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末世反派的替罪羔羊【哨向】_跪在双腿之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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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在双腿之间 (第1/1页)

    陶绥安稀里糊涂地被拉上床,他偷瞄巫承煌的脸色,看不出来区别,一如往常。

    不过如果巫承煌喷吐在自己脖颈上的呼吸不那么急促就更具说服力了。

    “巫唐糖呢?”陶绥安随便找了个话题岔开。

    “她准备进阶了。”

    在哥哥口中准备进阶的巫唐糖那张小脸上透着薄薄的红色,健康、朝气。

    五感被充分调动,每一次呼吸,肺叶都随着她的动作在体内尽情舒张,像一台永不停歇的鼓风机。

    她把左手浸在热水里,右手浸在冷水里,渐渐地,在训练多年的自我催眠作用下,她感知的两边的水温达到了平衡,既不冷也不热。

    她心无旁骛地调整、检查自己的身体状态,下一瞬,她清空了念头,双腿铆足了劲跑了起来。

    助跑,起跳!

    越过重重障碍,清风从耳畔掠过,她成功落地,哪怕身后是一片灰蒙蒙的天也压不住她的雀跃。

    她回头欣赏自己跳出的距离,嘴角不着痕迹地扬起,不错,继续!

    迟早要跨过悬崖天堑,她转过身,宴会上伪装出来的贵气可爱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果敢坚毅。

    这赫然是一条全新的进阶渠道。

    她选择了极限运动,在生与死的间隙追寻更多的生与死。

    巫唐糖的算盘打得噼啪响,越过悬崖、攀过高山的岩峭、从雪山上速降、在山间翼装飞行……

    极端体验这一条晋升渠道同样作用于哨兵,且永远有效——毕竟生死战斗后突破的不再少数,濒死的体验是极端体验的终极答案。

    这条骇人的晋升之路或许早有前人尝试过,但超高的死亡率和涨潮后的变数让人望而生畏,仅有巫唐糖一人孑然前行。

    哪怕她下个月才满十一岁,但她想握着剑横在她哥身前,亲口说出一句“我保护你”。

    所以她锻炼得很苦。

    她提起剑,强悍的力量支撑起她的速度,劲瘦的腰肢藏在制服下,看上去细而软,像一株被雨淋湿的菟丝花。

    陶绥安在宿舍里不知道今天是先解决巫承煌的醋意,还是等特训结束之后借着惨状蒙混过关。

    “过来。”

    陶绥安晃了晃,身体先一步产生了反应,他的乳尖竟然硬了起来,制服被顶出两个显眼的轮廓,yin态尽显。

    他靠在巫承煌的怀里:“要杀要剐,随便你。”

    陶绥安忽然灵机一动,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他含糊不清地说:“你别醋了。”

    他主动跳下床,跪在巫承煌的双腿之间。

    陶绥安颇为迷茫地前倾身子,犹豫了片刻,虽然熟悉到隔着布料都知道尺寸,但是……

    他一不做二不休,用牙咬着内裤边缘,将其褪了下来。

    好,下一步。

    陶绥安给自己鼓气,张嘴含住了巫承煌的yinjing。

    心脏近乎跳出胸膛,耳根红透了,脸颊热得足以煎熟一枚鸡蛋。

    陶绥安一度觉得自己跪不住,小腿肚忍不住颤动,他甚至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于是拿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去找巫承煌。

    下一刻,后脑勺被扣住,传来的不轻不重的力度,既不显得温柔也不会让他觉得巫承煌过于强势,嘴里的yinjing胀大,他完全含不住。

    他听见巫承煌居高临下的声音自头顶飘来,带了几分克制到极点的哑意:“含深一点。”

    陶绥安细致地收好牙齿,按着想象中的步骤尽力张开嘴,腔体被占得满满当当,哪里还吃得下更多东西。

    诞水沿着嘴角暧昧地贴在下颌线,涨红的脸色昭示着他的无能为力,眼下不得不含住,用舌尖拼命抚弄,没两下腮帮就酸得动弹不得。

    他试着吸了一下,余光甚至能望见巫承煌扣住他后脑的那只手臂上突兀暴起的青筋。

    陶绥安只觉得热得衣服穿不住,羞也好耻也罢,他都做到这一步了,毫无顾忌地把这根折磨腔体的恼人阳具往喉咙深处吞。

    异物入侵的感觉袭来,他忍着呕吐反应,鸦羽一般的睫毛盖了盖,专心致志地吞吐起来,一双眼睛被逼得水光盈盈,双颊飞霞。

    巫承煌的手指矜重地插入他的黑色发丝,虔诚地望向努力吞吐的陶绥安,被他彻头彻尾地俘获。

    舍不得用力让他含得更深,巫承煌的内心深处一边疯狂地滋生邪恶yin艳的想法,一边遏制念头慎之又慎地怕他难受。

    魂颠梦倒之中,巫承煌俯视他,仿佛在观察一只林间受伤的小鹿,似乎正低头寻找合适的青草,紧接着姿态优雅、神色痛苦地吞吃着。

    巫承煌往后退,抽出yinjing,浓精射得到处都是,溅在陶绥安那张红透了的脸上,一幅红梅落雪图,好生yin靡。

    尽管沾了不少,他也不伸手擦拭,就撑着大腿低低地咳。

    巫承煌捞着他的臂弯将他架上床,一只手拍他的背,一点点替他顺气,另一只手则覆在陶绥安的腿上,轻轻捂住他因跪在地面上过久而磕红的膝盖。

    陶绥安望着触手可及的巫承煌,忽然很想把该死的特训抛在脑后,躲在这人怀里,一整天都赖着不起。

    “我好想歇一会儿。”陶绥安嘀咕道。

    巫承煌吻他的发顶,嗅着他身上的泥土和树叶味道,那是陈鸢身上也有的味道,不熟的向导味道,叫人暗中不爽。

    “好。”巫承煌顺从地应下陶绥安的请求,亲昵搂着他的腰,两人的均匀呼吸搅在一起,仿佛是某种瘾病,让人无法自拔。

    这一歇就睡到了后半夜,陶绥安迷迷糊糊地去抓那双温暖的手,待那双手轻柔地捏了一下以示回应后,他再度平静地睡去。

    没有特训的寻常日子轻松美好,他深吸一口气,像爬楼梯一样升阶,大腿酸了,身体疲乏了,但不到最后不算完。普通人活得不容易,他们这些觉醒了的,也不轻松。

    陶绥安心想,或许这也是上帝偏爱自己,为自己的一时的倔强、不低头赐予宝贵的礼物。

    总是能在困境里寻到一座小岛,稍微倚靠着休息一下。

    他乐观地安慰自己,十多年来运气向来不错,以后也会保持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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