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变*态白月光_蒙着眼睛清醒地睡J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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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着眼睛清醒地睡J (第2/2页)

叫得这么大声啊!!

    之前的梦仿佛被关在一个密闭空间,声音削弱得很小,而且嘴巴张不开似地,只能用鼻腔挤出几个哼哼。这次脑子里嗡嗡响,感官倒是无限放大了。黎槿隐约听到一声轻笑,他觉得更丢人,紧咬牙关,可转念一想,这是他的梦,他爱怎么叫唤就怎么叫唤。

    不过江拾云好安静,一言不发,黎槿好难才在自己急促的心跳和手指撩拨到的水声之余捕捉到江拾云细微的呼吸声。

    黎槿的屄被玩得很湿,还没高潮就出水厉害,弄得腿心到处都是。

    吓唬得黎槿两天脸红心跳魂不守舍的舔屄行为倒未实施,膝盖被合拢了,小腿分开,摆成M字型,对方一条手臂就能扶住让他高高抬着。

    这样要打开又不打开的,姿势好别扭,可江拾云抱着黎槿的腿,不给他乱动,还摸了摸他的屄,搜刮走一些水,抹在了什么地方。

    反复这么几次,黎槿有点痒。

    很快那个粗大且硬邦邦的“地方”,带着高热的温度,一点点挤进了黎槿被迫夹紧的腿心。

    黎槿吃惊地抽气。好烫好烫,yinjing贴着他的腿rou还压着他的屄,他扭动臀部,被江拾云不容反抗地压住。

    凶狠的一撞,粗长柱身没入腿缝,甚至有所剩余地露出了半截与黎槿的那根并在一起。

    早上的怨气全洒在了粮食上,仍旧不解气,花了一天时间没能彻底消化完全,剩下的,理应要找黎槿解决——冤有头债有主。

    以前江拾云给黎槿带来的快感有多温柔,这次就有多粗暴,像暴风雨一般,带着电闪雷鸣。

    江拾云一手撑在身侧,一手抱着腿,紧紧盯着蒙住双眼的黎槿,看着他从惊疑迷茫到受不了刺激地呻吟和抽泣。

    太软了,不论是性格亦或是身体。轻易会让人产生得寸进尺的想法。

    塞进枕下的手可以拿出来再把人推开,可为什么不呢?只知道隐忍地哭,挑战极限地承受......

    江拾云不得不承认会心软,却也更激起了深藏的性欲,以及某些过分极端的想法。比如,直接对准身下的任何一个洞,捅进去,管它什么捉弄整蛊、情情爱爱、心有所属。等被质问,就说是失控了。毕竟会有如此局面,是黎槿先招惹的他。何况他给过黎槿提醒了,先礼后兵合情合理,哪有什么问题,先cao成了自己的再说,辩解的事来日方长。

    柱身陷入屄缝,不停地碾压阴蒂,磨过腿根两侧的薄rou,guitou流出腺液,蹭到同样勃起的性器。

    仅仅只夹住根东西,舒服却弥漫全身,江拾云的手摸到黎槿臀后,想用手指去度量如果不扩张,两个洞中用哪个能稍微减少对黎槿的伤害。可他好像不但没帮黎槿扩张的余力,也没分不出心去“探洞”。

    潮喷的水黏黏糊糊地裹着yinjing,顶撞拍得那屁股红扑扑地啪啪啪响。

    黎槿的腿根软rou被磨久了弄得好疼。听着江拾云的粗喘,感受到一下接一下重重撞来得力度,分辨出江拾云是舒服是喜欢的他又不忍心拒绝。他祈祷江拾云能快点射,结果江拾云在一个后撤之后压低了guitou抵着他的后xue。

    “好疼!”黎槿皱紧眉头,实在是疼得不行。

    那个roudong一根手指都没进去玩过,突然塞进半颗guitou,撑得他快要裂开了。如果再硬着给多几寸,恐怕要坏。

    黎槿把枕头下的手拿出来,摸索着,用手指头蹭蹭江拾云的手臂,饱含讨饶的意味着。

    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被cao后xue不会痛的。他郁闷地琢磨着,是不是他说舔屄太出格,害梦里的江拾云不高兴了才会这么折磨他?

    或许是求饶有了效果,春梦不至于变成噩梦。

    江拾云把yinjing重新塞进腿心,引着黎槿的手放到腹下,一起握住他们两人的物件。

    粗大的那根是这场腿交的主导,似有章法又节奏全乱地抽插。

    黎槿在黑暗里,犹如躺在整片开满五颜六色鲜花的花丛之中,他越来越热,连哭都忘了,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江拾云包裹着他的手,猛地收紧,一齐的闷哼声后是同时的射精,挺胯的动作慢下来,粘稠的jingye溢出指缝。

    江拾云趴在黎槿身上,好重,他没出什么力又很是精疲力竭,没有力气推开也没力气说话。黑暗下睁不开眼皮,是更深的黑暗。重就重点吧,黎槿很乐观地想着他总不能在自己的梦里被压死。微一抬手,能够够到江拾云的腰,虚搂着拥抱一样,虽然那根顶在他屄上的yinjing好像越来越硬了。

    黎槿不禁感叹,梦里的江拾云体力真好,而他这个梦的主人,睡到一半,做个梦像被吵醒一样,实在是又累又困,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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