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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 7 (第3/3页)

的高潮尚未褪去,涅菲尼亚又迎来了新一波顶峰。

    他浑身上下都沉浸在最原始的、被占有被支配被享用的欲望中,两条踩不到地面的细腿意乱情迷地晃悠打颤,就连肚皮都在颤抖,小巧的肚脐向内一缩一缩的,勾勒出被yinjing填满的肿胀轮廓,从那敞开的腿间,清晰可见喷出来了几股黏腻晶亮的水液。

    利亚慕的呼吸粗重,手掌猛地按揉在了母亲柔软的小腹上——

    这只被丝绸、蜂蜜与黄金圈养得娇滴滴的金丝雀,骨骼纤细美丽,皮rou却如此袅娜丰盈。

    白软的肚皮下是精心呵护着生殖腔的脂肪层,触感细腻得犹如羊乳,手指一摁就会陷进柔滑温热的白rou里。利亚慕粗粝炙烫的手掌揉上去,顿时几乎将整团小肚子裹住,里面的生殖腔揉得咕唧咕唧地蠕动作响,任谁都能听出来里头揣着满满一兜腥膻而热腾腾的浓精。

    “嗯……”涅菲尼亚在他怀里小口小口地喘气,湿红的嘴唇翕张着,活像一尾搁浅的小金鱼。

    因为yinjing结暂未消退,他们难以从交合的姿势分开。

    利亚慕低头看向怀里的母亲,咬着他yinjing的rouxue已经被cao肿了,娇气地向外翻出一小截湿红流精的肠rou,只可惜母亲的肠道和生殖腔终究太短,哪怕已经插进了生殖腔,还剩下一截yinjing没有吃进去。

    谁叫涅菲尼亚实在晚熟得过分呢?

    利亚慕随意按揉着母亲软乎乎的小腹——欺负妈咪,简直跟欺负刚成年的小孩没什么两样。

    想到这里,他的双唇忽然顽劣地弯起来,贴在母亲耳边说:“妈咪听见自己肚子里的声音了吗?咕唧咕唧地响,宝宝的jingye好吃吗?”

    此时的涅菲尼亚简直跟被玩坏的性玩具没有任何差别,被他滚热的吐息一碰,又敏感地喷了一小股yin水在结合处。

    直到被养子不满地掐着脖子抬起脸来,涅菲尼亚这才迷茫而晕乎地哭噎了一声:“好吃……”

    利亚慕满意地笑了笑,目光落在母亲那枚肿胀湿红的腺体上。

    涅菲尼亚白皙纤瘦的颈后遍布着狼藉鲜红的牙印,被咬穿的腺体还没止住血,一连串猩红的血珠正从几枚小小的血洞里汩汩地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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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亚慕低下头,粗粝湿热的舌面舔在母亲的颈后,惹得涅菲尼亚浑身一颤,转过那张湿漉漉的小鹿脸来,有氤氲天真的媚意堆在他潮红湿润的眼尾。

    “利姆,不要舔了……我疼……”他的抱怨声听起来却像是在撒娇。

    餍足状态中的利亚慕很好说话,似乎恢复到了他该有的乖乖养子的模样。他颇为耐心地问:“妈咪哪里痛?”

    “腺体好痛,”涅菲尼亚软软地咕哝一声,“你咬我咬得好疼,脖子都要断了。”

    利亚慕抱着母亲,从鼻腔里轻哼出声。

    他也是第一次,当然不知道Omega第一次被标记时会有多大反应。母亲仗着他心情好就撒娇装嗔,活像只仗着宠爱就骑到主人头上作威作福的小狗,还哼哼唧唧地露着那截漂亮纤白的后颈让他检查,压根没想到他根本不惯着,笑眯眯地开口道:

    “妈咪露着腺体给我看,是想再做一次吗?”

    这回涅菲尼亚不敢再动,转而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柔顺湿软的鬈发拨至颈后,然而隔着一帘海藻般柔滑丰茂的栗色长发,影影绰绰露出的脖颈线条纤细而流畅,愈发漂亮迷人。

    似乎一只手就握得住。

    利亚慕怀抱着温软的美人,视线凝在母亲的后颈上,兴趣盎然得就像忽然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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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意识到母亲那截柔白的颈子很适合被套上小狗的项圈。

    只需他的手围,就能得到一套为妈咪量身定制的防咬项圈,里面缝着柔顺细腻的貂皮以免磨破妈咪细腻的皮肤,外面装饰着精致的珊瑚珠串和漂亮清脆的黄铜铃铛,符合妈咪花哨的审美。没有人会知道这其实是养子的杰作。

    被他如此贪婪地注视着,涅菲尼亚却一无所知,显然是累坏了,居然脑袋一点一点往下掉,似乎想要靠在他怀里打起盹来。

    利亚慕皱起眉,捏着母亲的脸颊晃了晃:“喂,你现在就睡觉,不怕生病吗?”

    涅菲尼亚纤浓的眼睫抖颤着,迷迷瞪瞪地抬起眼睛来。

    “哼,我不管,”他含糊地说,脑袋又鸵鸟似的往养子臂弯里一埋,“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我生病了就怪你!”

    涅菲尼亚娇气得很,揣着满肚子的jingye必然生病。

    哪怕养一只娇弱的小宠物都得要学着照顾,更何况养从小被娇生惯养长大的涅菲尼亚。利亚慕知道自己不得不处处留心,这只性情敏感柔弱又跟小鹿一样灵敏的宠物,指不定哪天又溜出去勾搭上了乱七八糟的野狗,除非被他完全幽禁,变成他专属的瓶中精灵才会消停。

    利亚慕将光裸着的母亲搂起来,随即动作一顿,看到自己指尖沾染了一团湿热的血污。

    他立刻抬头,拨开了涅菲尼亚颈后的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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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涅菲尼亚被他咬穿的腺体还在流血。

    从基因学的角度上来说,Omega的基因天生就会让被标记后的腺体迅速愈合,以便将注入其中的Alpha信息素牢牢锁在体内,但涅菲尼亚颈后那几枚嫣红的咬痕根本没有愈合,几团鲜红的血絮在他光洁皓白的脊背上蜿蜒流淌,红白对撞,映出明艳流光的欲色。

    利亚慕的指腹轻轻触碰上去,便看到有一小块破损的腺体rou从母亲颈后的伤口里鼓了出来,半流质的rou糜,湿淋淋得就像一小团糜烂腐败的果rou。

    这种时候,再怎么迟钝的人都会意识到不对劲。

    利亚慕当即松开母亲,却不料翻身的动静将涅菲尼亚惊醒。后者仰起脸来,迷蒙地眨了眨那双祖母绿的漂亮眼睛:“唔……怎么了?”

    他没等到养子的答复,就看到了利亚慕手上残留的血痕。

    几乎是本能地,涅菲尼亚困惑地伸手摸了摸后颈,却在摸到伤口的瞬间,脸色骤变。

    这时利亚慕已经披衣下床,拿起电话正准备拨号,就听见涅菲尼亚喊道:“你要干什么?!”

    “你得看医生,”利亚慕言简意赅,“我让管家立刻找家庭医生来。”

    “我们这样怎么能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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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涅菲尼亚抓着被褥,狼狈地跪爬过来,涨红着脸夺走利亚慕手里的电话机,气得整片柔嫩的胸脯都在一起一伏地颤:“庄园里的人知道了!莱奥也会知道!”

    利亚慕明显地顿了一下,随即微笑着,露出满口雪亮凶恶的鲨鱼牙。

    “哦?”他意味深长地冷笑着,“我倒是忘记问妈咪的意见了。”

    分明脸上依然还挂着明媚的笑意,他的视线却阴森得吓人。

    涅菲尼亚被他的视线锁住,被掠食者盯住似的畏惧感油然而生,却还是哆嗦着咬紧了嘴唇:“我……我要打个私人电话。”

    利亚慕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将母亲单薄的、怯生生颤抖着的肩膀和柔弱可怜的姿态一览无余,眼底却神情叵测。

    涅菲尼亚的笨脑袋当然搞不清养子的态度,但他的确……天生就知道如何向上位者乞怜。

    他像摇着尾巴的小动物一样膝行过来,抬起那张苍白的、脆弱的、楚楚可怜的小鹿脸,细声细气地哀求道:

    “利姆……求求你了,帮帮妈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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