

    连绵不绝的热汁无比滑腻,蜜洞亦啜吸得十分热切,跪在她身下的侍婢已快要握不住那一抖一抖的玉势,亦被她的呻吟声勾得情动,娇喘着道:“娘娘,您吸得太用力了,当心伤着您自个儿……”

    “用力吗?可是……为何本宫还是觉得不够……xue里好痒啊……翠儿,你再插得快些!本宫!好想要啊!莺儿、燕儿,你们再重重的吸本宫的rutou!”

    听得花吟晚不住催促,三位侍婢也只能强忍着蜜洞酥痒的难耐,竭尽全力的伺候她,寂寞焦渴的春情在寝殿中弥漫,潺潺的蜜液湿透了凤榻。

    越来越甘美的快意中,眼前仿佛出现了那张倾世的容颜,花吟晚面露恍惚的笑意,颤巍巍喊道:“皇上……您弄得臣妾好舒服啊!嗯啊……皇上,臣妾还要……请您多疼疼臣妾……臣妾,臣妾快要到了!啊……”

    迷乱间,龙颜越来越清晰,情潮突然被推向巅峰,花吟晚欣喜若狂,情难自禁的拱起下体,贪婪绞紧直顶胞宫的玉势,一股接着一股的乳白yin精喷涌而出。

    “嗯啊……”绵长颤抖的呻吟中充满了喜悦快慰,她流着泪,双臂在空中胡乱舞动,似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未抓住,最终无力落回一片湿润的凤榻,寂寞蜷紧。

    而当她放空思绪,沉浸在情潮余韵中之际,她四位陪嫁侍女中守候在寝殿门口那位匆匆推门进来,神色慌张,“皇后娘娘,大公子来了,说要见您!”

    “予期?予期此刻不应在给太子上课么?突然来见本宫,有何事?”浑身酥软,花吟晚不愿动弹,半睁着迷离的美眸望着芙蓉帐顶,微微喘着气道:“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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