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向]黑皮老婆我真的会谢_驯服的手段(上)(里人格再次上线玩弄老婆身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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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驯服的手段(上)(里人格再次上线玩弄老婆身体) (第1/2页)

    这杯蓝色能量补充剂,害得我和詹立枢晚上甚至回不了家。

    可能是詹立枢交代过秘书,下午没有秘书敢来。我在浴室里冲凉水澡冲了好久好久,这辈子真没遇见过这么无语的事。詹立枢的休息室五脏俱全,我和他的军服全都不能再穿了,只能丢进洗衣机,洗完我又取出来,帮他挂好。我至今是访客身份,没有办法在第一军区随意行动,这种随便过道门就得刷身份的地方,我要一不小心看到机密,说不好还会继续惹事。

    我这人优点不多,比较能忍算一个吧。但这杯能量补充剂对我来说真是有些致命,整整一下午,这颗燥热的心怎么都降不了温。手上虽然继续在干着枯燥的技术活,可意识越发明显地不耐烦起来。詹立枢的办公室对我来说也像个玻璃罐子。

    阿波一下午无话,这比他多话还危险。我们毕竟伴生了很多年,我懂他懂。

    傍晚时詹立枢回来时还带回了火速批下的新身份卡,“我去报仇了,彭凤泉今天就批了你的手续,身份卡已经传到你的光脑上,今晚零点生效。”

    “好。”我说。

    詹立枢正在泡茶包,我只说一个字,他就看过来,“你怎么了?不舒服?”

    “嗯。”

    “哪里不舒服?脑袋还是身体?”

    “我想发火。”我老实说了。

    詹立枢放下杯子,径直走过来,我坐着他的旋椅,他双手捧起我的脸,要我抬头看他。詹立枢与我四目相对半晌,准确来说,是他锐利地盯了我半晌,然后他说:“补充剂还没代谢完,阿波受影响了,对不对?”

    “对。”我说,“他受影响的时候,我没办法幸免于难。”

    我以前砸过军校的场地,在组队训练时对队友发疯,古怪地冲别人怒吼……这些记忆滚动起来。我深呼吸了一下午,说真的,有那么几个瞬间,我甚至有砸坏办公室玻璃、掀翻詹立枢的书架、展柜的冲动。

    浑身不舒服。有点像创伤后应激感官紊乱时那样,对所有感官信息都敏感,而且不是超载的那种敏感,而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跟我作对的敏感,或者说是我看什么都不顺眼。

    “要不要做?我今天晚上没有会议了。”

    “不做。”

    “出去走走?”

    “不出去。”

    詹立枢皱起眉毛,“想我哄你?”

    “不是。”我无奈地扳开詹立枢的双手,“这就是问题所在。我纯粹就是犯破坏欲。我不想现在cao你,也不想去和别的哨兵干架,和你哄不哄我没关系。”

    詹立枢终于也回过味来,知道我为什么在军校名声差了。

    “我是时候该适应适应你这个毛病。我还以为你现在不会再犯了。”詹立枢反过身来,坐在我大腿上,把我当他的人rou座椅,“你仔细说说看,这到底是什么感觉?这和哨兵的狂化有什么区别?”

    我能说吗,我连开口都觉得很烦。心里燥得一把火就能烧尽整片荒原,物种灭绝般的无尽火。

    詹立枢闭目,卸了一半的力往后躺,靠在我身上。在这同时,我们精神连接。

    “你的精神图景现在还是进不去,我也还打不开领主的嘴,看不见那两枚卵……”詹立枢缓缓道,“要不要看我的精神图景?让阿波进来玩玩?”

    “没兴趣。”我说,“我不是向导,我对别人的精神图景不感兴趣。”

    “别人?我是‘别人’?”

    我双手搂紧詹立枢的腰,埋在他颈窝嗅他的信息素,“哨兵狂化和我犯病的区别在于,哨兵狂化时没有自知力,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意识会全面下线。我犯病是我看着我失控,我知道我失控,我人非常清醒,我甚至允许我失控——我的所有决策都会为了纾解情绪压力而改换风格,变得非常自私,非常可恶。”

    詹立枢耸耸肩膀,大概是觉得我的呼吸很痒,“我从以前就觉得,你语言表达能力还挺好的,很适合做指挥官……”

    “想做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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