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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的形状(all) (第2/2页)

玩意。不去深究?要是才华不为黎明,不为黑暗中迷失的人们抵抗夜晚,不为像着开拓的使命无远弗届,那麽徒劳而无用的拥有,就只是无耻的罪了。

    你总是以为世界有义务要无条件地回应你的期待,即使以牺牲换取福音,在你看来也几乎一种过分的掠夺。你要求毫无付出却坐享收获,甚至命令艺术要遵从这点,因此出於相同的原理扭曲事实,我总是对你文章里的信念感到困惑;这个人自以为是地大谈理想与随时准备献身的觉悟,最终却无法掩饰虚荣,无法接受自己的真面目就是丑不堪言……

    喂,我有跟你提过------法西斯是哪个样的情愫吗?

    「为了实现艺术,即使得灭亡世界。」

    -------最高境界的狂飙突进,才识与意志完全联系的客观唯一X……但是你没有信仰吧。所以看不见吧,我们r0U眼的外侧,方能更加靠近最高天的象限是为何存在……绝境下的生活解释宗教的文明。这是你始终没机会知道的。可是你也更因此而满足,我清楚你没真的Ai上过任何一个男人,顶多在同xa解放做为责任与自救?。你Ai一切伤痛。

    …不如说,你只能Ai上伤痕。不管是R0UT的、JiNg神的、神秘T验上的……受形同勳章,唯独一一细数伤痕你才得以存在。

    或许这是可怜的。

    同时也是自命不凡、将现世与生命彻底弃绝的绝l病态。

    ……

    -------你是为此而丧命的吗?

    我不理解。

    但是这些也不重要了。

    起码我提供了自己的、最後的见证人的观测。

    实际上怎麽样…我说过…事实根本就无所谓。你自己正是扭曲了世界的面貌才会变成那个样子的。这点千真万确。Si也休想摆脱。

    我发觉你是多麽自私,要消失就乾净地去吧,居然还把也许始终纠缠你的命运地挥之不散的Y影传给了还活着的人呀。曾有一个被泯灭的世界,它的人民却活了下来-------

    不,我突然间也发现了-------人都会变成自己喜欢的东西-------或是憎恨的东西。所以我之所以一方面满足自己的生活,却又拥有谩骂者的一副脸孔,确实才是我真实的期望吧。你让我放慢脚步,察觉自己对世界改变的希望。也许我更感受到其中的迫切X,才自认为是失败者。

    我所背负的东西,男人的战争,也不会是你们的世界能够懂得。随着时代的变化,台湾人口口声声的文青所包含的东西,已经完完全全地被背弃了。你正是一个传承了卑劣JiNg神的标准文青,从不在乎时髦,只为了自己也不明白的文学理想拼命张罗。可是你们就是不肯承认自己只是喜欢被人Ai戴罢了。你们只知道观念,而非原本的文学。

    你们从不知道去Ai,而且毫无灵X。一遍遍抄了前人写过的东西,还设法让下一代也成为你们一样的魔鬼。还有那些nV文青,还立强调一个「nV」字来挑起冲突,如此宣称挑起黑暗历史的恶意,就这样让那些对和平正要产生自信的人倒退到了从前,一个让全人类都作茧自缚的星球。啊,这些可悲的、被形象束缚的魔鬼,地狱就是你们虚假感情的屯积,现象背後的造物主的技艺,已经透过形式揭发最初的归所,那里才是自然、才是艺术穷究所为朝圣!而且到了那里,就连任何艺术的模仿也都显得贫乏。赫拉克利特说过自然Ai隐藏。尽管它们是永远无b的大方。即使自然将真理摆在眼前人类也无法理解!然而这又有什麽好说-------人都会变成自己喜欢的东西-------或是憎恨的东西。

    那你正是被Si迷恋而Si的罗?也许我这种人就是不懂-----一个你总视之对一切无动於衷的杀手,你想必在更早的时候,十年以前还是更早,就觉醒了。Si亡就是X,文学也是X-------好吧,只是我总是混为一谈罢了。不过需要承认,它们是多麽相似……我肯定你也许就是在哪个尤其脆弱的夜晚,看到了虚渺的异形,便从此被拐走了。这又彷佛g0ng本辉的短篇《幻之光》里,nV主人翁所见到的那道光吧。所以你寻Si了,从业已注定的无机文明的隙缝,得到命运或星宿的沙漏。城市的隙缝,没有人的无心之地,正好是前所未有地平静。如同一个X的洞口。一个洞口的X。彷佛一生只为这个尖刻,你轻轻松松跳了进去。

    那麽,要是你听得到的话-----近来如何?那个世界对待心碎之人怎麽样呢?其实我跟妻子是由於你才在一起的,而且啊,她淘气得像一个小nV孩的语气------曾多麽富有灵X地-----给我一个秘密,她从来不相信你Si去了。正好相反的是R0UT的消灭更让她时刻感到你就在近旁。一个广阔的、举念就能碰触的灵魂之中。对啊浩浩,你瞧雯雯一直都在那儿呢。看到吗那些无刺的星芒、穿透蓝海的白云,你看见了吗,浩浩?想像云彩是从多遥远的国度飘扬而来、日以继夜地鸟彻人类……或许云啊,清楚一切……每当你感到寂寞时,她就在那里。可是我不懂,我这麽答,过了更多年也不会知道的。我反问妻子;到底那时候的雯晴,试图对抗什麽?两人就此沉默……沙暴停止以後,重现原地的,就只有幸存者们的饥渴而已。然而一切的事情却都变得彼此相像,知道这个故事的人将能想像太yAn落山,在海湾最後留下的痕迹,我们这个时代的衰老就是这样,或许突然,但也许总该这般,形同各式各样其他的不变与变,而我的故事早落幕年少,当时整个时代还在抵抗下沉,而我却朝了一个更高更优雅的境界迈进,慢船渡越b邻你的空上……

    而我现在,跟你meimei结婚了,新家就在林口的新社区,没小孩,养了贵宾一条。每年入秋我们都会南下垦丁,度假,吹共同的风来回忆你。因为我们总觉得,南部的风向,直向茫茫天地脱净的云,都让人有种声音幻觉;有时候想抱紧蔚蓝的天空却空落岁月剥落的恐惧中;但没关系:我们活得很快乐,即使只有我们;而且突然变换的云的形状也一致让我们觉得有你在。那风叫人眷恋,彷佛将你伴随,在一段不会消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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