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主夫直播间_56分外眼红(一点宫中事/情敌相见/边颐姜宴同吸R/T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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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6分外眼红(一点宫中事/情敌相见/边颐姜宴同吸R/TX) (第1/3页)

    别、别吸了.......疼、疼.......是谁,谁在吸他的奶,不行、不可以,太羞耻了,这是给宝宝的奶,宝宝的,大人不可以喝,大人怎么能抢宝宝的奶!

    “嗯......不.......不......”陈远路不仅在叫,还能推搡了,绵软无力的手摸到朱姜宴的头,也不知是在推还是在调情,倒是把姜宴蹭的回了些神,松开左乳,马不停蹄的又赶紧去吸右乳。

    可不能厚此薄彼,两只奶子他都爱极了,必须得吸一样的时间一样的量,奶水可太足了,他都要吸饱了,可是舍不得停、舍不得松手,愚蠢极了,愚蠢极了!他、他们、居然把怀孕的路路“放置”了三个多月!

    路路的奶子都这么大了,这些奶水都是给肚里的宝宝准备的,一个人躲到这里怀孕养宝宝多辛苦,还要陪笑直播,担惊受怕的......唔嗯,没事了,宝贝,以后不会涨奶痛了,有我在,有我在.......

    他一股脑的陷入进自我感动之中,他幻想自己是拯救折翼天使的凡人,天使无私,懵懂纯洁不知乳汁珍贵,竟就这样给了他。

    可他的天使根本不领情,头被拍着向外推,陈远路逐渐变大的声音终于能进耳了,这一听啊,全是不要、不要的拒绝,可把姜宴给听郁闷了,又听他爹在后边儿冷嘲热讽:“你认人家当妈,人家不愿意,再上赶着要喜当爹,嘿,人家也不愿意。”

    是、是,不愿意就不愿意,不愿意不行吗?

    姜宴可听话呢,既然路路说不要,他就慢慢把右乳给吐了出来,眼巴巴的望着人呐,看陈远路费力的撑开眼皮,心疼的又亲上去了。

    可把朱承乾看的作气,一点骨气没,人家要你往东,你就顺杆爬,不是喜欢吃奶吗,那就继续吃呀,母乳一辈子能有几次,还是初乳,还是怀孕初期的初乳,简直就是求都求不来的绝品,可好吧,这就松嘴了。

    朱姜宴旁若无人的亲着陈远路的眼、鼻、唇,轻哄呢喃看着那双破碎无力的瞳眸越来越聚焦,聚焦在他脸上。

    心都填满了,嘴里还有那奶味儿呢,可难忍,干脆啊亲上嘴,跟陈远路交换起唾液来。

    路路,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多美多甜多迷人,只有你这样的宝贝才能产出这样的奶水,别生我的气,别怪我抢着偷喝了原本属于宝宝的奶水,我也没喝过.......我、我忍不住......

    他好想哭,抱着这软绵的人儿,亲着这柔软的娇唇,贴着那胸乳.......贴着那肚子.......是不是他的都无所谓,是男是女也无所谓,朱姜宴知道自己的斤两,怀孕生子这件事于他而言也不过是奢望,尤其是在竞争对手都那么厉害的情况下,自己的jingzi质量他还真没有信心。

    不过是找个借口逼老朱帮他找人罢了,找到人了吸到奶了,此时无欲无求近乎圆满,眼泪水儿就下来了。

    “姜宴!雁儿......你哭什么!”

    朱承乾大惊失色,姜宴啥时候哭过,多大岁数了,怎么吃个奶还真成宝宝了,哎呀,哎呀!朱姜宴反应越奇诡,他这个当爹的就越难办,知道了知道了,陈远路对姜宴的意义非同小可,拆不掉,拆掉了怕是更有问题,就得供着当祖宗。

    “我也......不知道.......”姜宴也羞啊,他怎么能在路路面前哭呢,不男子汉,那头埋进陈远路的胸里,偷摸着把泪擦进那乳沟,忽然呀,后脑勺就被按住了。

    陈远路可算从半晕半醒中醒过来了,这会胸脯凉凉的,本能就按了下,没想到是把朱姜宴给按进了沟里,猛舔了几大口乳沟和乳rou,也不哭了,觉得路路疼他呢。

    可好景不长啊,等陈远路看清了的现状,一下子就懵了。

    姜宴在他怀里,刚刚吸过奶,对.......他有感觉,rutou在温热之中被一下又一下的吸力汲取乳汁.......视线向外一转,正巧与朱承乾对上,吓的他叫出了声,手脚并用的就开始推朱姜宴。

    “啊......啊!朱、朱.......”朱首富怎么在这里!他就这么看着!自己这个样子、自己被吸奶的样子!疯了吧,看自己儿子吸奶!不对、不对,姜宴是怎么进来的!这父子俩到底怎么回事!

    那朱承乾看到陈远路见到自己跟见鬼一样,赶紧起来了,本想叫姜宴,一看人狗皮膏药的粘巴劲气不打一出来,干脆啊说了句走了就真走了。

    没必要留在这了,人醒了奶也吃了,看样子肚子也平安......本想说提议做个产检确定下月份,但此时并不是好时机,让姜宴跟人好好温存温存......朱承乾心里明白,再多呆一会儿,他怕他看着“活生生”的陈远路——这个四十还能怀孕喷奶的妖孽——会鬼迷心窍的步上承泽的后路。

    承泽这一倒分家也算是元气大伤,作为朱家家主自是不愿看到,但却是省了以后分家的一些事.......对姜宴而言,绝不是坏事,年后四月便是董事、股东两会一起宣布姜宴成为“水晶鞋”代理董事长的日子,这孩子压力也大,若是陈远路能让他开心.......唉,这叫什么事,乱了辈分!

    回到车内,与黑夜融为一体的豪车平滑驶离,朱承乾望了眼窗外,看见一个脚步急促的年轻人正往这边小跑而来,那人注意到自己的车脚步一顿,倒让朱承乾瞥见了脸。

    夜色朦朦并不看清,但甚是眼熟,是谁来着.......一时想不起,朱承乾撑起晕胀的脑袋,余光看见随意插在车后背的镶金请柬上,忽然想到了。

    那不是宫中红人,如今风头正劲的边秘书吗?今日吃饭边岐还酸不溜秋的提到他,说这次夜宴由他全权cao办,估计年后就要提拔了,可叹自家两胞胎边玉边环都在机关工作,比边颐年轻、学历又高、堂堂州长家的亲儿女,居然进不去秘书处,不过好在一个办公室,一个宣传委,也算是好上升的部门。

    “当兵还是有用,这小子是会规划前途的,不仅有谢安平这层关系,听说还另有奇缘。”

    “怎么?人家爬的比你家的快,就眼红了?”

    “只是一些传闻,环儿回来跟我说呢,他们那边都知道边颐跟小佛爷有私交,据说从军要委转到秘书处就是那位的指示。”

    呵......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强,可朱承乾“看不上”宫里的差事,那里头比他今晚看儿子吸奶还要乱上数倍,长期呆里面,折寿。

    指尖一抽,把那请柬取出,隽秀镌刻的“郦”字盘着龙纹,底色却隐隐可见鳞纹,鱼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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