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汁鲜草炖rou_恶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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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Y (第3/5页)

   喻乌苏脸上十分狼狈,嗓子都哭哑了。看向宫徵时眼神不聚焦,脸上却带着劫后余生的微笑。宫徵从这笑容里竟然看出少年桀骜的反叛,似乎混着一点嘲讽。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

    宫徵的脸色再度变得难看。他捏着喻乌苏的下颌,咬住他的唇珠,几乎要一口咬下来。那嘴唇很快就肿了。喻乌苏总算不再笑,表情显得很委屈。

    “主人,sao狗好疼……要主人亲亲……”他的嗓音像失真的老唱片,像破败的旧风箱。

    “你说话时总让我想到断掉的琴弦,你知道,我最不喜欢弦乐。如果你能闭嘴,我就吻你。”少年闻言立刻抿住了唇,宫徵奖励般的轻吻便落在他身上,及至唇边,带着特有的醇厚浓香。

    宫徵总喜欢在嘴里含一颗咖啡糖,那糖没有一点甜,全是苦味,本该让人清醒,却更加让人沉迷。

    “明天戴着肛塞去学校。”宫徵命令道,“我射进去的东西,一滴都不能漏出来。第二天才能换你喜欢的假rou……你为什么喜欢那种东西?怎么这么sao,嗯?”

    喻乌苏有些脸红,每天早上出门前,他都会往头上摸大量发胶。同学以为他爱美,才把头发弄得油光水滑。可只有他知道,每当梳了油头,他的身体会变得十分yin荡。

    假rou能给他一种在被主人cao的错觉,这是主人吩咐的任务,他当然要夹好了,不能让假rou从后庭里掉出来。

    “因为sao狗喜欢主人啊,想一直被主人插着,一刻都不想分开。”喻乌苏学着宫徵说些甜蜜的话。

    他已经想好了,回家之后就偷偷把xue里含着的jingye扣一些出来,抹在自己的头发上。等邻居和亲戚见了他,会奇怪他头上为什么散发jingye的味道吗?那当然是因为,他已经是有主人的小狗了啊。

    想着想着,喻乌苏前端的yinjing又立了起来。刚刚他被cao射过两次,yinjing本该变得不那么敏感了,但因为yin荡的想法,又开始敏感起来。

    “主人……主人……”他好想让主人摸摸那里。

    宫徵品尝了一会儿他的唇瓣,在他情动至极的时候抽身离去:“你上半身没什么鞭痕,可以用来玩点别的。”

    宫徵揉着少年胸口的两点茱萸,爱不释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摸,摸到紧绷的腹部、挺立的yinjing,不由嗤笑一声:“不是喊着疼?疼着也能硬?看来是不够疼。”

    宫徵不想被计划外的事情打扰,立刻拿了yinjing锁把喻乌苏那根狗rou锁住,不许他随便发情。yinjing锁是照着少年的尺寸定制的,连走向都十分贴合,只适合平时软着的时候戴,现在硬成这样还要生生锁进去,就像被关进笼子里的猛兽,非要在笼子里撞个头破血流才肯罢休。喻乌苏好难受,狗rou都快硬炸了。

    “怎么了?”宫徵拿着蜡烛走到床边,就见少年用埋怨的目光看着他,眼神带着气闷,但敢怒不敢言。他一说话宫徵就要生气,干脆就不说话了。

    宫徵笑道:“很想射吗?”

    喻乌苏连忙点头:不要锁住他,这样他射不出来。

    宫徵挂在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脸色变得极冷:“没有主人的允许,sao狗怎么能私自射精呢?你这根狗rou还想插进谁的sao逼里面?本来就是条sao狗,还想着cao外面的sao货。真该把你这狗rou割下来。”

    喻乌苏慌乱道:“不要……主人不要割狗狗的rou!小狗的rou很干净,没有cao过sao货的逼……求主人放过我!”

    宫徵把蜡烛排在他胸口至胯前的中轴线上,用打火机一一点燃,语气悠闲:“不想cao逼那你硬什么?还是说你想cao男人的屁眼?乌苏,你是我的。不要肖想些不属于你的东西,否则我会亲手毁了你。”

    他后面的两句话语带警告,听得喻乌苏好爽,被关住的yinjing剧烈跳了两下,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他头晕目眩。他还记得解释,只是说出来的话细若蚊蝇:“我是想着主人才硬的。”

    他的耳朵红透了,因为这句话很是羞耻,好似暴露了什么惊天的秘密。宫徵一怔,随即便是恼怒。少年竟然把他当成性幻想对象,从这反应来看,显然不是第一次。

    宫徵点了根香烟,薄荷味被他吸进肺里,烟雾从口里吹出来,飘向喻乌苏的脸。少年闻不惯烟味,皱眉躲开,却还是被呛得咳嗽不停。

    他一咳,胸前的蜡烛就晃,烛火也跟着晃,一滴鲜红的蜡液滴在他身上,淌至娇嫩的乳尖,烫得他不敢再咳,攥紧手指压抑地喘着气。

    宫徵垂着眼,扳开他的手指,将掉落的烟灰撒在他手心里。少年转眼看过来,不敢再攥手指,眼睛跟着那明灭的火光走,又随宫徵吸烟的动作挪向他冷白如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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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徵白得有些过分,像从来不晒太阳的人,眼睫微垂着,一双眼凌厉,却洇着红,唇色淡粉。喻乌苏第一次见他,就猜到他私底下肯定会发狠,床上更是。

    宫徵骨子里带着点疯,喻乌苏敢招惹他,却没想过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烟灰烫在手心是疼的,也是痒的,因为这点痒,喻乌苏找上了宫徵。等着他的不是挠痒,而是足以让神经麻木的痛。

    一根烟抽完,蜡烛才化了一半。喻乌苏身上都是凝固的蜡液,还有没凝固的在上层缓慢流淌,它们来源于蜡烛中间那团火。火焰很烫,烫得喻乌苏想掉泪。

    在暗沉的室内,这点火光显得很亮,亮得刺眼。喻乌苏眼睛发疼,却不舍得闭上,他知道宫徵的习惯,滴蜡只是一种休息,等蜡烧完了,等着他的还有更多。

    “你抖得好厉害,很兴奋吗?”宫徵总算帮他打开了yinjing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小巧的锁精坏。金属制的圆环很冰,宫徵用来弹钢琴的手却温热。

    喻乌苏看着他给自己戴上那东西,知道今天再也没办法射出jingye来了。但是没关系,他可以用后面高潮,主人很快就会用大roubang把他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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