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骨科】宫墙春意浓_终领悟:甥舅温情早餐/皇帝嘴对嘴深情喂药/兄弟御花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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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领悟:甥舅温情早餐/皇帝嘴对嘴深情喂药/兄弟御花园 (第2/5页)

导致国力衰退,自不愿看到他继续领兵。如若照那太医所言,一旦父皇同意取血,那下一步他便会蛊惑父皇为爹爹换血,将毒引到我父皇身上。届时,朝中必然大乱,他们趁机出兵,哪怕吃不下整个凤鸣王朝,但将西疆据为己有,也不是不可能。”

    显然想到一处去了,甥舅俩相视一笑,一人端起豆浆,一人捧起粥碗,轻轻一碰,由郦鸣渊道:“那接下来,就要看澈儿的了。”

    “这个好办,先盯着宁家的人,看看他们是否真的会想办法同殷氏联系……陈诚。”话说到一半,伊澈扬首叫来贴身太监,道:“你去告诉赵公公,说我说的,让他转达厉辛,派几个暗卫盯着宁家人。如若他们在流放途中或是到了西疆之后有任何异动,杀无赦。”

    许是不曾想到一向温文尔雅的太子殿下竟然会说出“杀无赦”这种冷酷的话来,那陈诚怔了好一会儿,才连忙躬身应道:“奴才遵命,这就去告诉赵公公。”

    不仅是陈诚,就连知晓伊澈心性的郦鸣渊也在听了那三个字后微微蹙起眉头,看了他良久,轻轻说道:“澈儿,也许我从未真正了解你……你生起气来,比你哥哥可怕……”

    “澈儿什么样,没人比舅舅更清楚。”仍旧面带温润的笑意,夹起一个汤包放到郦鸣渊的碗碟中,伊澈冲那双用意味不明的眼神静静看着他的黑眸笑了笑,柔声道:“鸣渊,请你相信我,不管论甥舅还是未来的君臣,我们之间的情谊都与旁人不同,千万别因为我说了杀无赦,便同我生分了。”

    很清楚无论面前的小外甥究竟对自己隐藏了多少本性,自己都会不遗余力的助他登上帝位,助他治理朝政,郦鸣渊微笑着摇了摇头,“不会。就像你说的,咱们的情谊与旁人不同。”低头咬了一口汤包,他又问:“你哥呢?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也许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吧……”提到伊衍,伊澈自然是担心的。毕竟他俩都未去过岐山,拜谒过老祖宗,那里有没有解药,又能不能求到,他们都没底。一时间,心中竟有些慌乱,他垂眼轻声道:“鸣渊,我真的有些害怕……”

    见伊澈垂眼轻咬嘴唇,那模样当真叫人心疼得紧,郦鸣渊正要握住那纤白的手指以示安慰,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便是害怕,也不必对着他说。”

    连忙抬眼,恰好看到伊衍大步走进花园,伊澈又惊又喜,忙起身快步迎上去,“你总算回来了。”

    “我若再不回来,你便要将心事都说与他听了,岂非显得我很无用?”低哼一声,伸手将弟弟搂到怀里,伊衍不理也跟着起身相迎的郦鸣渊,垂头对着那红润饱满的唇瓣落下一记响吻,皱眉笑道:“我这一路上连口水都来不及喝,你们倒好,早膳放着不好好用,只顾着说话,真是浪费。”

    那话里的酸味浓得简直要呛死人了,伊澈知道他哥又在想些有的没的,并不接话,只将自己那碗喝了没两口的清粥捧到他嘴边,方柔声说道:“那赶紧喝点粥暖暖胃吧。还想吃点什么,我叫人去准备。”

    看着那柔得仿佛要滴出水来的冰蓝杏眼,伊衍也气不起来,接过粥碗三两口喝完,坐下抄起他的筷子夹了个汤包扔进嘴里,口齿不清的道:“罢了,我就随便吃些垫一垫,马上还要赶去宸明殿。”

    “这么说是成了?”听他这么说,伊澈也算心定了,忙坐到他身边为他夹菜佐粥,口里柔柔笑道:“这几日辛苦你了,等下看爹爹服了药,便回宫来好好歇息吧。”

    “之后再说吧。算了,不吃了,你跟我快些去宸明殿。”心里记挂着他爹,就算很饿也吃不下太多东西,伊衍接过弟弟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手,往桌上一扔,抬眼对默默坐在对面的郦鸣渊笑道:“舅舅慢用,我同澈儿先走了。”

    跟随伊衍起身,伊澈冲正静静看着他的郦鸣渊温和笑道:“是啊鸣渊,你用完了早膳再出宫吧。这几日没什么事的话,你便留在府上好好歇息吧,不必再日日进宫候着了。”

    拱手一揖,郦鸣渊带着惯有的平和笑意应道:“好,那鸣渊恭送小王爷、太子,还请太子向皇上转达鸣渊的问候。”目送他俩携手离去,他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转眼看向遗落在桌上那张绣着小小“澈”字的手帕,几番犹豫,终是伸出手去,将那手帕一点点握入掌心,喃喃低唤道:“澈儿……”

    吩咐人不许跟着,伊衍同弟弟一道出了东宫,走了几步终是忍不下心中那股醋意,淡淡哼道:“我这才走几天,怎么你也开始叫他鸣渊了?往常不都一口一个舅舅的叫吗?”

    “他即将升任首辅,往后见面的时间更多,若是叫惯了舅舅,不当心在朝臣面前叫出来,对他对我都不好,所以打算趁早改了。”十分懂得拿捏他哥的心思,伊澈回答得格外温顺乖巧,末了还主动道:“我看他衣衫单薄,便将你的旧披风拿给他披着了,回头再让尚衣局给你做件新的。”

    自踏入花园便已瞧见郦鸣渊身上披着自己的披风,原本也打算拿这件事说事,岂料弟弟倒先说了,伊衍无言以对,走了一段路方闷闷哼道:“别跟我说你瞧不出他对你有旁的心思,自己仔细着吧,别弄得将来见面尴尬,于朝政也无益。”

    说得冠冕堂皇,其实就是吃醋,伊澈心里跟明镜似的,乖乖牵住他哥的手,撒娇般摇了摇,望着满是不爽之意的蓝眸轻笑道:“放心,我知道分寸。好了,别吃醋了,我对他没有意思,你难道不清楚?我对谁有意思,你难道也不清楚?”

    不爽归不爽,却也经不起弟弟这般撒娇加柔情攻势,伊衍闷笑一声,将人拖到怀里紧紧搂住,低头看住那在晨光中格外温润明亮的杏眼,懒洋洋笑道:“那你对谁有意思,说明白些。”

    清楚他哥想听什么,伊澈微弯着眼眸揽住修长的颈脖,点起脚尖往含笑的薄唇上轻轻啄了一口,“自然是你啊,我亲爱的哥哥。”略顿了顿,他又道:“快走吧,别让父皇等急了。他这几日都未曾睡过一个好觉,人都瘦了一圈,看得我好心疼。”

    得了弟弟明确的回答,伊衍自是心满意足,连手也不松了,牵着人继续往宸明殿的方向走去。

    他们进入寝殿的时候,伊凤之正跪坐在龙床前,紧紧握着伊承钧的手,一动不动的望着他,生怕那本就已十分微弱的呼吸突然停止了。听到兄弟俩的脚步声,他仍未回头,只哑声道:“澈儿说你去岐山向老祖宗求药,求到了吗?”

    看着那消瘦的背影,想起老祖宗说过的那些话,伊衍突然觉得他对他二叔这么多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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