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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马震,道具lay,双XC入) (第4/4页)
出一股股粘稠的白精,一股不同于yin水浪液的咸腥气味便传上来,你敢想调侃他两句,抬起头却见他微眯着的眼一片失神的朦胧,咬紧了薄唇,一张脸滴血也似的红,便憋住了笑,按着他的腰继续在马上cao干。 他头一次双xue都被侵入,尤其是后xue第一次被进入,就是在马身上插入得如此又深又狠,到后来他几乎扒着他的马无力地叫它别跑了,受不住了。 1 被cao得又红又肿的两口xue却仍然热切地收缩着,他的身躯被你顶得不住往前,最后马行至绿洲附近,总算停下来了,驯服地站在原地有些焦躁地踏着步子。 张辽避无可避,被你逼得脸都埋进了鬃毛里,嘶哑地发出些不成音节的叫声。你方觉痛快,一下顶到最深,伏在他身上从他领口处一口咬上他锁骨,将他死死钉靠在马上,霎地在他体内射出浓厚的白精,一下又一下地浇打在他甬道内。 与此同时,你一把将前端的鹿茸扯出,带着里面被磨的红胀的软rou向外翻出来。里面没了粗大鹿茸的阻挡,随着高潮积攒起的一肚子春水便分化成无数大大小小的晶莹细流,顺着大腿一路蔓延下去,裤腰处被打成一片深色。 你与他交叠着靠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才起身将性器从他后xue中拔出,大开的腿间xue口好像合不拢似的微微张合。透过xue口还能看见里面之前被不断轻微地cao进带出的鲜艳肠rou,浊液一点一点地往外流出,白精被汩汩吐出染得一腿狼藉。 他偏过头,靠在马身上轻浅地呼吸着,餮足地眯着眼看你草草整好衣物,依旧不如何熟练地翻身下马,在地上趔趄几下才站住。 衣衫下摆已经被方才的交合染得一片湿濡,你解下甲衣同从他xue中抽出的那根鹿茸一起丢在一旁。抬起手又拿手背擦了擦额边的汗,而后才伸出手,想要牵张辽下马。 张辽垂眼看了你片刻,半面黄铜饰物跟着落在他脸上,让你不禁想起刚才它们是如何在动作中摇晃,跟着张辽的喘叫此起彼伏地响起清脆的声音来的。而后张辽并未搭理你,而是又将头埋进了攀在马脖子上的臂弯里靠了一会儿,显然是疲惫至极。 你讪讪收回了手,挠了挠脸颊,仰着脑袋耐心等张辽闭目养神一阵子。 他的呼吸渐渐缓和了下来,随后你才看他抬起了身子来,身躯稍稍向后退了退,一条腿忽地高高抬起,矫健地越过了马匹昂然的脖颈,落在面朝你的这一侧,侧侧地对着你。 张辽的长裤还挂在腿根处不上不下,他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被淋漓的汁水浸得皱巴巴的布料,干脆脱了下来,丢进你怀里。 1 随后他便将身跳下来,身子落在地上时晃了晃,还是稳稳当当地迈着两条光裸的长腿朝你走了过来。 “……啊,辛苦文远叔叔了。”他面色不善,你趁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训你,立刻贴进他怀里去,朝他眨眨眼,而后踮起脚在他向下撇的嘴角上碰了一碰。 他一双眼已经完全清明了,这会儿倒是又有了些平日里的锐气,只是眼角还有些红。张辽板着一张脸使你有些心虚,总觉得他得发点什么脾气了。 然而他只是在你踮起脚来去碰他唇后想要退开之时,横伸来一双手,按在你脊背上,扣着你的后脑微微俯下身躯,更深更重地吻着你。 你起初还发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探出舌尖去与他唇舌交缠,伸手搂住他的脖颈,与他拥在一起吻在一处。 你们身旁是绿洲一口碧色的浅湾,被夜重的凉风一拂便刮来一阵难得的水气,吹得肌肤发起凉来,舌根却被舔吻得烫热。 这般意义不明的缱绻亲吻过去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开你,退了几步一头靠坐在胡杨树下的沙石上。 “你从褡裢里取了布帕来,替我擦擦。”张辽指了指在湖泊边饮水的马。 大概是他现在看着太累了,你对他使唤你做事没有任何异议,连连应好便去了,取出条干净手帕,又跑回来与他并坐在一起。小心翼翼地扳开他腿,他顺着你的动作将腿敞开,你便替他擦拭。 不过没擦几下他就并拢了腿,不耐烦地朝你挥挥手:“算了算了,笨手笨脚的,回去再说。” 1 你被他嫌弃了两句,不自觉就耷拉下脑袋来,他见你这样又觉得好笑,一抬手把你搂进他怀里靠着。 “……你正好赶上这片湖最后几眼,过些日子就要干了,看不见太阳月亮淹进去了。”他突然说,朝那片湖抬了抬下巴。 你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湖中已经有些许嶙峋的岩石已经出露出来。方才你们离开营帐的时候天色还是金黄色的,这会儿只剩下天边一点薄白,夜色已经笼上整片头顶,从湖面上能望见天上闪烁的群星与若隐若现的圆月。 你没多说什么话,显然他却有不少要说。他与你絮絮叨叨地讲从前战线就在此处,然而胡人汉人都不会将尸体丢进这里,因为两边都要在这处取水,都惧怕疫病在军中传开。又和你讲后来这片都归雁门郡戍卫了,他们领养了阿蝉后带她来这片湖转,才发现她怕水,后来就总是等到盛夏时分才带着她来,牵着她在干涸的湖盆底下走…… 月光洒落一地,夜彻底黑了,他很简单地说一些事情,并没有什么怀念的意味,有时还会发出一点刻薄的嗤笑,但你却觉得他好像在倾露给你什么。 后来大概是讲无可讲了,于是他也不再说些什么,只是与你头靠在一处。 你感到困倦了,悄声对他说:“苦夜寒凉,我们回去吧。” 张辽微微颔首,站起身来,头疼地捡起乱七八糟的长裤看了一阵还是勉强套上了,只觉得十分不舒服。他不耐烦地催促你:“走吧,回去了。” 该上马的时候你还突发奇想,说你还没有骑马载过他呢。他显然对你的骑术十分没有信心,但还是由着你摇摇晃晃上马去了。 然后你便想要模仿他每次拉你上马的那飒爽模样,得意地在马上朝他伸出掌心去要将他拉上来。结果你没把他拉上去,却一个没扶稳反倒跌下马来落进他怀中,尴尬地笑了笑。 1 “……算了吧。”张辽忍住了没说更难听的话,只是将你放在地上,而后一蹬脚蹬便翻上了马去。 这回你依旧去够他朝你伸出的手,当他长臂一提时,你却没落在他身后,而是被他抓着肩在空中一转,便被笼进了他身前,窝在了一个温凉的怀抱里。 你缩了缩脖子,悄悄仰头去看他,他却未曾低下头来注视你,只留给你一个下颌。 “走了。”他面无表情道,而后一甩缰绳,马蹄便抵着黄沙朝前飞奔而去,留在身后的只有飞扬都碎尘和张辽身侧挂饰彼此碰撞的余响。 近关之处,趁着月色,你们随着浩荡的沙石,骑着嘶风的骏马,远远已看见高耸的城墙,巍峨的西山,边境守夜的兵角声,已隐隐可闻。 你忍不住朝身后望了望,那湖泊已经化成一小颗翡翠镶嵌在戈壁上。 沙卷入黄云的塞外尚且有一抹碧色,生在浊世的人又岂能尚无容身之处?你忽然如此想,而后下意识抬起头看向正专注驰逐的张辽,他的五官俊秀而分明,从你的角度望去,能够注意到他紧抿着的上唇殷红的唇珠正微颤着。 这回他注意到了你的视线,垂首问你怎么了。 你抬起手去拢住了他一缕飞扬的长发,将他的脑袋轻扯下来,与你再次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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