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的饭_春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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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雨 (第1/3页)

    陈登接到飞鸢传书踏入广陵王府的时候,却发现王府今天异常安静。

    阿蝉沉默的站在门口,雀使抱着文书匆匆忙忙的从回廊走过。

    踏入大门时阿蝉抬起眼来对他点了点头,“楼主在里面,我在外面守着。”

    “元龙,我交给你一个任务,”广陵王压低声音示意他凑近些,:“有情报称薜氏和袁氏会在茶华楼交换情报。”

    陈登诧异的瞪大了眼睛,“茶华楼?消息准确吗?”

    她点点头,将身旁的包裹递给他,“是的,所以我需要你乔装混进去。”

    陈登伸手解开包裹,问:“主公为何选我?”

    “你对那边比较熟,而且我也不好意思让女孩子去做这种事。”

    “这种事?不就是探听情报吗?”陈登伸手把衣服拿出来,一时沉默,“主公……这是?”

    广陵王拍拍他的肩膀“所以我才说不好让女孩子去……委屈你了。”

    “所以为什么去酒楼打探情报要扮女装?”

    “他们开了包厢,外面的人接触不到,所以我需要你扮女装混进包厢。”

    陈登叹气,“行吧,既然是主公的命令晚生也只能执行了。”

    广陵王招来身旁的侍女,“你去给他化一下妆。”

    粉黛柔和了他的眉目,依稀能看出原来人的神色,女装修身的剪栽勾勒出劲瘦的腰肢,长发披散下来,只用发簪固定住。

    侍女笑弯了眼睛,“没想到陈太守女装也颇有一番资色啊!”

    陈登站在铜镜前,听见侍女的打趣,脸色微红,“是……是吗?”

    侍女猛的点点头,“我能骗你嘛?快出去你让楼主看看!”

    陈登伸手抚摸着柔软的布料,有点不适,“不……怪不好意思的。”

    叩叩——门外传来她的声音,“元龙?好了吗?”

    侍女收拾好妆奁推开门,捂嘴笑:“楼主,化好了,只是陈太守似乎有点害羞呢!”

    “元龙,出来让本王瞧瞧!”

    陈登深吸一口气,走出房间,广陵王欣赏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不错嘛!元龙”

    “主公……”

    茶华楼某处包厢,张邈推开门见袁基一个人坐在那里,桌前已经摆好了茶具,茶香弥漫了整个包厢。

    张邈落座在位置上,问:“呦,袁基你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约我了?”

    袁基淡笑,“当然是……请你来叙旧。”

    张邈轻笑:“你居然有空约我?不去偶遇你的殿下了?”

    袁基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拾起茶杯轻啜几口,“当然是请你来看一场好戏”

    张邈漫不经心偏头看向窗外,却见一个有点熟悉的身影,他眨眨眼,那人已推开对面的门进去了。

    袁基似乎对他这个行为有些不解,“怎么?看上那个姑娘了?”

    张邈回过神来,对上袁基揶揄的眼神,嗤笑:“怎么可能,我择偶要求很高的。”

    陈登深吸一口气推开包厢的门,只见一个男子坐在一侧独自饮酒。片刻后,有人推门进入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男子眉头一皱,“是谁泄露的消息?”那人摇摇头,塞给他一张纸条后离开包厢。

    男子轻轻切了一声,不屑,“真是废物!”他抬头对着陈登说:“你过来陪我喝酒!”

    陈登只好低着头,坐到他身侧,捏着嗓音:“客官请喝。”

    男子拾起酒杯,淡声:“抬起头来。”没有回应,他猛的伸手掐住他的脸颊,“我说话你听不见吗?”

    陈登被迫抬起头,脸颊rou被捏的紧紧的,有点疼痛,眼睛不自觉泛起泪花。

    男子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刻,终于松开手,“你叫什么名字。”

    陈登揉揉酸痛的脸颊,目光闪烁,“奴家名叫青青。”

    “青青,好名字,和你身上的衣服甚是搭配……真是好一朵挺立的青莲啊!”男人把酒杯递给他,“喝下去……”

    陈登无奈,只好接过酒杯喝下,估计着自己的酒量一杯应该不至于醉。

    男子轻轻拍了拍手掌,“好!给我倒酒!”

    陈登眼里闪过一丝情绪,替他倒满酒,“我去给客户拿罐好酒来。”他退出包厢,去酒滘取了一罐,从身上摸出药包倒在酒里。

    “客官这是我们这最好的酒,您来尝尝?”

    男人嗤笑,“什么好酒我没喝过,这小小的地方能有什么好酒?”

    陈登替他倒好酒,“这酒好不好您不试怎么知道呢?”

    男人不屑的撇嘴,但还是拾起酒杯喝完了,“嗯……还凑合。”

    陈登马上给他倒满,“客官多喝点……”

    男人不知不觉就喝了好几杯,片刻后趴在桌子呼呼大睡起来。

    等了半刻,陈登试探性的用力戳戳他,“客官?你醉了吗?”回应他的只有呼呼的呼噜声,他放下心来,在他身上翻到了那张纸条,收起来。

    他环顾了一圈包厢,点燃薰香再把被子弄乱,最后把男人搬到床上。

    “任务完成!”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灌下去,“袁氏的人真是讨厌啊!”

    薰香慢慢燃烧,产生了迷幻的味道,不过味道淡淡的让人察觉不到。

    等他察觉的熏香不对时药效已经浸入身体,骨髓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

    陈登立马熄灭了熏香,咬牙,“该死!”

    “诶!袁基,你说的好戏到底是什么……?”张邈偏头看着一直悠哉悠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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