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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发情(仙尊雌堕勾引兽舌JX喷汁) (第1/1页)
以沈堰贫瘠的做炉鼎的经验,在这种场合下看到凶兽穷奇被召唤进来,心头也不免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下腹处一阵阵的钝痛还在折磨着神经,五脏都似受了重创,最严重的莫过于腹腔包裹下的zigong,拳拳劲风刚猛,直直穿透腹肌正中蓄满尿液而被迫撑大的zigong内壁,即使再有弹性的腔体也几乎被打成了一摊烂rou。 宫颈处被灵石cao出极致的高潮过后,便是仿佛无数个细小伤口聚集在一起的绵密刺疼,将堰洹君的耐痛力逼至极限,只能腿都合不拢地伏在魔界尊主的大殿上低声闷咳着。 喉间滞涩生疼,咳出来的唾液中沾染淡色血丝,挂在唇角,把两片嘴唇染得嫣红透亮。然而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体面,双臂艰难撑起身体,腿仍然软得厉害,膝盖抵在地砖上,每挪动一步都能感受到软烂外翻的逼rou上传来一阵阵针扎般刺痛。 银发的仙尊沦落如母犬,在一众魔君魔将的注视下往高处他们尊主的方向爬去,他手肘触地,上半身便压得低,腰肢荡出一弯漂亮的弧度,两瓣浑圆的rou臀撅得高高的,随着他一步一扭,简直晃花了魔众的眼。 更不必说因着跪爬的姿势,将阴阜的风景大剌剌地展示出来,娇嫩的rou花被凌虐成了一团烂rou,凄惨地外翻鼓起,不时滴下分不清是残余的尿液还是那yin奴新分泌出的sao水。枣核大小的阴蒂整个脱出rou唇的包裹,穿刺过那敏感rou粒的圆环随着他爬行也一晃一晃,敲击前面两只低垂着涨得沉甸甸的yinnang。 沈堰的脑子里还有些浑浑噩噩,或许是还没从刚才那场窒息的高潮中完全缓过来,他只判断出身后穷奇是极大的威胁,本能驱使调动身体残余的力气逃离威逼而来的兽爪。力量悬殊之下,待宰的猎物只能将希望寄托于高高在上的施暴者,摇尾乞得丝毫的怜悯与宽恕。 迈入大殿的穷奇先是仰起脖子低吼一声,前爪撑着地砖弓背伸了个懒腰,离得近的魔将都匆忙低头躲避展开的双翼。穷奇晃晃脑袋,这才收起翼羽,好奇地盯向面前直冲着它摇晃的屁股。它收起利爪,放轻脚步,缓慢接近试图逃离的猎物——但即使这样,还是轻易追上了只能一步步往前挪动的仙尊。 那只屁股正中的xue眼有穷奇最为熟悉的魔气,它凑近嗅闻辨认,湿漉漉的鼻子拱进泥泞rou花里,令沈堰震惊地瞪大了双眼。肥硕的屁股猛地一颤,rouxue下意识紧缩,两瓣yinchun一下子裹住鼻尖,把穷奇也吓了一跳,缩着脑袋又退出来。 “呜呃……不……”沈堰颤着声音抖了抖腰,对自己下身异样的敏感难以置信,他方才分明感觉到yinchun夹着那凶兽的鼻尖做出挽留之态,饥不择食的模样激起心底一阵阵恐慌。 得了这喘息之机,他连忙手脚并用地往前爬,仰头看向前方宝座上的江戎,但下一刻便被紧追上来的厚实兽爪按住脊背,闷哼一声伏倒在地。 魔尊宝座上的江戎一直面色平静地注视着这出追捕的戏码。他指腹轻扣扶手,心念一动,镌刻在那人下腹部的墨色曼珠沙华登时焕发起暗红的光,波光粼粼沿着细长的枝茎一路绕过翘起的男根,连yinchun内侧那个“戎”字也显露出来,流光熠熠,彰显炉鼎的从属。 仙尊急急地呜咽了声,浑身剧颤,却丧失了反抗的动作,再度抬起的脸上那表情堪称妩媚yin荡。 “不……哈啊……好痒、好热……” 沈堰的肩膀与下颌都紧紧贴着地砖,将屁股撅得不能再高,摇摇晃晃地向后去蹭凶兽的鼻子,小嘴里吐出的sao甜的汁水很快也让穷奇兴奋起来。 雄性猫科动物的发情向来受雌性影响,穷奇这一脉独有它这一头,难以寻得雌兽相配,即便是魔界的其它雌兽,也免不了在交配中惨死在穷奇胯下,兽类郁结的欲望致使它暴躁嗜杀,令人闻风丧胆,然而再多的杀戮也无从疏解最原始的兽欲。 经沈堰这么一撩拨,穷奇嗅到了雌性发情的味道,也跟着亢奋地发出呼哧呼哧的粗喘声,灼热的气息一口吹在湿透的阴阜上,yin奴细碎的呜咽声便接连滚落出来,颤抖着将xue口和肿起的肥嫩阴蒂贴着穷奇的鼻尖磨蹭,随即又被宽厚的兽舌舔过整条阴缝。粗糙的舌面布满细密的倒刺,结结实实刮过绽开淌水的rou花,即刻听见yin奴爽得掐尖了声音痉挛着将一股sao水都喷到穷奇凶煞的虎面上。 “啊啊!高潮了……不、别走……还想要……” 这是江戎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催动起炉鼎yin纹。 炉鼎对于主人的气息极其敏感,往日的交合中,江戎只需向他丹田中注入一点魔气,便可催动yin纹为自己修炼。而现在此举则是彻底令他发情,无论如何的清高傲骨,在这一刻都会沦为眼里只有jiba和疯狂渴求主人体液的yin畜——这也是当年魔界最热衷的玩法。 魔族向来喜欢yin乐,无事便聚在一起戏弄发情的炉鼎。直至后来魔军彻底被赶出洹河流域,仙门解救了大批炉鼎,却在一夜之间,这些在各自门派内养伤的修士们竟同时发情,但他们的主人远在数千里之外的魔界,得不到丝毫主人气息安抚的炉鼎霎时疯魔,哀求呻吟不止,脱光衣物滚到地上摆出各式各样的yin荡姿势求欢。 云霆山也有十名遭祸的弟子,无人能给出解救之法,不出三日那些弟子便被灭顶而不得解脱的情潮折磨到形销骨立,在地上赤裸着胡乱滚动磨蹭,将自己的身体抓挠出一道道怖人的血痕,乃至以头抢地的地步。沈堰不忍,淳汮出鞘结果了他们的性命,其他各大宗门也纷纷无奈效仿,才终于结束了这场令仙门不堪回首的惨剧。 而今被催动yin纹致使发情的炉鼎成了沈堰自己。 在堰洹君两百多年的修行中,他对于人还能与野兽交媾闻所未闻,男人那些下三路的玩法传不到堰洹君清静的耳朵里。仅仅炉鼎一事,沈堰也只知此术能令人性情大变、痛苦至极,最终使得前途断送,却不懂性事上的诸多磋磨。 他现在一经发情,周遭又俱是熟悉的江戎的气息,顿时就丢了神智,本能追寻着身上气息最为浓厚也最为靠近他的穷奇,哪里还管得对方是人是兽,只渴望着尽快被主人的体液灌溉。 穷奇厚厚的爪垫摁住胡乱扭动的雌兽,它兴致高昂,舌头贪婪地卷舔那roudong中涌出来的又sao又甜的水,舌面上的倒刺将rou花刮弄得愈发糜红软烂,前面支棱着的阴蒂也不能幸免,软刺搔刮之下越见红肿,蒙着一层黏腻的水光,胀成小指粗细。 这样的舔舐显然不能满足贪婪的兽欲,穷奇卷起舌尖往那roudong里戳刺,想要寻得更多的甜水止渴。空虚的甬道已经饥渴地干绞了许久,此时浑然不管进来的是什么,谄媚地挤上去争相裹弄侵入的兽舌。 “舌头进来了……啊啊!cao我……cao我的sao逼……” 那舌头灵活无比,勾挑刮过xue腔里最敏感的地方,挤开裹紧的xuerou摊开来,几乎舔过角角落落,细密的倒刺不停刺激按压一腔红rou,令雌兽颤巍巍地吐出大股yin液,一路涌进穷奇猩红的嘴里。 “啊——舌头、舌头好会舔……嗯呜、好爽……” 仙尊张大的嘴巴流着口水,脸颊贴在地砖上,染了一片潮红不复清俊姿容,含水的双眸失神,撅着屁股被凶兽的一条舌头cao得yin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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