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鸟在谁的怀中会有感觉_不肖鞭子,也能挞伐他脊梁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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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肖鞭子,也能挞伐他脊梁骨 (第1/2页)

    闵祉动了动手指,茶盏裂的彻底,不耐写满了脸。

    没完没了魔界公务缠身,晚来一刻,叫晏启承捷足先登。

    雪白软榻被他短靴踩脏,半空画个水镜,里面南愔宗门里白花花一片,弟子们唾泣不止,沈长青一副人样长跪磕头,说着为师报仇雪恨的胡话。

    瞧瞧沈长青脸皮多厚,水镜换了角度,沈长青直直射过来一道颇具透视性的目光,闵祉一笑,满不在乎。

    思维发散。

    兜一张滔天网捕来,三个人辛辛苦苦,别到他这没了影,晏启承没轻没重,别弄坏才好。

    洞室里。

    吸一口气都是颤的。

    南愔早被沈长青养没了气力,推不动身上如山倾压的晏启承。

    应是师徒悖伦的打击更大,晏启承的久别重逢都显得苍白,他实在拿不出多少情绪。

    小腿被人捏着,那人要把他往死里折腾的架势。

    求一求吗?算了吧。

    南愔先前被翻着侧身,他将额头抵上床板,捂了捂接连刺激而几近痉挛的小腹。从脸颊滑落的,冷汗还是泪?

    晏启承一直打量他,凉玉薄云酿的一副好皮囊,一举一动都漂亮,便是隐忍不发地埋头,也勾人的不像话。

    修长纤细的小腿放下,他过去掐着人瘦削的下巴扭过来细看,泪流了满脸,以前凡间时哪见过。

    先把他的一口银齿打落,断了咬舌自尽的路子,脚上拴上铁链,也别想装柱寻死,床事不愿配合他也有法子,宫廷里下作手段,便是一日一法在他身上弄一个来回,一个年头都富余。

    他骨头能多硬?

    晏启承阴暗地想着。

    把人整个翻过来,心里的小人催促着,晏启承额头抵着南愔的,脱口。

    “我好想你,愔儿,我好想你。”

    鼻息间都是晏启承的寒冷气往里灌,不应该的,进屋这么久早就暖和了。

    南愔喘喘气,像小动物一样一颤颤侧首,认真寻找方位,他指尖往上摸索,半途,晏启承看见就抓过来,“找什么?”

    顺着声音,南愔终于摸到了晏启承的脸。

    晏启承讶异的缩了缩瞳,他感到,微凉的手指摩挲了一下侧脸。

    “啪!”

    当真响亮。

    准头极好,印了下半张右脸个通红。

    没什么好惧的,晏启承出现那一刻,他也明白了,也预料到未来。

    目之所及一片黑暗,南愔下颌微抬,“要做便做,别来恶心。”

    太阳xue那青筋暴起,一阵阵的幻听,眼角闪过的黑影难缠不已,折磨地人要疯掉。

    五年前。

    京里拨了一小支人给他,南愔就在里面,给了他陪在身边的文职,看着他垂眼写字,也能欣赏半天。

    要不是互相心悦,他也不会逼他。

    要不是说了愿意,他也给他安顿好了下半生。

    明明说了喜欢,又为什么……

    细碎抓不住的人声频频闪过,晏启承以为他会死,在某一次敌人长枪划过来,在朝堂上不见血的交锋,因耳鸣而分神。

    有时还会听见南愔唤他,他跟着走,回神时,站在一池荷花塘边。

    所以……

    跑远点,南愔,别再出现。

    等晏启承回神,南愔拼命的哭喊盖过了那些纷杂人声,拉回他的魂。

    他滞缓的低头,不知何时把南愔腿架在肩上,狰狞的玩意正要实打实的进去,头都分开了点嫣红xuerou,晏启承赶忙收了神,怕忍不住往下想,怪不得,哭喊这么惨。

    眼前,景象险险又扭曲了一瞬,晏启承烦不胜烦,干脆抽了短刀,直愣愣朝手臂划了去。

    南愔应再给他一巴掌的,晏启承胡思着。

    今日怕是做不下去了。

    南愔只闻到了血腥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无神银眸望着。

    沾了点血,往南愔颈上抹了一迹,白软的肌肤,赤红的色,好看。

    南愔去摸,晏启承包着他手,柔软手心里落个吻。

    “明日,再来看你。”晏启承说着,急匆匆走了,中途又遮回来,连着披风把南愔衣服塞还。

    出了门,秋雨的潮冷顺着呼吸往腹腔里钻,他把甲胄忘了。

    逃出蜜糖软玉做的窝,胸膛里的心要跳出来一样,本就不冷静,连夜跑马,更容易在他面前犯浑。

    冷点也好。

    不该来的,今天。

    可……实在是想念,看一眼也好。

    呵了白雾,瘦骨嶙峋的往上攀,散开,干干净净。

    闵祉看见他很是惊讶。

    “别进去了。”他简短说。

    闵祉五感灵敏,如此浓郁的血腥味自然闻到,他打量晏启承一眼,看着正常的人间皇帝,没想到这么一会就折腾出事,皱眉。

    晏启承没否认。接过仆从的马鞭翻身而上。

    提着马缰勒一圈,没一会又下来,对着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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