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坟头不让播的零景短篇集_「零景」诸伏警官拍卖中if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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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景」诸伏警官拍卖中if (第1/2页)

    summary:儿时友人分别多年,再次相见,一人是箱中的商品,一人是箱外的买家,多么戏剧性的重逢。

    “……那么预祝我们合作愉快,先生。”

    这是诸伏景光听到的第一句话。

    意识逐渐回笼,然而眼前是一片黑暗。他在清醒的第一时间就发现自己被关在某处逼仄的狭小空间,整个人蜷缩着,身体酸痛,还有些异样的燥热。奇特的酸胀感从小腹传来,后方本不应用于进入的甬道里不知被塞了什么,正“嗡嗡”地颤动。

    他紧抿的双唇被胶布粘住,发不出声音,不过这姑且不是最碍事的。诸伏景光常试着动了动手脚,险些压抑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侧卧蜷躺的姿势本就不好用力,他的手脚都又被束缚带束缚。但他得到了个不知说是好是坏的信息:被塞在他后面的大概是根分量不小的按摩棒,此刻正不知疲倦地工作着。

    他感到嘴唇发干。身体的异样让他难以准确判断从自己陷入昏迷开始到现在究竟过去了多长时间。在发现潜入调查计划败露时,诸伏景光就做好了无法正常撤离的准备,然而事情总是往最坏的方向脱轨——他不仅未能脱身,甚至被这地下拍卖场的负责人抓住。从自己的现状来看,自己大抵是成了新的“商品”。

    ……对潜入的警察完全不在意,不做任何审讯,而是反手卖出,看来这个黑拍卖场涉及甚广。诸伏景光压下懊恼情绪,忍着身上的异样,侧耳去听外面之人的对话。

    真是无趣的人。

    安室透维持着礼貌而虚假的微笑,选择性将眼前打扮得人模狗样的男人口中的长篇大论过滤掉大部分。

    想借组织做踏板的家伙通常没什么好下场,但眼前的勉强算是个聪明人,并不掩饰自己的野心,也愿意做出足够的让利。他将U盘收进衣袋,余光瞥见放在墙边的黑色手提式行李箱。

    注意到安室透的视线,负责人满脸堆笑地解释道:“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条子。但是脸长得很漂亮,打算调教一下卖出去。”

    喔……条子。安室透突然起了兴趣。他和琴酒那种对官方人员不屑一顾的家伙不一样,事实上,在他加入组织之前,警察也是他考虑过的职业之一,可惜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未能进入警校就是了。

    负责人自作聪明地将安室透的兴趣曲解为另一种“兴趣”。他暗自可惜了一瞬,喊来手下,把箱子搬到光线最好的桌面,打开锁扣,将箱中的“货品”展示出来。

    ……嗯?

    安室透睁大了眼睛。

    蜷躺在箱中的青年衣装凌乱,装饰着银色细纹的黑色西装外套脱下到臂弯位置,露出白衬衫包裹的比例优美的宽肩。领口的几颗扣子被恶意解开,胸膛半露不露,更显得色情勾人。似乎是被突兀的明亮光线晃了眼,那双宝石一样漂亮的湛蓝眼瞳只是微微睁着,泪水迷蒙。

    他在进入会场时与这人打过照面,那时的黑发青年衣着整齐,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剪裁妥帖的高定西装勾勒出他的身材,一双凤眼冷厉淡漠,透出股禁欲的美感。

    反差巨大,看上去是两种不同的“好吃”。然而他并不是为这点而感到惊讶。

    而是……他认识箱中的青年。甚至可以说,对他很熟悉。

    他本来还在为交易对象的自作主张暗感不爽,此刻倒是有几分满意了。他盯着被束缚的青年,自语般低喃。

    “确实是个漂亮的条子。”

    黑发的警官先生似乎已经适应了室内的光亮。他抬眸,一抹与狼狈现状亳不相符的湛蓝冷色直直撞进安室透眼中。

    笑容的弧度带上些许真诚。

    诸伏景光几乎是被男人扔在这张床上。

    背部撞上柔软的床垫,徒劳地弹起来一点,又再度摔了下去。金发男人抓握住他被束缚在身前的手腕,往上举高到头顶位置禁锢住,另一只手撕下他嘴上的胶布。

    缺水干裂的唇瓣因为这一下出了血,身上的人眼神微暗,俯身用力吻住他。

    这里是负责人提供的休息室,各方面的准备齐全。安室透已经检查过窃听与监控,在一切处理妥当后,便开始享用这份意想不到的“美餐”。

    舔去唇瓣上的血珠,撬开他因震惊而无意识微张的齿关。舌尖划过齿列,舔上敏感的上颚。诸伏景光几乎喘不上气,他刚从胶带的束缚中挣脱,正需要大口呼吸,就被这人夺去了口舌。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溢出,一双蓝眸泪眼迷蒙,只能徒劳地眨动。

    他艰难地积蓄起一点力气,试图去咬那人的舌,却只咬到一团空气。男人在觉察到他的意图之前便悠然地抽身离去,此刻已经开始舔吻他唇边的晶莹。

    诸伏景光皱起眉,表情嫌恶。他腿上的束缚被这人解下,双腿被迫分得大开,想要并拢也做不到,甚至会欲拒还迎一样地夹住这人的腰。他倒是想把这人的腰夹断,可惜身体绵软无力,而且自己暂时没有脱身的方法……他暗暗咬牙,屈辱地忍受这样的羞辱。

    男人终于抬起头,舌尖舔过染上水色的唇,一副餍足模样。即使诸伏景光此刻恨这人恨得要死,他也不得不承认身上的男人确实有张无比漂亮的脸——紫灰色眼瞳像是颜色略暗的水晶,下垂的眼型给人乖巧柔和之感,像是某种可爱的犬科动物。至于格外惹眼的金发深肤……诸伏景光嘴唇紧抿。这种组合让他想起自己的一位儿时友人,但将一名正在强jianian自己的犯罪分子与那人做对比,实在对不起对方。

    然而下一瞬,那人的话语就让他大脑空白。

    “我现在的名字是安室透。”男人微笑道。

    “好久不见,Hiro。”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一双湛蓝猫眼受惊一样圆睁,因姿势缘故半蜷起的双腿颤抖着夹紧安室透的腰身。黑发青年脸上露出某种近乎绝望的哀恸神色,他不可置信地在安室透脸上找寻过去的痕迹,然后更加绝望地发现这人根本就是记忆中的他的Zero的模样。

    ……怎么会这样?

    “你……为什么……”

    诸伏景光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得过分。他猛的一颤,想起此刻安室透更重要的另一重身份——正在强jianian他的犯罪分子。他深吸一口气,将脆弱收敛回心底,拒绝发出任何声音。

    “嗯,为什么呢?”安室透微笑着反问,“也没有什么为什么吧?最开始是迫于生计,后来发现自己很有这方面的天赋就干脆继续做下去了——”

    他看着诸伏景光略微柔软下去的神色,唇角上扬。

    “——骗你的。不过是突然发现自己就是这样恶劣的家伙而已。”

    诸伏景光嘴唇颤了颤,最终只是闭上眼睛,什么都没说。

    安室透的手指略微粗糙,带着枪茧。这样的手指此刻正贴在那根紧紧嵌入诸伏景光体内的按摩棒边缘,慢条斯理地一点点拔出仿真制造的硬物。软rou急切地绞紧那根东西,舍不得它离开似的。诸伏景光的思维被药物和情欲折磨得有些滞塞,他艰难地喘着气,眼神放空,任由男人对他动作。

    在那根假yinjing外形的粗长按摩棒即将完全离开诸伏景光的身体时,安室透勾起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诸伏景光迷茫地眨了眨眼,随后不受控制地惊喘出声——安室透握着那根东西的底部,手上用力,仿真的硕大头部碾着敏感点,再度cao进空虚发痒的深处。

    “不、呜啊!”

    诸伏景光本能地弹动腰身,说不清是想要逃开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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