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抹布如何翻身_喊着mama吸N水/扮演病人C着不专业的医生/闫时的诱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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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喊着mama吸N水/扮演病人C着不专业的医生/闫时的诱哄 (第2/2页)

时笑着说出他的难过,看起来可信度不高,但看着钟青眼里却格外令他焦躁。

    为什么难过?

    “你凭什么难过?”

    话说出口就变了样子,钟青薄唇轻抿,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沉沦在无比诱惑的情欲中。

    闫时一直在眼睛里打转的泪水流下来,似乎钟青对他做了多过分的是,掉下来的眼泪就是他对钟青无声的控诉。

    热泪滴在胸膛上,钟青眼皮跳了一下,被迫睁开眼睛,看着闫时掉着鳄鱼的眼泪。

    “老婆不流奶水肯定是因为生病了。”

    闫时选择性忽视钟青的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纠结着钟青为什么不流奶。

    如果生命有尽头,钟青希望就在此刻,他不愿意陪发疯的闫时探索人类极限。

    “没关系,我会给你治好的。”

    闫时从旁边拿起新的玩具,钟青朝他的方向看一眼,眼皮忍不住跳了跳。

    那里竟然是一整套齐全的制服诱惑。

    钟青看着闫时将白大褂垫在他身下,拿着听诊器随意地在他身上乱点,他看着闫时的动作难得觉得有些好笑。

    “哈啊…闫医生,你看起来很不专业。”

    闫时挑了挑眉,露出疑惑的表情,“医生,你病糊涂了吗?”

    “我是来找你看病的啊,我因为得了一见你就硬的病,没有办法才来找你医治的。”

    钟青嘴角僵住,所以白大褂垫在他身下不是闫医生的体贴,是他作为医生被扒了个干净…

    “医生治不好我的病,我却对医生的病很擅长。”

    钟青语塞,被闫时顶弄的眼角泛着红,闫时入戏的同时并没有放过他,反而变本加厉地冲撞顶弄,yinjing插在他后xue里像是着了火一样guntang粗涨,撑的钟青只想躲开。

    “医生的病很复杂,比如说上下都爱流水,可这里又流不出水,还有明明很爽却不愿意喊出来,再比如明明爱我却说不知道…”

    闫时将听诊器按在钟青勃起流水的yinjing上,他cao着男人火热流水的xiaoxue,让钟青的yinjingcao着冰冷的铁片。

    “你胡说…唔…”

    钟青绷紧了腰身,难耐地扭动着想要躲开闫时的禁锢,却被摁住狠狠地cao了个透。

    “我可没有胡说,是医生你医者不自医,不知道自己的病。”

    “其实很好治的。”

    闫时勾着唇角,笑得潋滟,舌尖情色地从钟青的小腹一直舔下来,亲了亲男人流水的guitou。

    “只要医生让我每天caocao,最好一天三次,我保证你不但会流水,还会心甘情愿地躺在我身下说爱我。”

    钟青被情欲拿捏着,说不出反驳的话,但攥紧的手指明显透漏出不赞同。

    闫时注意到了,将钟青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带着他的手握上硬起的yinjing,看着钟青在身下自慰的样子,心里烧起的火更旺。

    “医生以前都是这么给别人看病的吗?”

    “看不明白就分开腿给cao,还真是人好心善啊!”

    钟青被闫时一波又一波的大力冲撞顶地说不出话来,所有的精力都在和身体里强烈的情欲对抗着,还要防止浪叫出声。

    他听着闫时眉眼间话里话外的醋意,只觉莫名其妙,实在不懂闫时为什么能被自己酿的醋酸倒。

    甚至现在因为吃莫名其妙的醋,反复折磨着他,不给个痛快,yinjing次次擦着敏感点,就是不撞上,只勾着他,却不给甜头。

    “快…快点…”

    钟青被不上不下的情欲烧的意识不清醒。若是他能动,现在已经翻身自己爽了,也不用背闫时这样折磨着。

    “老婆,说爱我,说了就给你。”

    闫时有意要钟青说出来,故意缓慢地磨着,将男人刚被送上去的情欲高高吊着,就是不让钟青到达巅峰。

    钟青像是被情欲完全拿捏,只闭着眼睛,含糊不清地道:“我…爱你…”

    闫时眼眸一颤,再忍耐不住,白皙的身体压住钟青,紧紧贴住男人赤裸的身体,大力顶弄起来。

    木床被晃出吱吱的声响,床上的两人春情似火,在闪着红光的监视器下忘我地zuoai,仿佛要吞噬彼此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哈…哈啊…”

    两人贴在一起大口喘息着,消化着高潮带来的极致快感,闫时伏在钟青身上,感受着身下人不断起伏的胸膛,满足地笑了笑。

    钟青眼眸里还带着高潮后的涣散,嘴唇动了动,说出的话成功让闫时的笑意僵住。

    “我爱你…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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