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骨科】宫墙春意浓_家宴劫:伊衍喜获儿子/父子俩亲密依偎惹爱侣吃醋/王爷中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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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宴劫:伊衍喜获儿子/父子俩亲密依偎惹爱侣吃醋/王爷中毒 (第2/3页)

斜睨向正在跟伊澈窃窃私语的伊衍,皱眉哼笑道:“儿子是别人替你生的,名字是朕帮你起的,你倒是说说,锦儿要你这便宜爹有何用?”

    就知道他二叔会事后算账,伊衍心中早有应对,一把拉住正要替他辩解的弟弟,懒懒笑道:“我这不是一颗心都在您儿子身上,生怕委屈了他哪一点嘛。不过您也别恼,我当初既能养好澈儿,自然也能教养好锦儿,不必您cao心。”

    “呵,臭小子……”这话回得伊凤之无言以对,瞅着他看了一阵,咬牙笑骂。但紧接着,他又追问道:“你说能教养好锦儿,那我且问你,你这成日死皮赖脸留在宫里不肯回王府的,来日锦儿进了府,你要如何照料他?”

    其实伊衍也算看出来了,只要提到弟弟,他二叔自然会帮他想办法,遂笑道:“这个好办,我将他带在身边,我在哪他在哪,总不能冷落了澈儿嘛。澈儿也舍不得我啊。”

    “荒唐!难道你日日在东宫,锦儿也在那儿不成?你想让朝臣猜测锦儿是澈儿的孩子?”果然如伊衍所料,伊凤之气得大骂他之后,又沉默了一阵,淡淡道:“锦儿可以养在宫里,但得另辟殿宇给他居住,你也给我搬过去。成日待在东宫,我怕澈儿被你带坏了。”

    “行行行,宫里您最大,您说什么便是什么,可以了吧?”反正他二叔只是让他搬过去,又没说不住他留宿在东宫,大不了就是两头来回跑,伊衍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扭头对着正抿着唇偷笑的弟弟眨了眨眼。

    正说着话,好不容易脱了空的伊承钧掀帘进来了,见弟弟正皱眉瞪着爱子,一脸有气无处撒的样子,不觉挑眉笑道:“这又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的好儿子正欺负我呢。”许是有三四岁的娃儿在,伊凤之不好跟伊承钧使性子,亦心疼他一张俊脸被酒液染得通红,哼了一声便又露出笑容,招手道:“承钧,你快来,瞧瞧你的孙儿玉锦。锦儿,快叫祖父。”

    “锦儿见过祖父,祖父安好。”

    虽说进来前便已听说了此事,可看着那白嫩嫩的小脸上纯真的笑容,伊承钧不仅想起了自己两个孩儿年幼的时候,一时有些恍惚。目光从爱侣笑意妩媚的面孔移向如今已成长得丰神俊朗的大儿子、温润沉静的小儿子,只觉时光如白驹过隙,一转眼,几十年就这么过去了。

    沉默片刻后,他含笑看住那伊氏皇族特有的,水润润的冰蓝眼眸,点头道:“好,好,锦儿真乖。来,祖父抱抱。”

    抱着玉锦做到爱侣身边逗弄了一阵,将随身佩戴的一枚玉玦送了他当见面礼,伊承钧复又抬起头来,对两个儿子道:“衍儿、澈儿,各国公府的人马上就散了。待他们一走,你俩出去陪几位王叔与兄弟姊妹喝几杯酒。”顿了顿,他转头对正微微蹙起眉眼的弟弟道:“凤儿,时辰也差不多了,该过去了。”

    知道等下八公一散,整个伊氏皇族便要去拜见在西苑住了多年的生父,伊凤之这一夜都为这事心里不痛快,闻言别开脸去,良久淡淡道:“便是朕肯不计前嫌亲自前往探望,他也未必肯见朕。为避免见面徒添烦恼,朕还是不去了,你且带了澈儿、衍儿去吧,朕在此等着。”

    清楚在当年的事上,弟弟有多受伤,伊承钧自不会逼他,甚至连劝说也未有一句,只微笑道:“也好,此处距离别院尚有一段距离,夜深了,你这步行过去,万一着了风寒便不好了。我速去速回。”

    “那澈儿留下来陪父皇吧,哥哥跟着爹爹去。”伊澈是当真心疼他父皇,哪里舍得他孤零零的留在此处,忙看着他哥道:“若是祖父问起澈儿,哥哥便替我告一声罪,说父皇身子欠安,澈儿得陪着。”

    “这样也好。毕竟当爹的不肯见他爹,自然也不肯让儿子去见了,恰好也符合他心里朕冷心冷情的样子。”自嘲一笑,伊凤之懒懒倚回卧榻之中,意兴阑珊的挥了挥手,“朕乏了,你们且去吧,早去早回。”

    一时夜宴散了,伊承钧便带着伊氏皇族的直系前往坐落于银杏林一隅的别院,伊澈则陪伴在伊凤之身边。见他父皇一改平日里喜爱同他说笑的模样,只盯着夜空中的圆月出神,他怕他闷坏了,柔声道:“今夜月色极佳,父皇歪了一晚上也该躺累了,就让澈儿陪您去外面散散心吧。”

    得细致体贴的爱子如此,伊凤之怎会不应允,遂含笑点头道:“也罢,中秋哪有不赏月的,他们乐他们的,咱们且乐咱们的,父皇便同澈儿一道去走走,澈儿也好好跟父皇说说心里话。”

    乖顺答应着,伊澈挽着伊凤之出了楼阁,踩着满地金黄的银杏叶走入树林,静静欣赏皎洁月光下静谧的美景,许久方轻声问道:“父皇,您为何不去瞧瞧祖父?是因为当年您和爹爹的事不被他允许么?”

    并不打算瞒唯一的爱子,伊凤之淡淡笑了笑,“他岂止不允许,简直是为了拆散我与你爹无所不用其极……既然澈儿想知道,趁着今日有空,父皇便将昔年之事一桩桩、一件件说与你听吧……”

    漫步间听完伊凤之所言,见他神情寞落中带着依旧无法释然的悲愤,伊澈既心疼又难过,忙将头靠到他肩上,轻轻说道:“澈儿与哥哥当真幸运,有这么开明的父皇和爹爹……澈儿也心疼父皇与爹爹,吃了那么多的苦……”

    侧脸看向写满伤感的俏丽面庞,伊凤之眼底泛上宠溺的浅笑,抬手摩挲着柔软的发丝,柔声道:“父皇自己吃过的苦,自是不会让我心爱的孩儿再吃一次。所以,只要我的澈儿能够幸福美满的过完一生,父皇为你做什么都是愿意的。父皇会永远护着你,有什么风浪,父皇都会为你挡在前面,谁也别想伤害我的宝贝孩儿,包括你哥。”

    “他才不会伤害我,如今连欺负我都不敢了,就一味的爱吃醋……”说起他哥,伊澈不自觉流露出一抹甜蜜的笑容,将脸贴在明黄色的龙袍上蹭了蹭,抬眼看住含笑的凤眼,“父皇,难道爹爹就从没吃过醋么?若是吃过,您是怎么应对的?”

    “又来跟父皇讨教驯服你哥的办法了?”见伊澈一脸坦然,显然是想跟他推心置腹一番,伊凤之十分乐见爱子如此信任依赖着自己,轻笑道:“要我说,他爱吃醋,就让他吃个够去。反正酸的是他,又不是你,理他做什么?不过……”偏头想了想,他接着笑道:“被澈儿这么一提醒,我方想起来,你爹仿佛从未吃过醋……倒还有些想看他吃醋的模样呢。”

    看伊凤之面上不复之前的愁绪,伊澈自然欢喜,遂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这有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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