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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T地板上的/言语羞辱 (第1/1页)
许七新双手浑身赤裸的挺起屁股撑在办公桌上,两条腿肚子都在打着颤儿,脸上两个巴掌印清晰可见。 邵池大手抓着两瓣白嫩柔软的屁股,指缝中露出挤压的臀rou。 “啪啪啪……啪啪。” 腹部撞击臀部发出声音,犹如耳光扇在许七新脸上。 粗长的性器不断在他渗出蜜液的肠道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狠狠撞在了他的生殖腔上,脚趾抓地,手指也不断收紧,抓着空无一物的桌面。 “额啊啊嗯啊!” 许七新流着泪,摇着头,乞求身后的alpha动作能够轻点。 “摇头是不够爽是吗?”邵池冷笑一声,摁着他用力插了几下。 许七新的后背一下子拱了起来,想要摆脱不断钉在他体内的性器。 “啊啊不!邵池轻点,求你轻点!” “轻点干什么,cao得你不是声音更大了么?” “唔……疼……邵池求你了……” “是爽了吧!”邵池眼神清明,并没有多少情欲。 反观许七新,眼底情潮涌动,又夹杂着清明和痛苦,二者不断的交叠撕扯。 雪白的臀部被撞的通红,肠道被性器来回插的像颗熟透的樱桃,泛着诱人的红,边上沾着因抽插而打出来的细沫。 邵池的西裤被许七新流出来的水打湿了,他看着裤子,啧了一声,抓着许七新的腰猛cao几十下,把东西给交代了,这才放开了许七新。 没了支撑的许七新一下子跌在地上,胸口大幅度的起伏,肠道没了邵池的性器堵着,他射进去的jingye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很快就在地上汇聚一小团。 他顾不上这些了,因为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 绯红的皮肤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嘴唇被自己咬的红艳。 邵池去休息室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看见许七新跟只死狗一样趴在地上还没缓过神来。 穿着皮鞋的脚毫不犹豫的踩在了许七新的腿间,鞋尖戳着他的翕张吐着白精的后xue。 “不,不要!”许七新惊恐的后退一步,伸手抓着邵池的脚。 “地板弄脏了呢……” “我打扫干净……” “要不你还是用嘴舔吧。”邵池挣脱许七新的手,继续用鞋尖碾磨着那朵脆弱的小花。 许七新再次抓着邵池作乱的脚,哀求道:“别……别用脚……” “手拿开!” “求你了……别用脚好不好……” “需要我再重复第二遍?”邵池的语气一下子冷了下来。 许七新哀求无果后缓慢的松开了手,用力咬着下唇。 吐出来的jingye又被鞋尖顶了回去,鞋尖细长,没两下就插进了许七新的肠道。 “杵在这干什么?舔啊!” 许七新翻过身跪在地上,低头将流出来的jingye全部舔进口中咽下。 “不愧是只狗,全中州再也找不出比你还sao的狗了,结什么婚啊,离婚吧,然后去芳华会所接客吧,我保准你每天都有接不完的客人!” 许七新趴在地上,口里的jingye再也咽不下去了,鼻腔发酸,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我不是卖的……我不是狗……” “怎么不是?狗不都是趴在地上舔着东西吃,你怎么好意思不承认?” “不是,我不是!”许七新捂着耳朵,往前爬去,挣脱了插在他身体里的皮鞋。 他对不起邵池他认,罪也赔了,伤也受了,他许家所有的财产都被邵池拿了去,他也没想过拿回来,情妇他也当了,被他羞辱他也忍了。 自己的退让反而让他变本加厉的羞辱他。 “我说你是你就是。”邵池踩在许七新的腿,蹭了蹭鞋尖上的jingye,慢条斯理道:“我劝你不要惹恼了我,万一我一个冲动下,把你卖去当妓女……” “不……不要这样对我……” “很过分吗?我也觉得挺过分的呢……”邵池笑着,话一转,又道:“但这个人是你,我就觉得一点都不过分呢。” “我……我知道错了……邵池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一意孤行和你在一起的,是我的错,我知道错了,许家的所有财产我都不要了,给你,都给你……你要cao我还是怎么玩我都可以接受的,你别卖了我……”许七新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脑门磕的发红,头痛的厉害他也不敢停下。 邵池的脸色一变,“你还想拿回财产?” “不,我不想……这些我欠你的……我……”许七新急忙摇头。 “呵,许七新,我倒是小巧你了。”邵池坐回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眼里晦暗不明。 “把鞋舔干净。” 许七新爬过来,所有的难堪和自尊都比不上邵池一句要卖了他的话。 如果之前邵池抛弃他是噩梦,现在邵池的出现是加大加强版本的噩梦。 他只想一觉醒来,只当这是一个噩梦。 “走吧。”邵池收回脚,起身。 许七新还以为他大发善心让他可以离开了,刚松下口气,那声音凌冽响起。 “你以为你可以回去了?时间还早着呢。” 放松的表情僵在脸上。 “衣服不穿了?那就这样下去吧。”邵池掀起嘲讽的唇角。 “我马上穿上。” 腿还是有点软,站起来时白色的jingye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他不敢开口提洗澡的事,生怕误了邵池的时间引得他不快。 身上黏糊糊的,尤其是腿间一塌糊涂,身上充斥浓郁的白酒信息素,闻着头发晕,甚至有点恶心。 他敢想像待会儿会有无数异样的眼光落在他身上,这么长时间待在邵池的办公室,加上这一身的味道,可想而知发生了什么。 跟在邵池身后,他低着头不敢抬起来,路过的人接头接耳,他也不敢抬头去看。 什么时候他这么懦弱了? 他好像一直都是个懦夫,在许霖的羽翼下长大,使他永远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什么也没能学会就被迫着成长,被人摁着脑袋都那种。 一直到上了车,许七新的脑袋都不敢抬起来。 司机升起了隔板,阻挡了前后视线。 许七新的裤子褪至脚踝,重新坐在了邵池的怀里,被他掐着腰往上顶。 而他的脑袋被迫趴在邵池的肩膀上,嘴里发出细细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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