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bdsm】沦陷驯服_难受吗(疼痛描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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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受吗(疼痛描写) (第1/1页)

    最后,程涵被哥哥从地上拉起,粗暴地从床的一边拖拽到另一边的羊膜地毯上。他拼了命地反抗,膝盖被地板磨得通红,最后还是被哥哥强硬地按着跪倒在地毯上。

    程旸一句话也没说,不管弟弟反抗得多么激烈,他只是沉默着将连接着程涵脖子上项圈的锁链锁在床腿,便转身走向浴室。

    浴室里随即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程涵的心因恐惧狂跳个不停,每一滴水滴落的声音都像是打在他的心脏上,紧张得他几乎要窒息。他清楚得意识到哥哥也许真的疯了,当程旸狠狠压在他身上时,他能从哥哥散发出的气息里感受到强烈的欲望——忍无可忍又毫不掩饰的危险欲望。本能的,他感觉到哥哥一定会做出更加疯狂的事。

    于是,程涵的脑子里只有逃跑,有多快跑多快,可脖子上锁链限制了他的活动,他只能一边疯狂扭动着依然被反铐在身后的双手,以期能挣脱那副该死的手铐;一边在心中默默祈祷哥哥可以洗得再久一些。

    事与愿违,水声很快就安静了下来。程旸洗完澡,随手将刚才程涵穿过的那件浴衣披在身上。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刚才被包裹在这柔软布料下,属于自己亲弟弟的躯体,和他领口锁骨上隐隐约约透出的淡淡红色,程旸勾了勾嘴角——他本来今天并不打算对程涵下手,可是他可爱的弟弟自己送上门来了。

    走出浴室时,床角传来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他见程涵正跪在床和墙之间的角落里,努力地想要挣脱身后腕上的那副手铐。

    看到哥哥出来,程涵吓得一愣,随即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被恐惧吞噬的他此刻没有办法多想,只是不顾一切地想要逃离。

    程旸眯着眼,完全没有制止的意思,反而饶有兴致地看弟弟慌乱地扭动着手腕——他此刻心情不错,慢悠悠地走到桌边点了一只烟,悠然地欣赏起弟弟脸上惊慌急切的神情和他额头渗出地汗珠。

    他像是一个经验丰富又势在必得的猎人,欣赏着可怜的猎物在囚笼里徒劳地挣扎,放任对方在铁笼里又扑又撞,只是为了消磨他的体力和精神,在他精疲力竭时能更加轻而易举地将其驯服。

    只可惜那只被抓住关进笼子里的小兽,似乎并不懂那么多。

    程旸悠闲地坐在桌边,将烟抽了一半,看着程涵将自己搞得满头大汗,也没有一点要成功的迹象,才弹了弹烟灰,起身走到程涵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弟弟。

    “很难受吗?”他问道,看着程涵被手铐磨得几乎破了皮的手腕,语气十分温柔,似乎真的是在关心他的手疼不疼。

    程涵抬起头来,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跪在一个人的面前,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亲哥哥。他感到一瞬间的屈辱,可却顾不了太多,因为他看到哥哥正对着他温和地笑,但他分明在那笑容里看到了威胁和不满,还有一层他看不懂的冰冷和阴暗,那层如迷雾一般的冷漠让他感到毛骨悚然。

    程涵没有傻到这时候还觉得哥哥真的是在关心自己,他不知怎么回答,只觉得恐惧到了极点,喉咙干涩,发不出一点声音。好在显然程旸也没有真的想要从他的嘴里听到什么答复。

    “难受为什么不告诉哥哥呢,嗯?”程旸满意地看着弟弟脸上的惊惧,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语气像是在哄一个顽皮的孩子,或是一只不太听话的小动物。然后他似乎大发慈悲一般,将没抽完的半根烟夹在手指间,转身从桌上取来了钥匙,俯身为程涵打开锁在他身后的手铐。

    程旸的动作甚至说得上温柔,程涵一瞬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可就在他晃神的下一秒,他刚刚重获自由的左手手腕被程旸紧紧捏在了手里。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傻到现在还想着逃跑。”程旸开了口,他的声音没有任何铺垫地迅速冷了下来,与半分钟之前还在问程涵难不难受时判若两人,双眼紧紧地盯着程涵的眼睛,没有放过对方眼中任何一丝的恐惧和无措。

    说完,他又低下头去看弟弟那只被他攥在手里的手,程涵的手皮肤白皙细腻,别说小时候干过重活,怕是连衣服都没有自己洗过,更别说挨过父母任何一次打。

    “这双手怕是连疼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吧。”程旸在心里这样想。

    但不管怎么样,他现在一定是知道了的。程旸看着程涵被手铐磨红的手腕内侧,有些地方已有些破了皮,隐隐渗出些血丝。

    他微微眯了眯眼,突然,毫无征兆地,对准那处细小的伤口,将手中还在冒着火星的烟头用力按了下去。

    不出意料地,他听到一声尖锐的惨叫。

    疼,手腕的伤口上传来guntang的温度,程涵只觉得钻心的疼——他似乎从来没有这么疼过,汗珠从额头不断渗出,打湿了他额角的碎发,大大瞪着的眼睛几乎要从眼眶中凸出来,鼻翼一张一翕,急促地喘息着,口中难以控制地发出痛苦的哀嚎。

    他歇斯底里地大叫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想要抽回那只被哥哥紧紧捏住的手,换来的却是被程旸按得更重得烟头,和加倍刺骨的疼痛。

    程旸就这样一直将烟按在他的手腕上,似乎要在那烙下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印记,一直到烟完全熄灭,烟草被燃成细小的颗粒在空气中散尽,程旸才放开了弟弟。

    程涵立刻缩回了手,一头栽倒在地毯上,痛苦得蜷缩着身子。他用另一只手捂着手腕,脸色惨白,牙齿用力地咬着嘴唇,被烫伤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红褐色,很快就肿起高高的水泡。

    程旸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弟弟。程涵连哭喊的力气都似乎被抽走,只是躺在地毯上一个劲儿地抖,眼泪不受控地从眼眶中溢出,连嘴唇都几乎要被咬破。

    然而,他心中没有半点怜惜,不顾疼得仍在发抖的弟弟,捏住他的脖子,将他直接从地上提起,让他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跪坐在自己面前。

    程涵猛得倒抽一口凉气,他痛得连嘴唇都在抖,额前的头发彻底被汗水浸湿,凌乱狼狈地粘在脸上。

    “疼……哥哥……好疼……”他张了张嘴,几乎发不出声音,只能吐出几个气声。

    “疼?”程旸轻笑了一声,他捏住程涵的脸颊,强迫他看着自己。

    “程涵,你不会真的觉得我会心疼你这个所谓的弟弟吧。”

    说完,他又一次抓住程涵那只手腕,对着那个红肿不堪的伤口,狠狠地咬了下去。

    一声近乎是绝望的哀嚎,黏腻的液体和着血从伤口缓缓溢出,顺着他的小臂流下,滴落在洁白的羊毛地毯上。刚刚肿起水泡的伤口被生生咬破撕裂,程涵疼得几乎昏死过去,这一次他连抽出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再也没法保持平衡,身子向前一倾,无力地跌到哥哥身上。

    “这是第一次,”程旸接住了倒下的弟弟,感受着他在自己怀中的颤抖和抽泣,安慰般一下下轻拍着他的背,“你要是再想逃跑,就不是一个小小的伤口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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