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_中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弄脏W染控制神元/羞耻镜面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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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弄脏W染控制神元/羞耻镜面lay) (第4/5页)

怀中,不停地痉挛战栗。

    直到被抱起来,踏出没了半池水的浴池,越过地上大片潮湿的水洼,走向宽敞的床榻,他都一直在低泣呻吟。

    后xue绵密湿软的内壁失控般死死绞紧,爽得阳物越发硬挺发烫。但重楼还是耐心地等待飞蓬的反应告一段落,才压着人重新挺动。

    水镜术被他无声无息地取消了,可飞蓬不管被怎么摆弄,都相当热情地回应着。

    原本多少都有一点推拒的紧窄甬道不再反抗,温温顺顺地舔舐着rou杵上的每一道毛刺,任由立起的rou粒磨平每一寸褶皱。修长的双腿酥酥软软,正曲起敞开着,垂在重楼腰两侧被盘着。

    “额哈…嗯呢…”耳畔的呻吟声不断,重楼捋起一撮湿淋淋的长发,别到了飞蓬耳后,还顺势亲了亲那迷蒙无神的双眸。

    他一边用着力气,一边极力让自己和飞蓬体内的灵气相互交织缠绕,更推进神元、魔元的相融相生。被弄脏的淡蓝光团不复澄澈,在床笫间与紫黑色融合、扩大,散做一片片不断变多的斑驳光点,渐渐渗入飞蓬的身体。

    “嗯…呃哈…”他呻吟喘息着,眼神涣散地看着重楼,目光没有焦距,只身体始终迎合着。

    重楼无声地叹了口气,魔界混乱、强者为尊,不像神界条条框框那么多,禁欲到连谈恋爱都不被允许。为了繁衍,各部众多有强取豪夺之举。他对此一贯不屑,也从未想过把那等折腾人的下三滥路数用在喜欢的人身上,但这并不妨碍魔尊见多识广、该会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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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一次,若非风火相生、汲取灵气转为本源是最快的办法,重楼绝不会如此对飞蓬。只因强行双修失去意识,是另类的控制,是强者绝对不会喜欢的方式。他吻了吻飞蓬的耳垂,眼里漫上无奈和温软。

    但让重楼意外的是,还没来得及抬头,他便感觉肩颈一痛。回眸一看,飞蓬强自从被双修的状态醒转,满目肃杀懑意,咬住自己的力道大到几乎能咬掉一块rou。

    “不愧是你。”重楼忍不住低笑了一声,这才多久,自己一次都没做完呢,飞蓬已在维持神元魔元双修的同时,醒转了意识啊。

    先前固然失去意识,但理智回笼的那一霎,即使没有水镜,自己如何迎合重楼、放浪呻吟的记忆也纷至沓来。作为曾经禁欲的神族一员,飞蓬实在有当场死一死的冲动。

    于是,看见重楼的脖子时,他脑子里的那根弦“啪”一声彻底断了。待醒转,飞蓬已狠狠咬上了看起来最可口的那块rou。嗯,是脖子连着肩膀的那一块,咬起来的rou感极佳,想来把重楼咬得非常疼。

    但重楼却是半点也不生气,反而语带自豪地夸了他一句。

    这让飞蓬有点不自在地舔了舔牙,装作没注意到自己松开了牙齿。

    可事实上,对魔这种精力旺盛的生物,是真的不能放纵的。这不,重楼低低笑道:“你看起来很有精神还很舒服?那这就不能叫惩罚了,我总得说话算话。”

    飞蓬一声不吭地踹出一脚,强行扩大双方距离地抽拔出来,身体极快地向后滚动,想要翻身下床。然后,他迎面撞在重楼刚凝结出的全身镜上,被提起腰肢正面按在了上头。

    “你喜欢这样?”重楼的声音响起,飞蓬不得不承认,即使他在欺负自己,态度也还是堪称磁性而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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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与当年的重楼并不一样,自己镇守神魔之井时,重楼时常来挑衅,自己气急就提剑便刺。他那时的笑容,是火热的、桀骜的,充满战意与享受,蕴含着血火的硝烟味,从不会像现在这般柔和温暖,而景天听见看见的他也少了几分孤傲。

    重楼的变化,是因为自己吗?这样温柔又残忍的态度,也因为自己吗?飞蓬心里有点乱,他没有回答重楼什么,直到才逃脱的粗长rou刃又一次挺了进来。

    “啊——”重楼两只手掌握住白皙细瘦的脚踝,以翻折姿态将之压上飞蓬的胸口,使得xue口更突出地暴露在镜面上,粗大的兽茎随之狠狠插入,激起一声尖叫,继而在里面极重极狠极深地搅弄、驰骋、挞伐,逼出更多哽咽啜泣。

    粘稠滑腻的yin水一团团滑落,将平薄的xue口濡湿得更红,配合着遍及臀上的掐痕、指印,更有了几分凄惨的意味。白皙平坦的小腹上,长而圆的弧度时而隆起、时而塌陷,将原本柔韧紧实的皮rou撑得松松垮垮、绵绵软软。

    这堪称yin乱靡艳的一切,全部堆叠在飞蓬眼前的水镜上。

    “够…够了…别…”看见镜面里被放大的、从背后被贯穿的清晰画面,飞蓬羞到脚趾都蜷缩地扣紧了脚心:“嗯…啊啊!”

    他声音带了几分高亢的泣音,在重楼在后方掰开腿根上下颠动,一次次利用重力狠狠贯穿到最深处时,身体止不住地震颤起来。

    汗湿的后背手感极好,抚摸时细微颤抖,反而激起施暴者更高的兴致。重楼又狠又重地攻击肠道口,直逼得飞蓬低泣哭叫、浑身发抖,却掰过湿红的脸温柔亲吻,直视被控制住无法合拢的深墨双瞳,低笑道:“这个惩罚、这个教训,记牢了吗?”

    水镜里,原本浅rou色的rou环充血,内外皆泛着润泽滑腻的艳红,阳物被rou壁吮吸的油光滑亮,布满其上的黑色毛刺和rou粒翻飞立起,在甬道里磨出一道道歪歪斜斜的水痕。

    然后,猛然胀大的茎骨锁住撑满xue眼,倒刺卡住紧绷的洞口,膨胀的顶端填满了弯曲的肠壁口,灌入充斥着腥膻味的浓浊烫液,刺激着外面立着被手掌裹拨撸动的玉茎一泄如注,将浊白洒在小腹上,从里到外都弄脏了这具神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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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嗯…”飞蓬喘息着饮泣一声,身子瘫软下来,彻底趴在了长镜上。汗津津的凌乱长发遮了他半张脸,齿列极力地咬紧下唇,不想再发出什么让自己都难以忍受的声音,既没摇头,也没点头。

    重楼等了一会儿,抽身尽数退出。在飞蓬松了口气时,他蓦地又笑:“不肯回答?”

    “啊!”被攥着一只脚腕拖回床上,飞蓬攥紧了被揪碎的被面,一下子哭出了声。

    重楼抬着飞蓬的一条腿,性器刚射过一次也还是硬得发疼,直接就着流淌出来的一点儿浊白水液,陡然插了回去。

    不远处,全身镜重新分化成无数水镜,围拢了过来。

    “不…不要…”在飞蓬克制不住的哭腔里,重楼亲了亲通红的耳垂,手指抚摸着大腿内侧到膝盖处绷紧的皮rou,漫无目的地留下指印与掐痕。

    他对飞蓬温声说道:“无妨,我有的是耐心,等你亲口说记住了。”记住我的威胁与危险,不再为友,你就安全了。

    “嗯…额…”飞蓬瞪大了眼睛,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的水镜里,xue口的白浊浑液随着兽茎的进进出出,形成一个又一个泡沫,被接连不断的“啪啪啪”碾碎成沫。

    其他镜子里,浮现出被重楼重点照顾的其他部位,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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