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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柴碰烈火(没烧完版)/小别胜新婚 (第1/1页)
闫时已经一个月没有见到钟青了,他知道钟青还在因为孩子的事生气,甚至都不愿意联系他。 钟青故意接了远离边境的任务,以此为借口躲着他。 闫时身穿西装和大衣,寒风凛冽中依旧一副商业精英的打扮,似乎向来以寒冷出名的雪国也不过如此。 “…” 如果忽略他冻到通红的指尖和鼻头的话。 闫时加快了脚步走进酒店里,竭力维持着冷面总裁的形象,他乘上贵宾专梯,大步流星地进了已经开好的房间。 “阿嚏!” 闫时靠在门边,曲起的食指蹭了蹭鼻尖,他用指尖的温度暖着冰凉的鼻子,试图止住喷嚏。 可惜没有用。 雪国会给每个不尊重他的游客最深刻的教训。 闫时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制暖装置,等到房间里一片温暖,他才像是终于缓过来,脸上也有了血色。 冻僵的手指也缓过来,闫时打开手机,翻看着通讯录,看到他昨晚发出去的消息已读未回。 两个人此刻的距离一南一北,就像是各自都逃离了家。 闫时将手机丢开,一米八几的个子委屈的缩进沙发里,抱枕被他拿起来捂在眼睛上,手指用力攥紧抱枕的边角。 那个孩子的事,他不想说。 尤其不想让钟青知道,他甚至永远永远不想让钟青和孩子知道彼此的存在。 闫时捂了一会,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来,将抱枕丢开,起身去浴室洗了把脸,微凉的水打在脸上,冲散一些热意。 岁月总是眷顾他。 闫时看着镜中的脸,有些感慨,他这快三十年的起起伏伏说起来都跟这张脸有关。 可闫时还是不喜欢这张脸,他喜欢钟青那样的,充满魅力和威慑。 他擦干净脸上的水,看着镜中两颊泛起红意的脸,勾唇尽量让自己笑得单纯无害。 他不喜欢没关系,钟青喜欢就好。 闫时想要躺上床上休息一下,但他脚步虚浮,脑袋也昏沉沉的,除了钟青什么都想不起来。 南境。 钟青被一阵铃声吵醒,他皱着眉将手机拿起,看清来电显示后又丢了出去。 手机翻了两下,还在努力地呼叫着主人。 钟青被催命一样的铃声响的心烦,将手机捞回来,想要直接关机。 连串的消息在呼叫的页面上显示,都是闫时发来的,钟青勾勾唇,他第一次觉得闫时可能本体是个八爪鱼,不然怎么能同时发这么多条消息。 似乎是觉得闫时八爪鱼一样忙活的样子有些可笑,钟青按下了接听,一阵焦急的声音从手机里传过来。 “您是闫总的家属吗?我是他助理,闫总现在一直高烧不退,喊着要见您…” 闫时嘴角的笑意敛起,他听见手机里有对话的声音,高一声低一声地听不清。 一阵干扰声吵着钟青的耳朵,听起来好像手机被换了地方。 “钟青…我好想你…别不要我。” 闫时声音又软又哑,钟青眼眸闪了闪道:“闫时,别给我装。” “钟青,我真的难受,你来接我回家好不好,我不想待在没有你的地方。” 闫时的声音听起来更哑了,还隐隐带着哭腔。 钟青握紧了手机,叹了口气,道:“你在哪?” “在雪国,我会让人去接你的,钟青,你快点来…” 听着那边的声音越来越低,钟青忍不住有些担心,挂了电话随便拿了几件厚衣服,准备飞往雪国。 助理将手机放在桌上,看着坐在沙发上,面色红润精力充沛地处理着工作的男人,略有些担心地道:“闫总,您不怕被拆穿后,您家那位更生气吗?” 闫时挑挑眉,合上电脑,靠坐在沙发上养神,慵懒地道:“南境来雪国最快也要一天,到时候就说我想着快要见到他,烧就自己退了。” 助理扯扯嘴角,敷衍地应着是。 这就是他老板这些年拿捏那尊凶神的手段吗? 好像也不像大家猜的那么高级… 闫时的确发烧了,还烧了两天,只不过后来一直没出门,慢慢养好了,他觉得这也不算骗钟青。 钟青一下飞机就感受到雪国扑面而来的冷,他抿着薄唇,心里将不待在家乱跑的闫时骂了很多遍。 迎面一辆黑色的车驶来,钟青抬眸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人。 嗯,很好,还能走路,还能笑,还会说话。 闫时快步走上前,伸手就要抱上朝思暮想的男人,“钟青,我真的好想你。” 钟青退了一步,将手中宽大的羽绒服展开拢住眼前的人,直到闫时整个人裹在衣服里面才放心。 闫时如愿以偿抱上男人,旁若无人地一声声诉说着想念,钟青看了看两人因为穿的厚根本抱不住的样子,握上闫时的手将人带进了温暖的车子里。 助理不敢看后座上自家老板撒娇卖乖的样子,他双手握紧方向盘目不斜视。 何止助理不敢看,连钟青都很无奈,他将脖子上的围巾解下来绑住闫时不安分的手,然后推开眼巴巴盯着他的闫时,自顾自合上眼睛养神。 看到闫时活蹦乱跳,他担忧了一路的心也终于落下来。 一路像背着个大型挂件的钟青一进门就将闫时甩开,完全不在意闫时受伤的眼神。 钟青耳边终于安静了一会,他接了杯热水暖着手,好像终于想起来沙发上还有一个人。 那个人红着眼眶,好像他再不说话就要哭出来,钟青喝了口热水,饶有兴趣地盯着闫时。 “钟青,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钟青又喝了口水,热气上涌,他被冻到僵硬的脸终于有了表情。 他看着患得患失的闫时,心里好像空了一块。从那件事以后,闫时就变了,变得焦躁,敏感,对他也更不信任,他们两人的感情在闫时眼里一度岌岌可危。 钟青不懂,好好的日子不过,闫时非要玩什么强制囚禁。 他点了只烟,低头吸了一口将烟雾吐出来,他隔着朦胧的烟雾看着闫时,道:“做不做?” 闫时眼眸里闪过欣喜,又很快黯淡下来,他不费劲地挣开绑着手腕的围巾,走到钟青面前蹲下,道:“钟青,你只能爱我。” 钟青啧了一声,眼底情绪复杂,这些话闫时反复说个没完,他都要听腻了,但闫时还是一遍遍地强调着。 他不耐烦地将人扯进浴室,利索地扒下两人的衣服,揽住闫时的腰,吻上他再熟悉不过的双唇,温柔厮磨。 唇齿勾缠交换着彼此的温度,钟青揉捏着闫时的后颈,亲吻的姿势强势又带着安全感。 他伸出灵巧的舌勾着闫时的舌尖,在两人口腔共舞,或是故意逗弄闫时敏感的上颚,勾的闫时不得不将他推在冰凉的墙壁上,拿回亲吻的主动权。 两人的亲吻充当着情欲交接棒的角色,一吻结束时,已经变成了闫时拉扯着钟青坠下情欲的深渊。闫时握紧钟青的手腕按在墙壁上,用力吮吸着男人的脖颈和锁骨,凶巴巴地在钟青的身上宣示着主权。 钟青任闫时动作,眼眸里漫上笑意,他就知道这招最有用。不管他当下说什么,其实闫时都听不进去,不如直接做,欲望上头时,多少的不愉快都能忘记。 男人一如既往地纵容着闫时,尽管他们之间还有些事没有说清楚,但钟青愿意等,等到闫时主动跟他说的那天。 股间微凉的触感让钟青往上躲了躲,却不经意间把胸口送到闫时的嘴边。胸前温热濡湿的感觉让钟青喘了喘,挺身将胸前都送进闫时的嘴里。 一月未见,此时正是干柴碰上烈火,肌肤相贴就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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