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骨科】宫墙春意浓_起龃龉:撞见弟弟被人弄X暴走/强闯皇帝寝宫遭训斥/连夜出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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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龃龉:撞见弟弟被人弄X暴走/强闯皇帝寝宫遭训斥/连夜出宫 (第2/2页)

栗激得双股战战,xue中更是湿意弥漫,顿时叫伊凤之难耐至极,忙不迭抬起双腿缠绕到精壮结实的腰间,拱起下身去磨蹭那昂扬高耸的guntang阳根,急喘道:“别弄了……快进来!我受得住!”

    阳根被这么一磨,伊承钧的忍耐力当即便到了极限,腰臀一沉便要往那勾魂的蜜xue里进。可就在rou冠触碰到那急促翕张的xue口的一瞬间,门外却传来了赵平安慌乱无比的叫声:“小王爷!皇上同王爷已经歇下了!您有再紧急的事,也等奴才替您禀报了,皇上允准了再进去啊!”

    “不必,我自己进去便是。”

    “不,不行的!您这样冲撞了皇上的!”一面要挡着伊衍不给直闯皇帝寝殿,一面还要承受那鲜有冰冷阴沉的注视,赵平安也是苦不堪言,只能死命的靠在紧闭的门扉上,朝里颤巍巍喊道:“皇上,皇上,小王爷求见!”

    正是急待入巷之际,被突然打断,伊承钧眉心骤然紧拧,如同脱力一般伏倒在爱侣身上,把脸埋入姣好的颈脖间粗喘了好几声,发出无奈气恼的叹息:“这又是在闹什么啊……”

    见爱侣这般,连那魁伟的rou柱都软了几分,伊凤之真是好笑又心疼,忙伸手搂住他,不住的轻抚他紧绷的后背,柔声安慰道:“罢了罢了,就衍儿那倔脾气,若不让他进来,恐怕今晚都不得消停。咱们就先忍一忍,听他要说什么吧。”说罢,他扬首对外道:“赵平安,让小王爷进来。”

    当伊衍大步绕过那金龙盘飞的巨幅屏风,踏入内室时,伊承钧刚用薄被盖住了他俩衣衫凌乱的身体。见爱子半点也不避讳,直直行至龙床前,不由得紧蹙眉心,沉声道:“你也太没规矩了!你二叔的寝宫也是能强闯的?”

    一听他爹那绷得紧紧的嗓音便知道自己坏了他的好事,但此时伊衍怒火上头,也无心揶揄他们,跪下抱拳道:“臣请皇上立刻驱逐东宫那几个伴读!”

    伊衍进来之前,伊凤之也想过他到底因何要强闯寝殿,却不想听到这个要求,不由得微一扬眉,伸手撩起纱帐,“为何突然提这个?”

    事关弟弟的颜面,伊衍自然不会将之前所见之景如实告知,只道:“如今澈儿也大了,再无需伴读。且那几个伴读当初都是各世家塞进东宫的眼线,虽安分了几年,现下却已越来越不安分。为保万全,臣以为还是应尽早驱逐出宫得好!尤其是花家那对双生子!”

    伊凤之是何等心思敏锐之人,听了这话便猜到定是伊衍今日提早回宫,撞见了什么事情,兄弟俩因此起了争执。回头看了看同样由此想法的爱侣,他饶有兴致的眯起凤眼,“如何不安分?”见伊衍抿唇不言,他又笑道:“此时只有你爹跟你二叔在,你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只管说来,二叔替你做主。”

    深知若没有很好的理由,他二叔是绝对不会特意去处置那几个其实可有可无的伴读的,因为在清理了后宫之后,朝野上下正处在一片紧张的氛围中,此时的确不应该再有任何动作,惹得人人自危,只求自保而无心于朝政。但伊衍今日铁了心要把那几个碍眼之人逐出东宫,闻言沉默了一阵,咬牙道:“他们勾引澈儿,被我看到了!”

    “有这样的事?”凭借对爱子的了解,伊凤之深信便是那些个伴读真的敢不知死活的勾引太子,他那性子沉稳,心思缜密的孩儿也不会上钩,多半还是他这大侄子吃醋所找的借口。而他至今未动那几个世家子弟,也是为了安旧族之心,防止把他们逼得紧了,狗急跳墙,他相信伊衍历练了这么多年,不会不明白他的用意。

    既然明白,还连这点醋意都按捺不住,火急火燎的跑来要求赶人,那便是不顾大局,该给点教训。

    思及此处,伊凤之敛去面上笑意,淡淡道:“朕不允。”

    “为何!”

    “为何?你难道心里没点数吗?”表情又淡了些,伊凤之微微直起身子,倾身看住气恼非常的蓝眸,语气淡漠:“澈儿已到了选妃的年纪,便是不急在一时,身边有几个贴心的人伺候着亦是应当的。那花家双生子这些年在宫中也算安分,平日里笔墨伺候十分殷勤,将他们放在澈儿的后宫里,亦可彰显皇家大度,并未因前皇后的错处而继续迁怒悦国公府,朕没有赶他们走的理由。”

    眼见伊衍昂首与自己倔强对视,眼中盈满抗拒,甚至将牙关咬得咯咯作响,伊凤之微微皱了下眉,抬手拦下要起身教导儿子的伊承钧,突然加重语气道:“伊衍,你对澈儿的占有欲太强了!若你们只是普通兄弟,朕可以纵容你。但你们不是,澈儿来日要继承朕的江山,你也要从你爹手里接过军权,即便朕同意修改婚嫁律法,你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入主他的后宫!”

    “这就是现实!你若不能接受,一味只考虑私情,那你着实不适合再留在宫里,朕亦会很失望!”

    这一番话,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让伊衍被怒火蒙蔽了的心骤然冷静下来,表情慢慢恢复了平静。但他冷静了,并不意味着就能全盘接受这些话,依旧眼色沉沉的看着他二叔,半晌轻轻笑了一声,“皇上嘴上说得义正辞严,那你跟我爹又是怎么回事?你不也为他驱逐了后宫嫔妃吗?你们之间的那些事,早就人尽皆知了,又何须掩耳盗铃,还要对我跟澈儿指指点点?也许你们俩把偷情当情趣,但我要的就是光明正大!”

    料到伊衍会拿此事说话,伊凤之不仅不为他把话说得那么难听而气恼,并且还挡住了身后气息骤然沉重的伊承钧,淡淡笑道:“可以啊,那你自己想办法啊!你既如此有抱负有野心,又何须跑来求朕,借朕之手驱逐所谓的情敌?”

    说罢,他毫不避讳衣衫凌乱,猛然掀起薄被下了龙床,赤足走到被怼得满面赤红的侄子面前,眯着笑意尽敛的凤眼,居高临下冷冷直视对方,沉声道:“伊衍,我告诉你,我和你爹能够走到今天,是我们俩足够隐忍,相互信任,步步为营的结果!是我们应得的!你连翅膀都没长硬,凭什么一步登天?嗯?”

    “别忘了,澈儿先是凤鸣王朝的储君,然后才是你的弟弟!你先是未来的平东王,然后才是他的哥哥!若你连孰轻孰重都分辨不清,一味的霸道,为私情意气用事的话,才是真正断了你与澈儿之间的情分!”

    若说伊凤之前面那番话只是让伊衍冷静的话,这番毫不留情的呵斥倒如醍醐灌顶一般,让他明白了他二叔的真正用意——所有的东西在国事面前都不值得一提,他想改变,便要先学会接受;在接受中变得强大起来,走到那个无人敢说一二的位置,才能光明正大的与弟弟携手并肩。

    思及此处,伊衍沉默了,眉心拧着化不开的结,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见他这般,伊凤之轻轻一叹,放缓语气,“二叔今日这些话,你自个儿好好想想吧。我瞧你一时也怒火难平,与其回去跟澈儿发生龃龉,不如另寻一个清净的地方想清楚。正巧凤鸣城东五百里的那条河道发了水患,百姓们苦不堪言,你索性带一部分城防军去那里督促当地官员修缮河道,赈济灾民,再趁此机会想清楚今后该如何选择。”

    听得如此安排,伊衍破天荒的没有反对,片刻后默默一点头,算是答应了——以他现在的情态,的确不适合再跟弟弟见面,倒不如彼此都冷静一下;他也确实需要找个地方好好想想了。

    事情既已解决,伊凤之自然不会再留伊衍在寝宫中碍眼,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还不走?等着朕留你过夜吗?朕若留你,你敢留下来吗?”

    抬头飞快朝龙床的方向看了看,恰好看到他爹眼底的那丝不耐烦,伊衍暗暗一撇嘴,拱手道:“臣现下便出宫去城南校场点齐人马,明日一早便出发……澈儿那边,有劳皇上代为转达一声。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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