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门_第四章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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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躯 (第1/7页)

    雨势暂歇,但风仍在。

    吹得老屋窗框微微颤抖,像有谁在墙缝里轻声咬字。

    天sE未明,祖厝里像永远都不会真正亮起来似的,连电灯泡都昏h得像从地底泛上来的光。

    我坐在书房地板上,录音机还在我的膝上,指尖却早已没了知觉。

    那声音已不再响起,但它留下的东西b声音还沉。

    我想着那句话:你被选上,不代表你能活下来。

    那不是警告,更像是一种注记。

    像某种事情已经在我出生前就安排好了,只等着我走进来填补空下的那一格。

    我盯着镜子许久。

    它静静挂在墙上,像一个知道太多事情的见证者。

    我没有再靠近它。那个人影还在,站在另一个我应该站的位置。

    祂不动,也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我,看得我x口发寒。

    我退了出去,带着那本笔记本和那段录音。

    我想找能理解这一切的人,或至少留下过说明的人。父亲。

    即使他早已离开这个世界,但他总该在某处留下什麽。

    我翻遍老屋的每个cH0U屉、地板夹层、天花板上的木板,终於在屋後柴房的墙缝里找到了一只铁皮罐。

    里面没有什麽遗书或宝藏,只有一封摺得很整齐的信,和几张褪sE的文件影印本。

    信纸微微发h,开头只有两个字:「阿辉。」

    「如果你看见这封信,代表你也看见了”祂”那个站在镜子里的人。」

    我的背冒出一层细汗。

    「别问为什麽是你。因为这条线,不是从你开始的,是从我父亲开始的,也就是你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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