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鸟在谁的怀中会有感觉_客人,人多得加钱【凝攻/玩攻/微抹布/dt/小可怜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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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人,人多得加钱【凝攻/玩攻/微抹布/dt/小可怜攻】 (第2/2页)

,最红润的是他下唇,越靠近舌尖颜色越媚红,直到颜色和他柔软甜腻的舌融为一体,看的人眼热,想吃掉他,咬住他,我抓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

    我想和他接吻。

    他不在我身边,还好不在,他没看见这些,不然肯定要闹我。

    我要暂停一下。

    不再写这部分了。

    他是我的了。

    一段时间后。

    我查了车里的监控,那伙带他来的人的。

    最新科技的悬浮车内很宽敞,围着圆桌做了半开放沙发,上面横七八竖瘫着二代,他们挥霍,轻肆,南桃被保镖扔到他们面前才“醒”过来。

    人面兽心的一帮玩意,看不上南桃,还要欺负他,一个带头人把他压在矮几,一圈人居高临下围着他,举着餐刀要把桌上徒劳蹬腿的兔子分食,太熟悉了,他们不把人当人。

    他怎么敢反抗呢?

    地上掉的纯银酒杯价值能买他的命了,没多少,八万通用币,但买他的命够了。

    他不敢,他那天还没吃过饭,没有力气。

    我看到这,把显示器砸了。

    我那段时间总喜欢在床上问他问题,我不太会温情,我没父母,没人教我,床下我问不出口。

    披着色欲的皮我才敢问他一些真心话。

    我问他被挑上车什么感觉。

    他圈着我脖颈,手臂还是那么点rou,真难养。我想这个分神了,本来就揉着,食指被他浅浅吞陷进去了,他吐出一声呻吟很好听,双腿瑟瑟的来蹭,夹着我的腰侧。

    他害怕,但还是说。

    说不觉得难堪,他觉得暖和了一点。

    什么?

    ……对,车内四季如春,外面已经入秋了,他为了揽客会穿很短的衣服。

    我回去看完了,监控看完了。

    后来我去把这伙人蒙上麻袋打了一顿。

    我能叫他笑叫他流眼泪,他们不行,他们算什么。

    这几个醉醺醺,嘴里也脏,我把最过分的一个人一刀阉了,鬼哭狼嚎的声音录下来回去给南桃听,扔进海里,后来他被捞出来,桃色新闻让他家蒙羞静悄悄被处理了,我做事干净,找不上我。

    他当时把南桃压在窗边亵玩,南桃哭的要晕厥一直在求他,他说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南桃命不好?

    谁敢说?谁敢,来我面前说,我就是他的命,新的命。

    他是我的了,我拥有的东西这么多,多给他一些怎么了。

    我们过得很好。那段日子很甜蜜,他依赖我。

    睡前会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来,还回来吗,临走会给我递外套,有天我喝酒把他折腾了个透,第二天起晚,他迷迷糊糊光着身体给我系领带,所以我迟到了,给我夹菜,后来还要学做饭,算了吧,围裙脖颈那的系带会压到头发,嗯,我哄着他养长了,我帮他撩出来之后,就不想吃别的了。

    他没朋友,也许早就忘了怎么交朋友,他跟我提过,在家无聊,埋怨的时候低着头,小腿晃来晃去,毛绒拖鞋掉了,还踢到了我。我承认我有些困扰,我也没有朋友,人们得势过来和你碰杯,显出疲弱,他们就开始考虑从哪咬掉你的rou。

    当天晚上他格外主动,他小心翼翼看的我心里想笑,他没安全感怕我生气,怎么会。

    我给他报了个画室。

    没几天,我去接他时候,他瘪着嘴往怀里钻,我穿的黑色大衣,只冒出来一缕浅金,闷闷不乐说再也不来了,其实是意料之中的,我当时叹息一声,低头吻了吻蓬松柔软的金发。

    他不张罗着要出去了,想学什么就请老师来家里,我钱多的到死铸八百里金墓都花不完,我要辉煌陵墓做什么,我只希望他陪着我。

    ……

    要下雨了。

    我的伤口有次刺痒。

    我当年为了救他捱了人一刀,幸好,要是砍在他身上,死的就是两个人了。

    我不独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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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人说我命硬,难啃,我的命是他的,谁敢说他命不好?

    背后是血泊,身前是他眼泪,差点被淹死,傻小桃子。

    回来时候,他简直在我生命里无处不在。

    闭上眼做梦是他,睁开眼睡在旁边是他。

    医院里,他骂我说我唯一的死法就是精尽人亡,说这话的时候,他瘪着嘴眼眶里蓄雾水,腰上被我咬出好多印子,下面湿哒哒的。

    也不是没吵过架。

    但他太可怜,没见过多少好东西,我一开始送各种礼物道歉,他总会原谅我。

    但有次吵的太激烈了,吵伤着了,我想想都后悔。

    他大喊着再也不要回来不要看见我,我太生气了,完全没有理智了,我真该抽自己一巴掌,我当时,我当时把他锁起来了。

    不是zuoai就是问他想好没有,来回换来回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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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来声音就细弱,哼哼噎噎,有一声没一声,无意识的颤抖,我一遍遍在他耳边唤他,我唯有庆幸,那间房角落的矮柜里,就是针管药片,控制人的好东西,一针,一些粉末,他绝不敢再——好了停,别想了,好在我还有理智,我没走到那一步,真是万幸,我没那么做。

    我手抖了,我去抽根烟,或者开瓶酒,我得去发泄。

    暂停一下。

    他回家了。

    买了好多菜,他进了厨房。

    还要做菜吗?傻小桃子又跟我生哪的气了?

    他一生气就做难吃的菜,我苦哈哈的往肚子里咽,他才会得意的展露笑颜。

    我把他压到的头发撩出来,他不理我。

    我说外面降温了,即便有司机有空调也不要穿这么少,为了好看也不行……给我看的行。他还不理我。

    头发被我挠乱了,我对他总是没办法,笑嘻嘻去揽他腰,好像养出点rou了,软软的,不像以前,腰太细抱起来叫我害怕的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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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十九区。

    该死的贫民区。

    ……?

    他怎么了?我又分神了吗,手太用力了吗?

    原来不是,他被沸水溅到了手指,我急忙带他去冷水下面冲。

    还是不跟我说话,垂下的金发遮住侧颜,只露出精致的鼻尖。

    洗着洗着,我就试探把手指插进他指缝,跟他十指相扣。

    ‘烦死你了。’

    他又说。

    ‘烦死你了。别来找我了,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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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后来才发现,他一开始的温顺不过形势所迫,真实的他也并非无情,嘴硬心软,娇横无度,他说快走开的意思就是赶紧抱他。

    他嘟囔,‘真烦人。’,也没挣我的手。

    说完就要走,我说我饿。

    ‘你自己做吧。’他哼哼。

    ‘行。’我说,我挺无赖的,比他还过分,我说我自己取材。

    他的脸颊又晕红一片,好漂亮。

    ……

    不过这张岛台不能用了,他爱干净,得换一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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