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套200天_8:逃了等于没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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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逃了等于没逃 (第1/2页)

    “阿星,你必须让你爸爸承认你,你当不了继承人,mama也一辈子只配被人说小三上位,前些年我对你够纵容,现在严瑾嘉死了,这是你向你爸爸施展能力的最好机会,把外面那些小把戏结束掉,不要辜负mama寄托在你身上的心血。”

    黑暗中,邱娴的话从四面八方传来,回响间又变成好友余晁的声音。

    “当年你妈对你教育苛刻,是我让我爸去说了好话,你才能有机会自由开酒店,别人背后骂你私生子,也是我一次次为你出头,灿星,现在你应该帮我,我爸被裴祺正害死,我要他生不如死。”

    “先……严先生……严先生。”

    在护士的呼唤声中,严灿星猛然惊醒,得知黑宝结束了全面检查,不止惊吓过度,左后腿还有骨折迹象,虽然经过了精细治疗,但它已经过了愈合能力强的年龄,是否能恢复到之前的状态还待观察。

    说话间,黑宝自己从治疗室跑了出来,一瘸一拐扑向主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严灿星看着那只缠满绷带的腿,心疼又生气,下意识说:“哥,你这次……”

    身边的椅子不知何时空了,严灿星愣了几秒,问护士:“有没有看到跟我一起来的人?”

    “我来叫醒你的时候就不在,是不是买东西……”

    护士忽然住嘴,看到一向笑脸温柔的严灿星仿佛变了个人,表情极为可怕,会杀人一般。

    另一边的裴祺正早已跑了很远,他没想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逃出来,严灿星回家的那一刻,他真的以为自己会当场死掉,可对方只是带上他迅速前往兽医院,在那种情况下,也没有时间过问一切事故的缘由。

    裴祺正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严灿星最近似乎烦事缠身,幸好他疲惫到睡着,自己才能趁机跑掉。

    天上悬着的太阳不足以驱散寒潮,裴祺正有种仿若隔世的错觉,他上一次感受外面的空气还没有这么冷,竟不知何时已经转了气候。

    重获自由的心情很奇妙,裴祺正欣喜也不安,将衣服后面的帽子戴在头上,整个人畏畏缩缩走在街上,警惕所有擦肩而过的人,时不时回头观察一下后方情况。

    路过街边公厕,他躲在隔间里将剩余的记忆卡掰碎,亲眼看着那些残渣被冲下马桶,不知为何想起了黑宝湿漉漉的眼睛。

    “对不起……”

    双手握在一起,十指相扣,就像祈祷一般又重复说了几遍。

    之前的出租屋裴祺正不敢回去,怕严灿星正藏在哪里堵自己,况且里面也没有什么贵重物品,从那个“家”离开前,他顺手拿了保险柜里的钱,没敢多拿,只够撑一段时间。

    市里暂时不能久留,裴祺正乘坐不需要证件的大巴前往隔壁县城,再困也不敢睡,充满血丝的眼睛瞪着窗外,每一次停靠都紧张到发抖,他换了手机卡,不敢像以前那样奢侈,最后在环境恶劣的招待所落脚。

    最初几天,他提前买好了速食品,避难一般躲在床上不敢出门。

    担忧和恐惧、不安和焦虑,无时无刻都在搅扰着裴祺正的内心,每晚总会陷入梦魇,亲眼看着严灿星如何虐打自己,是怎样将自己红肿的屁股掰开,插得后xue无法闭合,变成了拳头大小的黑色roudong。

    他在恐惧中惊醒,捂住尖叫的嘴去摸臀缝,听到隔壁客人zuoai的声音透过薄墙传来,闻着周围腐朽灰尘的味道,产生强烈的恶心感,身体抖如筛糠,却在肮脏破旧的浴室不受控制自慰,一边啜泣谩骂,一边悲痛欲绝的射精。

    那些个夜晚,他抱着手机愣神,盯着屏幕里严瑾嘉的照片直到天亮。

    招待所的房间有电脑,款式系统都是多年前的老古董,裴祺正勉强使用了几次,被龟速的网络反应搞得失去耐心,他忽然发现自己很适应足不出户的生活,变得懒惰,变得不善于和人交流,哪怕通过线上洽谈,也需要组织好久的语言。

    惶惶不安度过数日,才惊觉自己仿佛到了另一个囚笼。

    手里现金所剩无几时,裴祺正接到了小活,通过对方提供的材料,给一些餐饮方面的工作室撰写评估报告,这是他的强项,虽然距离定下的目标还很远,但他安慰自己这起码算是一个好开端。

    拿到转账佣金的那天,所有食物也吃了干净,外卖太贵裴祺正舍不得点,甚至有些畏怯外出,强忍了一天一夜靠喝水充饥,直到身体虚弱到发烧,才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出门。

    或许因为生病,裴祺正觉得今晚异常的寒冷,他裹紧仅有的厚外套,望着天边夜色忽然有些迷茫,迷茫之后则是无以名状的孤独。

    拖着疲累身子回到招待所,裴祺正没注意到前台空无一人,三层旧楼安静无声,透着不同寻常的诡异。

    开了门又打开灯,刺耳难听的嘎吱声,伴随裴祺正不舒服的剧烈咳嗽,掩盖了走廊突兀响起的奔跑声,等反应过来时,巨大的黑影猛扑而来。

    低廉的招待所,连灯光都显得劣质,幽暗而昏黄的笼罩在严灿星头顶,呈现出一副恐怖电影般的画面。

    裴祺正被掐住脖子按倒在地,他因为过度惊骇无法出声,而严灿星同样沉默不言,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彼此对视,屋内保持着死一般的寂静。

    直到迟来的嘶喊响起,一切平静破碎,袭来铺天盖地的暴力殴打。

    裴祺正在地上扭动挣扎,他在独自一人的日子里好像退化了四肢,忘记自己曾在拳击赛中还获过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武力,深陷在极致的恐惧中,除了本能防护就是凄厉叫喊。

    严灿星捏住他的脸,又是那种可怕的狰狞笑容。“哥让我好找,我想你想快疯了,哥这些天有思念过我吗?自由自在的这些天有没有担惊受怕过?”

    裴祺正喉咙里全是血腥味,艰难喘息,骨子里还残留着对抗精神,就算求饶也不肯用软弱眼泪博怜悯。

    “这不是在你家,会有人报警抓你,你放过我赶紧从这滚出去,我不会再跟你扯上关系。”

    严灿星对他没底气的声明嗤之一笑。“你第一句跟我说的就是这个?那天你丢下黑宝跑出去就该想到会有今天,你怎么敢在我眼皮子底下逃走?你个自私自利的贱货,我就不该对你抱什么希望。”

    裴祺正蜷缩成一团,听到黑宝的名字抖得更厉害,他不敢问后来怎么样,用逃避的方式反唇相讥。

    “你没有资格骂我,你就是个神经病疯子,我不会再被你威胁,你敢再那样我们谁都别想好过,我,我已经给瑾嘉和你爸发了定时消息,如果明天没有我的音讯,他们就会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你等着死吧!”

    他说了谎,严灿星显然也不相信,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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