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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一花一叶(直播纹玫瑰X/叔叔宫缩羊水破元檀依旧纹莲C入) (第3/3页)
是你的、不是你的、仅在一朝一夕、一弦一柱、一念之间。 “谭园......呜......我不行了,我好疼、好疼......松开,快点......疼......” 陈远路发出了难忍的呻吟,孕夫在忍受痛苦,从未有过的痛苦,可元檀看着那张脸,脑中却幻化成灵台菩提,镜中泡影...... 啊......所有、所有真实与虚假都在阻拦他。 它们不让他“占有”陈远路,不让他将“圣母”据为己有。 这些日子就是这么过来的,每一天都像是倒计时,元檀的心就如钟摆,每跳动一次脑中的钟鸣就愈清晰,为什么?在计时什么? 他还未参透这份告谕,但已经做出了要继续刺青的决定,此时不该让陈远路趴下了,那会让孕夫更加紧张,况且还必须得先松开束缚。 不行,不能松,所以还有种法子...... 当身下的台子开始垂直往上抬,陈远路疼痛之余惊恐的喊出了你疯了吧的话,从“傻了”之后他就没有这样对谭园说过话,可此时都快要装不下去了。 谭园就非要、就非要在这时候继续给他纹身!那台子九十度垂直让他站了起来,四肢依旧被缚,可身体能后靠,就当是靠墙站.......屁股那处居然开了口,整个屁股都卡了进去暴露在空气中。 “谭园不要弄了,我真的不行,我好像、我好像要......” 要什么,不知道,就是疼、疼、从未有过的疼,是宫缩吗?是吗? “啊......” 那刚刚体验过的针刺感从屁股上传了过来,陈远路气不过破口大骂,骂人的时候也能缓解疼痛,无非就是疯子神经病祸害没人性这样来来回回的车轱辘。 可后面的元檀根本置若罔闻,无妨,从始至终,陈远路都是在跟“谭园”对话,所有的厌恶、嫌弃、屈服、失控都是冲着“谭园”来的,跟他元檀有什么关系。 针尖下笔如有神助,元檀专注到恍如灵台净水只有自己一人、一池,就差那朵至美至纯的莲儿来与他作伴。 是我的、不是我的,最终都会是我的。 不需要想、不需要犹豫,圣母就在眼前,你已经玷污过他了,他早就脏了,还在反抗挣扎就是还不够脏,要做的就是继续玷污他,一次不够,二次、三次...... 1 “啊啊!谭园!放开我!” 那声音愈发嘶哑破碎,元檀却已臻化境,将莲花勾完,开始着色,染料用的是他独自养在房里的一株不老莲提取而成,还有些yin靡玩意儿取的料......莲瓣儿铺满臀瓣儿,汇集于中心,让那肛xue的褶皱化为蕊儿,中间那洞则是花托莲蓬.......妙不可言,这洞早就不是排泄秽物的出口了,该是吐莲子的宝贝,每一朵莲中最精华的部位。 雪臀无需染白,只需将莲瓣尖尖抹上娇粉,娇粉拥护着艳色的莲子洞,多反差、多惊艳! 元檀上色的行云流水,妙笔生花,他憋着一口气,一口非要停住那倒计时,扭转乾坤的怒火。 今时今日,佛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他便是那如来点一花为所有,世界因他一念而起,陈远路便是世界中心,定死在这里。 谁也无法改变结局。 “啊......啊.......谭园......谭园......我流了......流出来了......谭园,救救我.....我好像羊水破了.......” 陈远路的眼泪决堤,屁股上什么动静他都察觉不到,他一直在呼吸、呼吸、呼吸!光是呼吸就花去了全部气力,可是不行啊,宫缩一阵阵剧痛,强烈到如果没有束缚他早就要晕倒在地......可是有热流涌出,不是yin液不是那种粘稠的触感,而是......温暖的羊水。 怎么会......还没到九个月,这才什么时候,怎么就破了呢,羊水破了是不是就......就要生了? 要不然孩子会窒息、会死....... 1 “谭园!谭园!!!醒醒,停下!救我,救我......”陈远路哭喊着,大声嘶吼,喊到眼前发黑几乎看不见了,忽然感到四肢一松,那是束缚被解开了。 他几乎是瞬间向前倒去,脚底打滑,六神无主,惊叫中晕厥的神经被打断,下一秒跌入那恶魔的怀中。 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摸到那双轮椅上的腿就知道怎么爬,怎么坐.......身体比大脑先动了一步,而后发现不对哭叫着他要生了,他流水了,可还是被那铁臂禁锢住,托臀、插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谭园!!!” 还新鲜的玫瑰xue竟是被勃起的rou茎一捅到底,陈远路瞬间崩溃,不可置信有人类会在孕夫羊水破了的时候还要这样凌辱他! “孩子!!!!!” 痛到痛彻心扉,陈远路的大脑又开始了觉醒与防御的斗争,如回光返照,他总觉得这样的心痛不止一次,但又如云烟朦胧,不知所云。 rouxue里那根孽根是在绣莲的时候逐渐勃起的,元檀仿佛经历了一次脑交,在空无一物的灵台中强取了那朵莲,将其困于池中永无出路。 回过神来,被陈远路叫醒,便是要将这具rou身也一并夺去。 羊水破了那就堵上,孩子是死是活与他何干? 1 陈远路,疼不疼,你爱的玫瑰被我侵犯,你不屑的莲花坐于臀下,你应当感受这样的疼,而不是将花在肚子上。 “陈远路,神魂都已被我锁了,你还在挣扎什么......” 肚皮似乎比之前小了些,那些流掉的羊水让两人的坐姿变得更加紧密,陈远路脸色青白,白眼上翻,已经呼不过气了。 “跟我复述,复述完整了我就让你生,复述不来就这样耗着,耗到孩子被cao死。” 元檀的眼珠爬满血丝,yinjing沐浴着温暖的羊水快要融化他、净化他,让他不忍、让他心软、让他变得仁慈! “陈远路的主人是元檀,复述!” 那声音也有些破音了,心如擂鼓急速敲击,元檀双手捧起陈远路无力的头颅,要他在精神涣散前把这句“咒语”说掉。 说呀,快说呀,不是心疼孩子吗,不是还要生吗,说出来孩子就能得救了。 “......陈.....远路......” 那逐渐乌紫的唇瓣微动,含混的吐出名字......可漫长的要元檀不断催促才会继续说、说...... 1 “......主人......” 说!说完! “元檀,复述!元檀!” “元.....元.....” “.......舍......” 再无音讯,连最后那一丝“舍”都缥缈的让人不知是否存在过,元檀魔怔的手指竟是去陈远路的鼻下停留。 为什么不说话了,死了吗? 你为什么不说话了! 可手指没有探出一丝鼻息,连原本紧缩的yindao都开始放松了,元檀垂下手,在看到手里头颅也随之后仰时爆发出了疯狂的吼声——“来人、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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