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主夫直播间_74产后出宫(珍珠排卵/给边颐做亲子鉴定/出宫夜再错过舍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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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4产后出宫(珍珠排卵/给边颐做亲子鉴定/出宫夜再错过舍舍) (第2/3页)

腻的汁水在媚rou的拥护下将原本紧闭的洞口撑开,这个时候是身体最敏感也是观看者最期待的桥段,为了让珠子不要卡住顺利掉落,陈远路会主动摇臀,女xue的汁液便会拉丝滴下,而肛xue——你都能看到括约肌有多挣扎,因为那圈可爱的褶皱都撑平了。

    “嗯~不行了~下不去~”

    母珠有鸡蛋大小呢,挤的累死了,身体越来越软,刚吸过的rufang又开始的痒痒,跟两个xue一样的sao痒不止,不是说孕期时性欲旺盛吗,怎么生完了还是那么......难以启齿。

    虽然说着下不去,可rouxue噗呲一下率先排出了珠子,湿哒哒的掉在床单上,空虚!xue里一下就觉得空了,导致那肛xue死死含着的珠子不放了。

    “呼......帮我,帮我.......”

    陈远路膝盖向后蹭,靠近谭园的同时,屁股向上翘高,肠道就是没yindao弹性足,太紧了,这会儿他也不知道时间,但感觉过去了很久,害怕嬷嬷回来让圆圆闻到一屋子yin靡之味,可不就得求人了。

    谭园也没拒绝,双手摸上他娇软的rou臀,将莲瓣儿都盖于掌下揉捏变形,看那sao浪的屁眼被拉扯出珠,比眼儿大数倍的珠子就在拉扯中一点一点越吐越多,真就是莲花吐子。

    “啊~~~”欲求不满的yin叫响起,肛xue的那颗珠子终于也掉了下来,黏糊糊的滚了一步就滚不动了。

    就这么弄一会儿,陈远路的屁股都不能看了,湿透,喘了没两下就赶紧下床去洗手间清洁,可理所当然的剩外边儿的谭园收拾。

    等一番窸窣弄完了出来,发现人没了,珠子也没了,只剩下阿姨在换床单。

    “谭先生临时有客下去了。”

    阿姨还会跟他报备谭园的动向——被叮嘱过,所有人不许透露“元姓”和“佛爷”这样的称呼,一律叫“谭先生”。

    可陈远路已经不在乎的去翻床上的台历,这样的日子总得结束,他开始纠结去西疆的日子了。

    来的客人是老熟人,郦宫新晋的第一秘书——边颐。

    其实来了有两三次,理由都是新官上任,要来拜见,但一直见不到元檀,加上工作的确繁忙......繁忙又如何,朱家少爷说嬷嬷那边断了联系,他姑也没辙,更不想强行联系,打草惊蛇惊动佛爷。

    “不是都快生了,我着急,这人是个什么情况,见不到也听不到,跟黄粱一梦似的。”

    快生?边颐心里咯噔,他那会儿忙忘了,掐指一算,什么快生,分明就该生了!

    预产期就是那时候,二话没说进了东台好一顿等,等来的是边秘书请回吧,佛爷这段时间都不见客。

    ......这不更有问题了吗!

    于是今天又来,他都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了,没想到元檀施施然推着轮椅出来了。

    “恭喜边秘书升迁呐。”

    得,上来就先给他捧起来了。

    看起来,元檀心情不错,也似乎空闲了,跟他好好聊了一会儿,工作交接、宫中近况、外部舆论以及......“佛爷有没有额外指示,边颐是秘书处的人,更是您的人。”

    元檀戏谑的目光轻轻扫过这位升职后反而把身段放的更低的聪明人,而后道:“那就留下几滴血再走吧。”

    从顶楼而下的专业医护人员在元檀的屋子里为边颐进行了血样采集,边颐看着他们刺破自己的指尖,滴血于纱布,消毒、按压、止血、密封、标记,将牛皮纸袋带走。

    快如闪电,几乎是一晃神的功夫那些人又全部消失了,边颐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指尖的刺痛让他脱口而出——“他怎么样,身体还好吗,孩子、孩子也还好吗?男孩儿女孩儿还是双儿......”

    “检验结果你要是孩子的父亲我就跟你说,不是就当无事发生,边颐,或者你去帮我把孩子的父亲找到,来几个都行,他那sao浪身子必然不会只有你一个情夫,你把那些cao过他的都找到,毛发也好指甲也好,血液更为保险,我一个个验,验出来了保你五年十年这位子都坐的稳稳的。”

    是真的生过了!边颐脑子嗡嗡作响,那种激动、惶恐、心底似有火山要焦急喷发的冲动让他坐立难安,可笑,太可笑了,明知自己绝对不可能是孩子的父亲,可为什么抽血的时候还是那么配合.......你要找孩子的生父?他不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

    “哟,有人啊,边秘书好啊。”

    象征性的敲了两下门,元舍舍就不请自来的进门了,元檀皱眉骂他没规矩,舍舍便笑着道歉可也没有要走的意思,边颐没说话,心道果然不能背后念叨人。

    “拆了固定器就说来跟你显摆下,往后可以复健右胳膊了,”

    听到元舍舍开始说私事,边颐便起身告退,他不知道元舍舍知道多少,所有的暗中情报都是他和朱姜宴的单线沟通......他也不愿小阎王知道陈远路已经把他的孩子生出来了。

    谢俸去了西州,朱姜宴在元檀的视线之外,元舍舍又是“绝对不会想到的人”,那么一时半会元檀绝对找不到孩子的生父。

    那就这么耗着?

    不行,西庭的事儿已尘埃落定,当事人都不在郦州了,陈远路也顺利生产,这时候就是“功成身退金蝉脱壳”的最佳时机,出宫过上普通人的日子,没有人会知道事情的真相.......总比在宫里被发现,再顺藤摸瓜查出端倪好。

    得想办法和陈远路联系上.......

    这边边颐着急,那边陈远路也想联系边颐呢,他去西疆的日子多半暂时性有去无回,那么孩子就肯定得有个人看着,脑中能依靠的只有朱姜宴和边颐,朱姜宴是个妈宝似的大学生,当然没有能进宫的边颐靠谱。

    记忆中的人们都定格在某一时间段,没有成长,没有变化,脑内逻辑为了粉饰没有变傻的强烈暗示,故而自顾自的东一榔锤西一棒槌的修复填补着,弄得纸糊的窗户四不像。

    世界仿佛虚幻,陈远路又在喂奶了,他看着圆圆又是眼睛睁的圆溜溜盯着他大口吸奶,竟想,虚幻到连怎么把宝宝生出来的都是一晕结束,最后的记忆就是宫缩时的阵痛和快要窒息还要被谭园发疯的车轱辘什么命令。

    再然后一睁眼,孩子就好好的放在保育箱里了。

    “.......圆圆,要是我离开一段时间,你会不会哭啊,像个真正的小婴儿一样,会哭会闹......爸爸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爸爸舍不得你,但是......”

    有些哽咽,陈远路仰头忍住眼泪,可圆圆还是吐出了嘴里的rutou,是不是心情不好奶水就会变味道,变的苦苦的......

    可婴儿的世界哪有这么复杂,只是吃饱了罢了。

    陈远路轻轻给圆圆拍奶嗝,他想走之前起码要让谭园帮他把身份证和户口本都办了,这孩子就是他老陈老来得子,唯一的宝贝了。

    亲子鉴定结果出的很快,下午元檀就看了报告,的确跟边颐没有半点关系,心情大好的同时给陈远路送上了早该给他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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