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恶_17 真是个被娇惯坏了的小东西(马背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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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真是个被娇惯坏了的小东西(马背lay (第2/3页)

 他的声音模糊破碎,可男人还是听了个清楚。

    他垂首在他颈侧,呼吸guntang,明知故问:“要什么?”

    殷如许紧紧咬着齿关,一字一句几乎是磕绊着吐出来:“前……前边儿……”

    裴念盯着他耳朵尖上连在夜色中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的红:“前面哪儿?”

    “这儿?”

    “还是这里?”

    殷如许摁住他煽风点火的手,眼尾晕红,迟迟不语。

    下一刻,马背上猛地颠簸,他被抛得往上一顶,又重重坐下。

    “呜——!”

    那根孽物像是要插穿两xue之间的壁障,直直jianian到前面的zigong里去。前xue明明什么都没吃,这时却悸动不已地“噗噗”喷出一大股阴精,四下流得乱七八糟。马儿有所察觉似的,沉沉哼着响鼻,跑起来又多了几分躁动,苦了殷如许被迫吃进吃出,连停歇的机会都没处求去。

    他哭着吹了几遭,臀rou被cao撞得烂肿,连腰肢都软得没了力气,瓷娃娃似的被男人拥在身前。这人都不需什么动作,就算只专心驾驭着马儿,也能让怀中人陷入一塌糊涂的可怜境地,用青葱似的手指颤颤揪住他一点衣物,神魂恍惚地用几近崩溃的声音求他。

    他唇角勾了一点不明显的笑意,压低了嗓音回:“前面要了,后面怎么办?”

    殷如许简直痴了,被求不得的渴望逼坏了脑子,眨着泪眼:“先给前,前……”

    幸亏让袍子遮了,否则这满脸的泪水腻在面颊上,斑驳交错,被疾风一刮,就该疼煞了这张如花似玉的白嫩脸蛋。

    裴念问:“先喂了前面,再给后面?”

    殷如许窝在他胸前,含着泪胡乱点头,头顶柔顺的发不停蹭在男人的下颌,像只毛茸茸的小动物,能生生蹭软了一颗心。

    男人笑了一声,难得失了森冷。

    却带了几分似真似假的讽意:“射里边儿也行?”

    殷如许被泪沾湿的睫一颤,知道这话意有所指,这小心眼的男人是逮着机会算账来了。

    他们还在村子里时,有户人家的娘子新诊了孕脉,这家人求子三年,到此总算有了个盼头。喜事报出时,殷如许恰在附近走动,见此情形,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反泛了苍白,神思不属地归了下处。

    当夜被人按着行欢,他无论如何都不肯让裴念插进宫腔,灌精时亦要让他射在外边,为此挣扎得格外厉害,胆大包天地扇了人几巴掌不算,还在男人伤势刚愈的臂膀胸膛上添了数道新伤。口里也不闲着,把人来来回回里里外外地辱骂了一通。他实在太过反常,又死活不肯解释原因,裴念与他僵持数息,寒着脸吞下了这口窝囊气,妥协是妥协了,却在别的地方大肆报复,钳着他下巴喷了满脸的浊液,到最后连睫毛都像是冻雪的松枝,挂满了yin色的白絮。

    他想起自己被迫张着嘴,含着茎头吞精的场面,胃里不自觉泛起了阵阵灼痛。他耻辱地咬住了下唇:“不能射里面。”

    “给cao不给射。”裴念森森地在他耳边说:“有这样的好事?”

    殷如许挨个反复地摸过他凸起的掌骨,无知无觉地想通过这种小手段软化男人。蹙着眉小声:“你射后边儿。”

    男人自上而下睨着他乌黑的发顶。

    真是个被娇惯坏了的小东西。

    得好好的罚,不然怎么长得了记性?

    在后xue里肆虐鞭笞的性器没有征兆地拔出,各种腥黏的汁液藕断丝连地挂在中间。黑袍一掀一罩,殷如许还没回神就被抱起来翻了个个儿,先是给冷风吹了个哆嗦,紧跟着视野一暗,他又被裹紧了背朝下压在马背上,腰胯遭到挤压,几乎是以一字马的姿势半靠半坐着,两口湿淋淋的xue直对着男人的胯下。

    他反应过来,失去了温暖紧实的怀抱,视线的丢失、耳侧的猎猎大风和没有安全感的动荡使得他不安地挣动了一下,紧跟着空虚淌水的前xue被突如其来的热乎气一烫,湿软的细缝如愿以偿地吃到了渴盼多时的yinjing,被撑成一个阳物形状的roudong,洞口的rou环紧紧咬住正长驱直入的侵犯者,屄户胀起一片色情的肥鼓,一臂可包的窄腰颤颤突起非同寻常的轮廓。

    这根丑东西带着一整根从后xue里jianian出来的汁水,轻而易举地插满了更为娇嫩的小屄,甚至由于小可怜两条腿完全扩开的缘故,一瞬间便撞到了宫腔口。

    “不要……”被埋在袍下的双手无措地伸向前,他害怕男人不管不顾插进去。

    裴念接住了他哀求的手,攥住了一双腕子,却是向着自己的方向轻轻一扯,身下便借着骏马向前奔腾的势,熟练地破开了宫口,

    “裴念!”他呜咽着急喊,下一秒就瞪大了双眼。

    宫腔里每一寸rou都极其敏感,胀起来的感觉简直鲜明到可怕,他甚至能感到被自己身体吮咬住的guitou是怎样恩将仇报地撑平了yinrou间微小的褶皱,顶端的马眼是如何热切地贴上瑟缩的宫壁,然后在整个窄嫩的腔室满含惧意的抽搐下,几乎是恶意地喷射出在囊袋里蓄了许久的浓精。

    这泡精又慢又久,在颠簸间重重打在被完全cao开的zigong里,让每一处都挂满了腥臭的污浊,不像是单纯的泄欲,更像是蓄意的惩戒。殷如许被射得猝不及防,垂落的双腿向下用力挺直了,连带着绷紧的足尖儿,连成娇美的雪色一线。他微张着嘴,喘得急促又委屈,眼角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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