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镜郎_第一百一十三章 公子别乱动,我给您上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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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三章 公子别乱动,我给您上药。 (第1/1页)

    “这你也能走神?”

    青竹嘶了一声,低头看了一眼趴在床上的镜郎,将勃起的阳物蹭到他唇边,动了动腰胯,在脸颊上拍出声闷响,戏谑道:“这也堵不上你的嘴?”

    镜郎没好气,大大地朝他翻了个白眼,张开湿润的唇,重新把耀武扬威,油光水滑的roubang吃进口中,他从没给男人做过口活儿,动的格外笨拙,只能学着青竹或王默从前为他吞吃的细节,一边吃着,他自己便也受到蛊惑似的硬了起来,粉嫩yinjing翘在腿间,随着他前后晃头吞吃的动作,左摇右摆,在床褥上磨蹭时,还滴下几滴润润的清液。

    “公子,嗯……怎么样,好吃么?”

    平日里颐指气使,高高在上的公子,穿着件女人的衣裳,为他舔jiba,吃精水。他原本就禁欲久了,加上连日来奔波劳累,再看镜郎这副饥渴的模样,勾得难受,又碍着镜郎是破天荒的头一遭服侍人,不敢如何在他口中cao干进出,只得任他施为。

    镜郎埋在他胯下,嗅着淡淡麝香气味,吮得渐渐得趣儿,舌头动的笨拙可爱,打着圈儿地缠绕guitou,青竹轻轻按着他的发顶,往他口中抽送几下,镜郎顿时乱了节奏,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角淌下来,缩紧了腮帮子吸吮阳物,牙齿收的不稳,磕磕绊绊地磕伤柱身,青竹爽快之余,难免疼痛,气息也跟着乱了,便往镜郎喉头撞去,镜郎娇气的要命,喉口一缩一缩,夹了阳物几下,就要把他往外吐。青竹再好的脾气也难忍耐,

    镜郎吮没几下,便被兜头射了一脸,还有些愣愣的,没反应过来,接着仿佛受了什么天大委屈似的,大呼小叫起来:“你怎么能射!”

    青竹涨红了清秀的脸,羞恼难堪,才要说话,就见镜郎没羞没臊,将双腿一张,yinchun早被cao熟了,既肥又鼓,欲求不满的样子。他掰开两瓣rou唇,并着双指,就往xue里一搅,蚌rou也是桃花一般,被春雨打湿的深粉色,张张合合,吐着黏湿yin水,不顾自己满脸都是男人精水的yin荡样儿,蹙眉抱怨,“还没插进来呢,你怎么就射了,你要是不行,就叫王默……哎!做什么!”

    听得这话,青竹是忍无可忍,又是气,又是硬,恨不得立时干死他,挺着缀满jingye的jiba在他胖胖臀上重重拍了几下,便往股间一顶,蹭过臀缝,直直卡进腿根。镜郎慌得惊叫一声,不像是春情荡漾的发浪,像是有些疼痛,青竹把他摁在床上,勾头去看腿间,触手一摸,果然热热烫烫,两瓣唇儿张着,没能缩回去,再往里头探一探,却也不如往常湿得透透的,腔道虽然滑腻,微微地夹,好似有些紧张。

    从未见过想到那始作俑者,青竹实在是气得牙痒痒,也是无奈,一边温柔为他拓着xue,一边往他屁股上拍了几巴掌,凶道:“都肿成这样了,你还勾我?不晓得歇一歇?”

    镜郎怒气冲冲地拽他松开的衣结,把他扒的衣裳不整,袒露出胸口一片白皙匀称的肌理,又忍不住好色本性,往小腹上使劲儿捏了几把,又要往底下摸,往敏感处探,摸得青竹微微气喘,握着他的手心捏了一把,才又犟嘴道:“这不是看你生气,想哄一哄你么?——再说,我这个人信守诺言,答应了你,这找到机会便要践诺,这叫一诺千金……你还凶我!”

    青竹好笑道:“凶你?祖宗,你可饶了我吧。”又叹道,“都肿成这样了,我还乱来,我就那么不是东西?”

    随口就把乱来的君泽给骂进去了,镜郎白了他一眼:“那你手上还摸什么呢?”

    “公子,你想什么呢。”青竹也学着他拿腔捏调,正经道,“我这是帮你看看伤情,哎哟,肿了呢,你别动,我给你上点子药,过二三日,就能好了。”

    “难得让你来一次……怎么一副贞洁烈女样子。”镜郎的声音赶在他身后追出来,青竹面色不变,很快捧了小小一只圆钵回来。青瓷颜色清淡如春水,钵身上细细裂纹水中涟漪,晕染得毫不匠气,盖子咔哒一推,竟然是清淡甜柔的梨花香。

    “好香,什么时候备的这个,我怎么不晓得?”

    青竹嗔了他一眼,低声道:“在扬州的时候……南边男风盛行,总要有些润滑、助兴,或者疗伤的好脂膏……总之,有备无患。”

    镜郎眼睛一亮,踢了他一下:“还有什么好东西,还不寻来我看看?”

    “什么好东西不好东西的,我可听不明白。”青竹这会子一板一眼起来,往罐子里挖了一大块芙蓉颜色的药膏在手,“公子别乱动,我给您上药。”

    镜郎哪里是会听话的人,又怕疼,忙不迭就要下床逃跑,光裸的脚刚挨着冰冷地砖,青竹拦腰把他一抱,反手就掼回了床上,看着清瘦像竿竹的少年人,压制起镜郎来,也是轻轻松松,脸不红气不喘的:“您这一日不好,一日就没法子快活,还是请老实些吧。”镜郎伏在个攒金的葡萄纹枕头上,一拱一拱地往前爬,青竹闷闷笑,挤进他双腿之间,一手握着腰把他拖了回来,掌根往腿间一压,尽数抹上微肿的yinchun,就着镜郎大张着的腿,便往逼里涂抹。

    淡粉色的脂膏在他掌心捂了片刻,已经温暖半融,与体温无异,和着帐内的香气,和成一味说不出来的yin糜甜香,镜郎却还浮夸地连声叫唤:“难受,凉……哎呀!”

    “娇气。”

    青竹也忍不住嗔了他一句,又觉得他实在可爱,有些想笑,手指一寸一寸地碾着红肿的内壁往深里抠挖,他抹的温柔细致,甚至连温暖软腻的褶皱也要探进去,全都抹上药膏。那药膏虽然甜香,抹在xuerou上,湿暖之余,却又泛出清凉来,说不出的微妙刺激,镜郎本来就是敏感多情的性子,让两根指头这样涂抹亵玩,虽然肿着,很快就出了水,没几下就夹着手指,嗯嗯哼哼地抬高了屁股,得趣地摇晃起来。滑腻脂膏混着yin水淌进臀缝,青竹往他软腻臀上轻轻掴了一巴掌,水液便溅出来。

    镜郎回头瞪他,晃着屁股要他快些,青竹把指头抽出来,递到他面前去,几缕水液绕在指尖,缠缠绵绵地往下滴,故意道:“公子,出水了。”

    “废话……我不知道,还要看啊!”

    镜郎发起娇嗔,踢了青竹膝盖,青竹嘶了一声,装着吃痛模样,往青瓷小钵里再挖出了一大块脂膏,嘴上说的正派,朝着镜郎俯身压下去,胯间性器已经半硬,在他如雪一般的股间顶弄:“流出来了,这药就没效了……您别动,我再多抹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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