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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仙尊将成炉鼎(穿刺R环/阴蒂环/踩脸/拖拽爬行/) (第1/1页)
沈堰也不知自己忍到何时才因疲惫昏睡过去,重伤之下又经历激烈性事且是初次承欢,精神与rou体都耗尽精力,这一觉睡得极沉,直至一阵刺痛才使得他悠悠转醒。 他已经不在那张床上,必是魔修趁他熟睡时转移了地方,他整个身体蜷缩在一张厚重楠木椅子里,两只手分别与脚踝一起绑在两边的扶手上,又是个下体门户大开的姿势。才过去一天他甚至有些习惯了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的姿态,顿时对自己这适应能力又惊又惧。 “别动,若是在下不慎手抖,尊上以后可真是再也用不了这里了。”江戎的声音幽幽从他两腿间传来,沈堰这才注意到蹲在身前的魔修正握着他疲软的男根,将一根银质细棍缓缓推入那辟谷后便不曾用过的尿孔——倒也不对,昨夜还用那处出了精令他脱离了童子之身,思及此沈堰不由得一阵脸热。 那厢江戎不知道他想了什么,只见这具初醒时尚且因疼痛颤抖的身体逐渐被主人强行压制了下来,他便一鼓作气把细棍整根顶入直戳到底,随着沈堰一声极其压抑的痛呼,那银质细棍已经全部没入小孔内,只剩顶端镶嵌的一颗黑曜石彻底堵住小孔。 沈堰的气海仍旧被封,也毫无仙界同僚消息,按理说这简陋洞府里只有那魔修一人,无论是直接攻入还是悄悄给他递信都不算困难,唯一原因只可能是仙门还没找到此处,但怎么可能,一个小小魔修又能把仙界魁首藏到哪去? 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江戎已经又取来一个黑色小木盒,空着的手在沈堰眼前晃晃:“虽然转移注意力能很好地减轻疼痛,但魔族向来狡诈,在下还是喜欢看尊上痛苦的模样,很是——美艳。” 这魔修记仇得很,刻意用初次见面的话激他,沈堰不以为意,既是魔,他修为恢复之后自是斩妖除魔,此时受的折辱又如何比得上飞升历劫的痛苦。 虽是这么想,但还是在魔修的手指捏起左侧rutou时忍不住皱起眉,那里太敏感了,分明以前碰到从来不会这样,但他着实也从未体验过被人捏起rutou拉扯,甚至用指甲搔刮戳弄乳孔。沈堰呼吸乱了几拍,随后又听到魔修那与行为异常不搭的温润声音轻笑:“好敏感,下面又硬了。” 男根被银棒塞满尿管并不能如常胀大,只是发硬挺立,在沈堰现下两腿张开的姿势下也足够显眼了,江戎屈指弹了弹那东西,又把注意力转回到仙尊左侧的乳首上,捻动小rou粒揉到肿大,从木盒子里拿出其中一枚黑色小环,打开扣针对准扯长的rutou刺下去。 沈堰仰脖惨叫一声,反射性挺起的胸膛被早有准备的江戎按住,束缚四肢的绳索绑得巧妙无从挣脱,只得任由细针穿透rutou。 “尊上这两日硬的次数,是否比从前加起来的次数都多?”江戎扫了眼仙尊胯下并未软下的阳物,心里不由对阴阳之体的敏感啧啧称奇,利落扣上乳环,“不用害羞,在下还是很高兴能成为尊上的第一个男人的。” 他下手果断没给沈堰挣扎的机会,整个过程也只渗出了滴血,落在偏白的胸膛上煞是好看,于是欣赏了一眼,又拿起另一枚圆环如法炮制。等到两边红肿rutou都缀上黑色圆环,沈堰已经疼得双眼迷蒙,额上汗珠滑落鬓角浸透,湿哒哒的银丝黏到脸颊上。 江戎抬手轻拍仙尊脸颊叫他清醒,随后又取出一枚圆环,比起那两枚乳环小了一圈,沈堰尚不明白还有哪里能穿环,魔修便在他面前重新半蹲下去,捻起尚未消肿的阴蒂。 “不行!别弄那里……你住手!”沈堰惊慌地挣扎起来,然而他能动的幅度实在微小,被魔修掐了把阴蒂更是软了腰低低喘息,那个小rou粒敏感得单单是手指触碰都能让他喘叫出声,难以想象被针刺入会是如何的剧痛。 江戎假模假样地轻揉大腿内侧安抚仙尊情绪,待那人痒得轻颤,手上圆环的针头对准rou蒂迅速刺入,随着凄厉尖叫声屈指扣好小环一气呵成。沈堰瞳光涣散,浑身肌rou因剧烈的痛楚绷紧时不时失控地抽搐两下,颤抖一直蔓延到指尖,他实在顾不上仙尊气度,一声一声地在余痛中呜咽,那个小rou团传来的疼痛远超他的承受能力,魔修却未曾心软,残忍地捏起小环拉扯,他哑着嗓子吐出长长的呻吟,挺起跨努力靠近cao控他身体的手指企图求得一点怜悯。 魔修这才松手,又帮他解开手脚上的绳索,沈堰脱力地从椅子上跌下,毫无仪态地趴伏于地砖上,他甚至无法合拢双腿,大敞着下体展示出刚被扣上yin具的肿红rou蒂,止不住的yin水滴出来,因着高高撅起臀的姿势往前倒流,洇湿伤口蜇得他细细发颤。 江戎看得入迷,等回过神已是一脚踩在仙尊脸上,靴底坚硬的纹路重重碾上薄红脸皮,昔日尊贵的男人匍匐脚下令他犹然升起征服的快感。沈堰则被魔修踩得屈辱至极,他自诞生便是剑道天才,从无败绩,纵然没什么交好的同僚,别人也只躲得他远远的,现下一朝受到暗算落入魔窟,也只当那些jianianyin折磨视为酷刑承受,而男人拿脚踩他的脸却毫无rou体的痛苦,仅仅是折辱他的自尊,教他更难承受,一时气息走岔,竟生了自裁念头。 不过江戎一直注意着沈堰的表情,察觉不对便抬脚躬身捏住他下颌,沈堰咬了个空下颌骨便生生被扭脱,喉口抽搐发出几声气音。 “都说剑修最为心志坚定,看尊上这寻死觅活的模样也不过如此。”江戎成功阻止后将他甩回地上,怒极反笑,提起仙尊颈上铁链转身便走。沈堰体力不支又遭心神大动,被拖行数步才勉力撑起身手脚并用地跟着魔修脚步爬行,即便再小心也会随着双腿挪动蹭到阴蒂,疼得他腿根剧颤,奈何刚慢下来脖颈就被铁链扯得昂起。到最后沈堰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被江戎拽回洞府,脱臼的下颌挂满涎水。 江戎拽进铁链让仙尊抬起那张布满屈辱的脸,随手抓起一把银发扯到自己胯下,勃发阳物隔着层层衣衫仍坚硬地顶着沈堰脸颊,这姿势使得他鼻尖也埋进魔修胯下,男性腥膻气息萦绕鼻腔令他难耐地挣扎起来,却被魔修强摁住脑后,甚至隔着衣物用那硬物顶他脸颊唇瓣。 “尊上的口水都蹭到在下衣服上了。”江戎托着胯下清冷又yin荡的脸颊揉搓,“知道什么才会这样吗?凡人豢养的,灵智未开的狗,跟主人撒欢便是如此。” 不意外看到那双一丝屈辱过后满含怒火的凤眼狠狠瞪他,暗笑正是要如此才好,解开腰带仅露出胯下昂扬,一举捅入因下颌脱臼而只能大张的仙尊口中。 沈堰被这一下捣的眼角飞红,喉口因呛咳收缩却刚好裹住捅入伞冠,魔修仍不满足,揪着他头发往喉眼深处顶,细嫩咽喉被粗硕阳物一寸寸撑大,细长脖颈都粗了一圈。堂堂仙尊无力地攥着魔修衣摆丝毫推不动身前男人,他实在太虚弱了,被迫仰着脸用合不拢的嘴吞吐男人阳物,直至薄唇碰到浑圆精囊,他在濒临崩溃中甚至暗暗松了口气。哪知这只能算个开始,口腔中rou刃顿了片刻就律动起来,次次退出喉管再重新捅进去,让沈堰不断在窒息和片刻喘息间来回掉转,淡色薄唇也渐渐磨红磨肿,眼眶通红再无半分慑人气势。 距离上一次发泄才过一晚,江戎不慌不忙地变着角度cao弄仙尊的嘴巴,一侧脸颊被顶戳得鼓起变形再无仙尊原本清贵姿色,江戎倒喜欢极了他这副被玷污yin荡的面容,cao了近半个时辰,沈堰已是跪都跪不住,若非江戎拽住他的头发便要滑下去,魔修这才大发慈悲地插进他喉管里释放,大股精水掺和浓重魔气顺着食道涌进胃袋,沈堰痉挛着弓起背,在江戎终于松开他后就伏在地上不住地喘咳,声音如破败风箱般骇人,大股涎水滴落石砖。 江戎施施然清理着污秽,系好腰封。 “好了,再刻上yin纹,你以后就是我的炉鼎、性奴,是一条彻彻底底的母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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