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南边来了个五毒(双刀毒)_打南边来了个五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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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南边来了个五毒 (第2/8页)

有个刀宗,跟你合适?”温肆遥遥望见个背着唐刀的青年,身边照例跟着只鸟。

    刀宗,这门派如今势如破竹,锐利得很。

    “啊?”柳闻一揉揉眼睛去寻,看清以后夸张的倒吸口凉气。“这长得也太好看了吧?”

    “嗯?”温肆不明所以,从手里的找队友的册子里分出心神。

    柳闻一撞他的手臂,指了指那边的刀宗弟子,方才他只见到个背影,现下转过头,露出一张堪称祸水的脸。

    温肆读书不多,不知该怎么形容,说句浑话,大抵也是当的起“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

    “看着就不能打。”

    “勿要以貌取人。”

    屋檐下两人小声交谈,殊不知那边的刀宗也看到了他们,谢洄拉低斗笠,心里有了算计身影消失在人群里。

    “人走了。”

    “再找呗。”

    温肆觉得有点可惜,柳闻一倒不在乎,说到底他心里是有点不喜欢所谓“新爹”的。

    师妹来了,带着一个坏消息,她新结识的情缘是个万花弟子,一手太素九针能医死人生白骨,可花间游学得像“草里爬”。

    他师妹都为此捡起了毒经。

    你要说拆开,这二人正浓情蜜意,蜜里调油,那万花弟子不知是戏班子出身,变脸速度之快令人瞠目,前头笑眯眯的跟你打招呼,转脸就能抱着他师妹的大腿哭。

    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温肆看得是头皮发麻,火速起身告辞,顺便拉走了看戏的柳闻一。

    “那万花,太有意思了。”柳闻一手里还拢着把瓜子,边走边嗑,他一口他怀里的貂一口。

    温肆赞同的点头,但想到自己没了绑定治疗,不免有点愁云惨淡。

    他面上表情不变,周身的气势却不同了,柳闻一敏感的察觉了他的不悦,做作的把头往他肩膀上靠。

    “别急嘛,咱们一起找。”

    队友没找着,温肆倒是被柳闻一拉着把扬州逛了个遍,三月扬州美如画,画舫上唱曲儿的娘子们更是笑靥如花,让人流连忘返。

    躺在美人腿上喝着葡萄酒,听些靡靡之音,真教人骨头都酥了。

    温肆有些困了,他靠窗席地而坐,头一点一点的,眼见着就要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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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精致的琉璃杯递到他眼前,温肆向后仰去,“叩”的一声,头撞在了窗棱上。

    “没事吧?”来者声音温润,再看脸也疏风朗月,令人观之可亲。

    “无碍。”温肆抬眼看他,掺着灰色的瞳仁好似能直直探穿人心底最深层的隐秘。

    “我原是想请你喝杯酒。”

    “不必。”

    柳闻一从同他玩闹的舞娘手底下钻出来时,正看到温肆冷的掉冰碴的脸,他心道不好,径直过去隔开了那人。

    与此同时,一只竹箸也斜着飞出来,打落了那只琉璃盏。

    顺着竹箸来的方向寻去,只看到了晃动的珠帘,半个人影也无。

    “离他远点。”柳闻一语气一改面对温肆的温和柔软,对着那人发出严厉的警告。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原本春风沉醉的夜晚变得不完美,柳闻一非要护着他回家,温肆拗不过他只得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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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肆,我跟你说,那些人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柳闻一抱着刀叮嘱,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生怕自己漏了点什么导致温肆遇到无妄之灾。

    好像护食的小狗,温肆顺了顺被风吹乱的头发拉住了他的手。

    他还是毫无表情的样子,强盛的月光下,脸庞好似散发着淡淡的莹润的光。

    “我不怕的。”他努力,试图勾出一个笑脸。

    “不要勉强。”停下脚步的柳闻一摸了摸他的脸,手指带着暖人的温度。“阿肆不笑也好看的。”

    温肆对自己的长相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至于性格更是怪胎。

    是以他很感谢能留在他身边的朋友。

    “明天再一起去找队友吧?”这一次换他主动邀约。

    “好呀。”柳闻一兴冲冲的应了下来,揽着他的肩膀快速向前奔跑起来。

    把队伍名册盖到脸上,柳闻一伸了个懒腰,被风吹的有些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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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难了,找个队友怎么这么难。”

    温肆也很赞同,他们这几日插旗切磋了上百把,都没寻到合心意的队友。

    气温渐暖,二人都换上了更轻薄的衣衫,柳闻一抛弃了燕云的白毛毛,穿着时下流行的新成衣。温肆则还是夺夜,只不过明显能看出来换了布料。

    “诶,阿肆。”柳闻一伸手拽了拽他头上的发绳。

    对于他的这些小动作温肆已经相当习惯,早就从一开始的抗拒到接受,偶尔还会觉得有点可爱。

    “那个承霁校服,怎么不见你穿?”他到也没别的意思,只是见好多五毒弟子都很喜欢,却没见温肆穿过,有些好奇。

    温肆擦笛子的动作一顿,老老实实的吐出实情。“不太习惯。”

    地处西南之地的五仙教风格异于中原,校服风格更是大胆,尤其是他们这些男弟子,布料钱估计都是从他们身上省下来的。

    最开始的时候温肆便长穿破军,只是露个后背,还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后面却越来越夸张,直到近两年才好些。

    夺夜虽是全门派联合制衣,可裹得严严实实,深受他的喜爱,所以他自己做好好几套一样的换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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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闻一本来想笑,可以一想到自家狂野的画风便也笑不出来了。

    难兄难弟互相叹气。

    温肆被那有着令人见之忘俗的漂亮脸孔的刀宗拿着刀抵在墙上的时候,脑子还有点懵。

    他刚和柳闻一分开就被劫持,点也太背了。

    刀宗动作虽凶却无杀气,温肆也不急,便开口问他何意。

    “跟我打名剑大会。”

    没想到是这个展开,但温肆还是解释道:“单修毒经。”

    “什么?”谢洄没想到自己闹了个乌龙,坏脾气的直接上脸。“那你天天和那个霸刀混在一起做什么?你们不是队友?”

    看来美人脾气都不会太好,他想起了自己师妹。

    “我们只是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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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肆冷着脸的样子让刀宗更加恼怒,刀锋一收又扬了起来。

    “打一场,你输了的话做我绑定治疗。”

    “都说了我......”单修毒经。

    后面四个字没说出来,因为不知为何又回来了的柳闻一提刀对着刀宗劈了过去。

    两人打了起来。

    柳闻一的刀如太行山岳,沉稳且携着万钧压顶之势。刀宗则轻很多,可攻势却更凌厉,带着海水般无孔不入的窒息感。

    二人打得不可开交,温肆也不好贸然阻止,只能等他们打完。

    这场突如其来的比斗以柳闻一落败一招告终,还不待谢洄开口嘲讽他无用,就见他可怜巴巴的找五毒寻求安慰。

    身后好似有看不到的尾巴在摇晃,而他则是被无视了个彻底。

    “我赢了!”他气急败坏的样子也是好看的,他试图引起温肆的注意,再一次重复。“我打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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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又如何?”温肆捏着柳闻一的手腕,冷冰冰的回他。

    “你不同我打名剑大会吗?”谢洄的瞳孔微微颤抖,水灵灵的眼睛好似含着泪。“我都看你好久了。”

    比起江湖侠士,他更像侯门世家里金尊玉贵养出来的小公子,太过骄傲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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