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外】你酒后跟易遇do了_小腹被易遇顶出形状,zigongC入,内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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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腹被易遇顶出形状,zigongC入,内S (第1/1页)

    两道喘息声纠缠在一起。一开始的进入是艰涩的。纵使你腿间已经潮湿得一塌糊涂,打湿床单的元凶早就说不清楚是你还是他,但那处实在是太过于狭小,就算易遇不停地吻你的眉眼、嘴唇,修长的手指轻轻揉弄充血红肿的敏感处,分散你的注意力,随着他缓慢进入,疼痛仍让你忍不住咬住下唇。

    「别咬自己。」

    易遇修长的手指拨开你的唇瓣放进你的齿间,他轻喘着,又需要不时屏住呼吸忍耐,来抑制想要放肆进入你的冲动。

    你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易遇,深沉的欲望让他的眸子更浓更黑,额前的发丝因汗水微微卷曲,垂落在被情潮晕染的精致的眼尾边,平日里淡色的嘴唇似乎是染上了一些你的口红,又好像是刚才被你咬破,让原本俊美无铸的容颜更是如妖物一般蛊惑众生,诱人随他一起堕落深渊。

    你被眼前的美色迷了心窍,大胆地含住他的手指,探出舌尖舔了舔他,几乎是同时,你感到已经进入身体小半的坚硬再度勃大,入口处被柱身有力地再次撑大。易遇的瞳孔望着你震了一瞬,他深吸一口气,你看到那结实的腹肌紧绷出更明显的轮廓。

    你好像是在找死。

    他闭了闭眼,用尽所有理智按捺住直接贯穿你的冲动,拇指用力按了按你的嘴唇,似乎是惩罚你的恃宠而骄:

    「姑姑——」

    身体里清晰无比的感受让你羞耻得脸颊飞红,但你仍然坚持顺着自己的心意,你撑起上半身勾住他的脖颈拉近你,手指插进他被汗水濡湿的发间,轻轻地吻他。

    「易遇,进来。」

    你确实是在找死。

    易遇收敛了所有笑意,你还没来得及想明白他因何变了神情,便很快尝到后果。

    这个平时会温柔唤你「姑姑」的青年把你紧紧按回床上,原本克制地缓慢进入你的硬物彻底贯穿了你的身体。

    在暧昧缠绵的水声中,脆弱紧致的甬道被guntang的坚硬强行撑开,身体的每一处你从未知晓的敏感点都被他肆无忌惮地重重碾压过去,几乎是瞬间就让你颤抖着抵达高潮。

    「啊……」

    但这对他来说远远不够,他一手掌控住你痉挛的腰肢,另一只手捂住你惊呼出声的嘴唇,残忍地阻挡所有可能拒绝他的话语。你听见他低哑地轻笑,吐出一句熟悉的此刻却让你毛骨悚然的话:

    「我听姑姑的。」

    易遇的眼神还是那样如信徒一般赤诚热烈,但贯穿你身体的动作又十足残暴疯狂。他如你所指令的那样进来了,饱胀的顶端每次都顶得你的腹部凸起他的形状,撤出时并不在入口处做任何停留,便再次重重闯入你、撑满你,肆无忌惮地攻城略池。

    一开始的那点痛被无尽的快感迅速淹没,再也感受不到。你难以置信地发现,就算甬道已经被他彻底开拓,他也没能整根进入,因为在这样激烈的撞击中,你们相连的地方并没有发出应有的拍击声。

    他还可以更深地……不,他正在更深地进入你。

    你从未想过易遇颀长俊美的的身型在外衣之下,竟然会藏着这样充满爆发力的rou体和难以想象的硕大性器。

    够了,不能更多了……

    你无助地晃动着头,汗湿的发丝散落在光裸的肩膀上,却无法摆脱他的禁锢,推拒着他的手并不能抵消他一丝力道,最后只能虚弱地扶在他结实紧绷的胸膛上,任由他反复研磨着你体内深处最敏感脆弱的那点。

    你在喉咙中低低地呜咽,这哭声太微弱,根本唤不起他一丝怜悯,那些恐怖汹涌的快感仍然如惊涛骇浪一般一波波袭来,放肆地冲撞着你,把哭泣着的你推上浪潮高耸入云的顶端,很快又再一次,更高的更多次……

    你隐约听到他好像有问你的感受,又好像只是在无数次低声唤你的名字。你像一片树叶被狂风卷入,被强制占有着,无法自控、难以逃离。

    你就这样哭泣到脱力,恍惚间,他松开了对你声音的制约,但你已经无力组织完整的语言去斥责他野蛮的入侵,数不清次数的高潮让这具身体只能在撞击中发出破碎的呻吟,只能颤抖、痉挛,变得更湿更软,让这场交合更顺畅无阻。

    易遇捉住你抵在他胸口虚弱的手,十指紧扣地按在床单上,温热的嘴唇舔弄你的耳垂,暧昧黏腻的水声让你的身体一阵阵难耐地收缩紧绷。

    明明已经被他贯穿占有了无数次,你却清晰的感觉到他在你的深处试探,寻找着什么。

    他是想做什么吗?

    你在被撞散成无数碎片的思绪中捕捉到这个疑点,因无数次高潮而涣散的神识被巨大的危机感凝结起来,你的身体紧张地绞住他,惊恐地想要拒绝:

    「不……」

    他凑近用唇再次封住你的声音——

    甬道尽头因不断的撞击而微微放松张开的那个地方,被guntang的顶端抵住。他怜爱地蹭了蹭藏在你身体深处这个柔嫩又充满弹性的入口,然后毫不犹豫地强行进入,原本合拢的小口被狰狞的巨物撑开可怖的通道。

    你听见自己喉咙发出咯咯的吸气声——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濒临死亡的极致感受。

    跟方才所有的快感完全不同。好像是身体被撕开的疼痛,又好像是满胀到让神经递质过载的欢愉,身体无法分辨着究竟是极致的痛苦还是极致的快感,脑内程序骤然失控,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乱。

    那个古往今来原本只用于生儿育女的地方,此时被他残忍地闯入,贪婪占有。他硕大炙热的半身彻底进入你的身体,你们相连的地方终于亲密无间地紧贴在一起。

    濒死的贯穿让这具身体不断绞紧他,你也终于听到了易遇的闷哼声,他克制地咬了咬你的下唇,有微凉的液体随着体内巨物的搏动一股股冲击在你的内壁上,很多很多,甚至渐渐将那个狭小的地方撑得鼓胀起来。

    你的指甲早已在混乱抓破了易遇的手背,陷入他的血rou,但他似乎感受不到疼痛。

    他是那个日夜守望琼树的凡夫俗子,甘愿穷尽一生陪伴这棵美丽的树,他没奢想过,自己短暂的命运中能够有一刻,等到他的树为自己垂下枝叶,绽放仅属于他的花朵。

    他如同朝圣一般拥抱深吻你,让你也如同他一样紧紧嵌入他身体。

    而你只是空茫地睁大眼,发不出任何声音,灵魂似乎在刚才就已经挣脱了身体,无所凭依漂浮在虚空中,但很快它被易遇发现,拽入手中,藏入怀中,不由分说地据为己有。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你听见他沙哑执拗的声音:

    「姑姑,你是我的。」

    在混沌浑浊的黑暗中你才后知后觉,自己竟亲手解放了一头怎样危险的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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