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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另一种结局 (第2/3页)
…下官医术不JiNg……」 「您再看看嘛!再看一看,看是需要什麽名贵药材,都能让人找来……」凌思思慌不择言,房里压抑的氛围让她害怕,眼框里打转的泪终是崩不住,落了下来,哽咽道:「御医,您别放弃,您救救她,救救她……」 凌思思抓着御医的手,宛如抓着救命稻草,眼里的泪不停滑落,时间彷佛又瞬间倒回了初一Si的那一天,那种只能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恐惧。 她得做什麽,必须做点什麽。 她不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常瑶Si掉-- 这个想法在脑中转过的一瞬间,冷不防心中刺痛,她面sE微变,伸手捂着x口,身子一下子被cH0U空力气,滑了下去。 身後是温暖的怀抱,熟悉的雪松清香传入鼻端,是季纾伸手扶着她,将她揽入怀中。 他的脸sE显然也不好看,凌思思这般闹腾,明显是不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眼里。 她软倒在他怀中,叫他轻抱着,内心的恐惧安心不少,她抿唇看向榻上的常瑶,下意识地攥紧了季纾轻扶她的手。 有清脆的鸟鸣声自白雾深处传来。 於是常瑶知道,她又做梦了,做那个重复无数次的梦。 她走进映山青翠的竹林,在竹下桌椅旁果然瞧见了熟悉的人影,陆知行屈膝坐在椅上,一条手臂随意搭在膝上,把玩着手中的酒囊。 这般肆意又风流的样子,与记忆中的师兄重叠吻合。 常瑶心下微暖,不禁上前开口唤:「师兄!」 闻言,陆知行眯着眼,朝她看了过来,笑道:「师妹,还愣着做什麽?赶快过来,看我跟你留了什麽好东西!」 常瑶笑着,当即就要走过去,可还没等她走近,眼前的场景突然扭曲变形。她顿住了脚,四周画面流转,一幕幕都是她在山上与陆知行、师父一同习武的回忆。 彼时,她也曾有过这样快意随心的时候,年少无知,与师兄把酒言欢,习武练剑,快意江湖,直到-- 画面一转,很快地来到了河边,仍沉浸在过去的常瑶看清眼前场景後,心中一个咯噔,她太清楚眼前的这个地方对她来说代表着什麽,也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麽…… 只见一个满身是伤的男子,奄奄一息地倒在岸边,袖中的手微微颤抖,常瑶在心里疯狂呐喊着:不要过去,千万不要过去,一旦去了,就是万劫不复-- 可彷佛是故意与她做对似的,她看见他睁开眼睛盯着自己,眼里是如毒蛇般Y柔而满含算计的笑,他就那样无声地站在岸的另一边,偏头朝她笑道:「你不可能离开我的。」 怎麽可能离开呢?你可是--我的命定之人啊。 常瑶咬了咬牙,浑身都在发颤,那一瞬间,曾经彼此情浓时,由她口中说出来的话,彷佛是嘲笑自己多年的一厢情愿,识人不清,让她脑中直直崩着的理智线顿时崩裂。 「你闭嘴啊--!」 她冲上前,想将他推出自己那段无忧无虑的年少回忆,一如将他自崩塌得一塌糊涂的人生里剔除。 可她方跨出一步,眼前景象再度切换,nongnong白雾笼罩身周,她往前走只看见了一扇门,她伸手推开门,可屋子里却是空的。 屋子里摆设与自己在朝yAn殿的房间一样,里头什麽人都没有,只有角落里一面铜镜,孤零零地摆放在空荡荡的房间里。 常瑶愣愣地朝那面镜子走过去,与人等高的镜子里就倒映出了她的模样。 一瞬间,凤袍加身,金冠压发,沉重如山。 常瑶定睛一看,当即愣住,这一身金冠华服,俨然是皇后的仪制……怎麽回事? 镜中雾气缭绕,渐渐又现出一道模糊人影,语气凌厉地斥道:「你这个毫无根基的贱民,凭什麽与我抢?又凭什麽坐上这太子妃的位置,凭你也想飞上枝头当皇后吗?」 「不……不是……我没有……」 常瑶下意识地反驳,可对方根本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凌厉高傲的语气一转,成了喑哑破碎的嗓音。 镜中浮现出了陌生的场景,里头的人影,并不陌生--凌思思仰着头,被人捏着纤细的脖颈,苍白的脸上涨红,可她眼里并不害怕,反透着一GU孤勇的疯狂。 「你在怕,你怕她知道……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是你杀Si了你们的孩子……臣妾,不过是个藉口。」 镜中,凌思嫒笑得一脸疯狂,不断拿着尖锐的话语刺向他,分明是抱着和他同归於尽的疯劲,道:「是你设计害得常瑶小产,只为了作为藉口嫁祸於我,你说,若是让她知道了会如何?」 背对着她的靳尹握住她脖子,寒声道:「你真该Si。不过也没关系,只要你Si了,她就永远也不会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常瑶到底与他相伴多年,她太知道他这个语气背後的含意,暗叫不好,正yu开口提醒凌思嫒,可是晚了,来不及……靳尹手上的匕首已然没入她的身T,而炙热的大火袭来,将一切如同倒地的凌思嫒彻底吞噬。 「思嫒--」 常瑶睁大眼睛,想要上前救她,可浓烈的大火阻挡了前路,她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像是一个可笑的举动。 身旁小竹的声音响起,愤愤地道:「娘娘,陛下昨夜又歇在了那贱蹄子g0ng里,您才是皇后,陛下如今却待您越发冷淡,还接连宠幸几个初入g0ng的妃子们,奴婢瞧着,心里都不是滋味。」 画面又转回房内,常瑶望了望四周,发现这里似乎是皇后居住的凤仪g0ng。 手上的针刺破指头,她看见镜中的自己将之含在嘴里,垂下目光。 「不许胡说。」镜中的常瑶面sE苍白,勉强笑道:「殿下贵为九五之尊,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怎能妄自批评?更何况,皇后是不可如此捻酸的。」 手指上的血晕开绣帕,小竹替她处理伤口,嘀咕道:「娘娘,您就是太善良了,这样迟早让她们爬到您头上来。」 “常瑶”盯着那一滩血,没有讲话。 她以为忍气吞声,宽容大度,便是一个再完美不过的皇后--他所喜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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