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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强制戒断(心心回忆/谢俸取名/舍舍念经/姜宴喝N) (第1/3页)
606宿舍此时一片寂静,朱林心匆匆忙忙穿好衣服,惊魂未定的掀开帘子向下看,元舍舍没有等他,已经坐到位子上翻书了。 那是本经书,《蜜多心经》,元舍舍每晚自习后——通常有东锦作伴——会去打一个多小时的篮球,回来之后洗澡,洗完澡就看这本书。 “舍舍......我刚才......” “没事,回来看洗手间没动想问你有没有洗澡,你好像在忙。” 朱林心脸色都变了,原来他专注于PK居然连舍舍的声音都没听到,刚才有没有把声音漏出来,呻吟还有其他,元舍舍会不会发现他在偷偷做色情主播了? “要洗的话快点,一会儿谢俸也回来了。” .......元舍舍头也没抬的说道,朱林心这才晃神爬下床,心跳的厉害,还未从惊吓中平复又有些难以言喻的酸楚。 这个寝室处处看着在体贴“宠爱”他,每日洗澡要他先洗,把最干净干燥的时间留给他,因不同学院课程时间错开晚上若回的迟,他们谁有空都会来接,日常更是,收到的礼物基本都转手送了他,而且只会给他好东西,比如家里送的高档货以及东锦的巧思。 都是他没吃过没用过的玩意儿,糕点、吃食都没有包装,大约是什么私厨弄的——他还不知那都是御厨所炮制的宫廷菜——入冬了还有一周不重样的汤盅,山药排骨、白萝羊汤、剑花猪肺、鲫鱼豆腐、莲子百合、橄榄雪梨、海参燕窝......每样都只送三份。 多好笑,明晃晃的将他排除在外,只是恰好这几个月姜宴基本都是上完课就走人,所以他跟捡漏似的每次都一饱口福。 虽厌恶东锦的孤立做派,但他不会错过东锦的任何一份小礼,就是吃你觉得我不配吃的东西。 今日弄晚了就不泡澡了,只得淋浴,这淋浴头一般都是他们男生用,就像浴缸默认是只给他一人用,还贴心的挂了帘子。 看似处处宠爱,可实际泾渭分明。 流水从肩头滑下,流至rufang,朱林心这才发现乳rou都有指痕了,红的吓人,便又有些心疼懊恼,何必要跟那露露宝贝一较高下,那人就是会伤害自己的身体,弄得红红紫紫来博噱头......由于谢俸的关系,他看过了露露宝贝的所有切片,很容易就认出了这人便是最初谢俸放给他看的,被元舍舍直播caoxue的主播。 这个人不走寻常路,身上所有能玩的地方都能轻易留下痕迹,便都是要玩的浓艳入骨,情欲横流才肯罢休,每一个切片视觉效果都极佳,所以点击率高的惊人,再加上玩弄他的人也特别有料会玩.......当然了,他的这几个室友哪个不能单独出道?就舍舍那根roubang.......若是拍片都是圈内第一无人能及的阳物。 原本也只是羡慕嫉妒罢了,对那人立的四十岁人设也没当真,哪有四十岁的双性人能拥有如此美艳丰腴的rou体啊,可直到看到那条露露宝贝和金莲PK的切片.......那个露露穿着跟他新生晚会的演出服差不多的裙子。 对,虽然那裙子乱七八糟的堆积在腰间,但他依然还是从流苏亮片和、和舍舍的床单认出了地点。 怪不得那夜寝室里无人来看他的表演,原来是拐了人享受rou欲的体验。 那夜爸爸也没来,那夜爸爸也很奇怪,那夜爸爸对他道歉时却一脸情动高潮的表情。 可他的爸爸,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拥有rufang和rouxue? 不敢相信,朱林心无法处理这个问题,他甚至不该叫陈远路为“爸爸”了,他现在姓“朱”。 朱...... 仰头,温水淋脸,朱林心曼妙的身体在淋浴下,闭上眼似乎都能感受到属于男生的气味萦绕在身边。 一切都是从改姓后才变的,最初只有姜宴知道,本家和分家的管事们一起开了会,他作为朱爸爸的继子和mama一起参加。 整场都晕乎乎的,他对朱承泽并没有多深的感情,可朱承泽那被打成rou泥的面目全非的脸是他事发那一周每晚的噩梦。 血与rou不分彼此的融合,那是多大的恨,那是多狠的心,那是人类可以弄出来的伤吗,是谁?又为什么? 为什么要对一个即将结婚有头有脸的男人下死手,为什么要在最后一刻剥夺他当少爷的权利? 哈,mama好不容易找的金饭碗没啦! 那日过于惊恐,并且有姜宴的叮嘱,以至于很多事都在一两个月后重新才想起,在他怀疑露露宝贝是陈远路的时候,蓦然想到在朱承泽血溅婚礼的案发现场里,他似乎也听到了陈远路的声音...... 都太巧了不是吗? 承乾大伯问mama要不要给他改姓,不改他就要另选朱家双儿去献舞,那时mama还魂不守舍的有些犹豫,是他拍板说一定得改。 他没有可以依靠的男人了,两个爸爸,都是废物。 看看谢俸的爸爸,看看姜宴的爸爸,还有舍舍、还有东锦,他们的家人都没出现,却已经昭然天下,非富即贵,贵上加贵。 只能靠自己了呀,进宫的机会,他忍受屈辱在东锦面前转圈当小狗而得来的机会,怎么可能凭靠大人的回复来决定自己的人生。 本来都好好的,重新开始了,可元舍舍缺课一周回来后,那日晚上,姜宴没离校,谢俸没去体训,他们四个人第一次一起聚餐吃了晚饭。 开心、激动、兴奋、增进感情.......直到他说出了改姓的事实。 这种事对外人隐瞒可以,对他们三个,他不想瞒着。 毕竟,他也姓朱了,元谢朱边,虽然还够不上顶格,可作为朱家分家人的自己,起码跟他们能在同一个圈里交流了。 “......干嘛说出来。”那是姜宴先打破了沉默,原本充满笑意的眼瞬间冷却,把他敬酒的手都冻在半空。 说、说错话了吗?怎么了?叫朱林心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吗? “你爸爸会伤心的。” 谢俸摩挲酒杯沿意味不明提起了陈远路,他那时说的什么?说的是“爸爸......陈叔叔肯定也希望我往高处走,他会为我高兴的。” 从陈到朱,是好事,天大的好事,就算难过伤心也是一会儿的事,时间久了就会释然了。 “所以我们的林心公主要爬高了?要去哪儿?” 还是谢俸在问,饶有兴趣的笔直的盯着他瞧,那目光像是裹着糖的蜜剑锐利的剖开他的心,他无法隐瞒,所有的秘密和盘说出。 去献舞,去参加赐福夜宴,去让宫中皇权垂青赏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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