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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第1/2页)
“啪!”一声脆响,连权从沉睡中惊醒,背部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他立刻翻身警戒,屏住呼吸,在黑暗的房间中搜寻来者踪迹。 “嗡——”破空之声在寂静黑夜尤为刺耳,连权五感拔高到极致,接触到吹面厉风,登时翻身从床上滚落,断裂的手脚不如往日伶俐,长鞭“啪”得抽在背上,似被火烧。 这鞭上带了倒刺,涂抹了辣椒水,真真是折磨人的利器。连权一声不吭,凭借白日记忆,手脚贴地向门口爬行。 “呵。”房内突兀现出冷笑,紧接着又是一鞭抽到腿部,紧接一鞭抽到手肘,连权支起的身体被巨大的力道抽趴下,他立刻意识到对方乃有意为之,阻断他逃跑的意图,连权果断双手护住头部,蜷缩双膝保护腹部。 果然,长鞭霹雳如暴雨,凶狠地落在连权身上,每一鞭都留下深深沟壑,鲜血洇湿罩袍。 “你倒是有趣。”慵懒的声音再次响起:“旁人遇上这事儿,早已抱头鼠窜,哇哇哀求。”话音刚落,八仙桌上亮起烛台,照亮花娘的脸。 连权闭眼不应,花娘见他缄默忍耐,更觉兴致大发:“夜里难寐,正巧过来看看你。”她抓住连权胳膊把人从地上提起,反剪双手压在床榻上:“那个老掮客隐瞒了很重要的事情。”花娘用鞭子锁住连权挣动地手腕,一掌拍在连权后脑勺,“咚”得闷响将人狠狠按进锦被,连权感到头颅被鹰爪钳住,鼻梁嘴唇深陷褥子,喘不过气。 花娘另一只手直接掀开罩衫,摸进腿缝;连权下面什么也没穿,被人压制令他倍感耻辱,登时抬脚向花娘面门踢去。 “安静——”花娘握紧拳头砸在连权膝盖,迸出骨裂鸣响,两条长腿片刻瘫软如面条。连权动了动身体,发觉下半身不听使唤,气血直冲脑门! “好英俊的少年郎。”花娘好心替连权翻身,直视他被愤怒充盈的双眼,笑意盎然:“愈有生气便愈显艳色。”粗大的指节摸上连权脸庞,流连于眼下细长的伤疤,用甲片轻轻拨弄。 紧接着,手指滑到嘴唇,花娘像在品鉴珠玉般悠然道:“唇薄而色淡,寡情,”说完用力掐住连权下巴,强迫他张嘴:“一直戴着口枷很累吧。” 舌面上托着枚白檀珠子,珠子外裹着金属软网,网上延伸出四条银链,分别扎入他的上颚以及下齿龈;但凡张嘴咬人,勾着口腔软rou的四条链子绷紧,连带着皮rou都要被扯下来,更别提阖上牙齿咬舌自尽了。 花娘两指夹住白檀珠,毫无预兆猛得扯出,力道之大撕裂嘴角。连权痛苦呜咽,即使痛到极致也是小心隐忍的;他闭眼,喉结滚动,呕出带血的唾沫。 再度睁眼,便见花娘取了根青玉,中间裹着层柔软兽皮,两端系着皮革,看起来是要塞在连权齿间,系到脑后。“我不会自尽……也不会咬人。”连权咽下血沫嗓音艰涩,该识时务的时候就要顺着,尽量减少身体损耗。 花娘盯了他半晌,微笑夸赞:“好孩子。”青玉放置一边,花娘的手搁在连权胸脯,隔着衣裳轻抚,分外惫懒:“到底不如女子丰满,单薄无趣。”言罢拍了拍连权胸膛,震出闷响。 手掌顺着腹部凹槽贴下,连权面色不愉扭腰躲开,花娘掐住他的腰,令其不得动弹;五指深深嵌入腰窝,指缝中挤出柔韧薄肌。 “嗯……还算可观。”花娘的目光水一样流淌,含羞娇笑,连权双手被缚,腿脚无力,自知避无可避,索性两眼一合,眼不见为净。 手指绕过前方,点在会阴处:“阴阳同体之人,视为不详。”花娘轻抚幽闭之地,此处无人造访,透出生涩的粉白。两侧脂rou微微鼓起,挤出下流的凹陷,尚且干燥。 手指摩挲在缝隙中,好像要按进去,双腿不由自主闭合,连权似乎为这下意识的举动而惊讶,花娘看着他略显茫然的脸,充满怜爱:“世上只有神能创造生命,因而女人是神的半身。如今祂将恩泽布施于你,自当让你享尽极乐。” 神神叨叨的,连权浅浅皱眉,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竭力忽略心中的不自在。花娘欲说还休,目光在连权面孔上打转,忽而拨开密合的阴瓣,捻起当中的软珠掐了一把。 “——!”花娘感到握在手中的腰剧烈震颤,连权声音因惊惧尖锐得失真:“你做了什么!” “别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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