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狂草年下小老公_长旅入夜:就喜欢这种末日了两个人还在安全屋骑乘的氛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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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旅入夜:就喜欢这种末日了两个人还在安全屋骑乘的氛围 (第2/4页)



    “嗯嗯嗯,是是是。”林水川挪到床边,站起来,“我有点渴了,我去拿两瓶水。小端,你饿吗?”

    “还行,你拿点吃的过来吧,我懒得待会儿再跑一趟。”

    “嗯,好哦。”

    林水川左手握着两瓶水,右手拎着一小袋面包回到二楼,抹茶绿的窗帘被风掀起一个角,房间里没人在了。床面上蓬松的被子还留着被两个人的体重压出的痕迹。

    “小端?”林水川试着呼唤了一声。

    他在房间内走了一圈,将衣柜都打开检查,除了一股经年累月的霉灰味和堆叠在一起的被套枕巾外一无所获。林水川立刻警觉起来:他们刚才还是太大意了,没有将房间逐个排查后再松懈,只是草草看过一眼后便默认这里不再有其他人。现在想来无论是一楼还是二楼,这为数不多的房间里都还有可以藏匿的空间。是不是已经有人提前来到这个安全屋,刚才是躲在暗处打算袭击?

    ……不,可这样也不对。床铺看起来没有打斗挣扎的痕迹,端也的体能比他还好,或者说应该比大多数在末日里苟活的人都更好,不可能轻易地被带走。

    那如果对方手上有药呢?

    氯仿,乙醚,或者是现在更常用的氟烷类药物,这些东西现在都不难搞到了。末日之下的药品管制没有以前那么严格,更何况一些仓库已经荒废,利用这些东西应对丧尸的效果如何不好评判,但对付同类,一定是极其有效的。

    林水川将手里的物资全部抛到床上,他又开始检查旁边的房间。现在他有点后悔刚才没有从死人的手里把枪拿过来,干嘛非得嫌脏呢?几颗子弹对来临的丧尸潮可能没什么用,但至少可以提防心术不正的人类。他绕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踪迹。这让他有些眩晕,一向干燥而温暖的手心渗出黏腻的手汗,像是沾了血一样粘稠。

    林水川不再刻意保持安静,如果有敌人在暗处的话,现在也要先想办法把他引出来,再考虑怎么处理。

    “端也,端也?”

    “干嘛那副表情?”

    端也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挠着头,推开小独栋的后门走进来。林水川的表情看起来不大好,跟头一次被他抢劫的时候一样,有点惊惶,又有点阴沉。但是在看见他出现后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真奇怪,不在楼上待着,下来做什么。

    林水川长长地呼出鼻息,他稳住气息,摆出微笑:“你刚才去哪儿了?”

    “我出去撒了个尿,这儿不是没自来水了吗?那马桶不能用了吧。”

    “啊,这倒是,刚才好像也没检查……”

    看到端也出现时,比起放松和舒坦,反而是一种莫名的烦躁感袭来。林水川甚至有点想发火:为什么不在出去之前告知我?你不知道现在我们是一起行动的吗?你有没有考虑过同伴的心情?但他良好的教养并不允许他因为这种颇有些小题大做的情绪而发作。他有一种隐秘的控制欲,甚至希望在自己未能阐明之时对方就能遵从,像某种在约定俗成中成立的从属关系。

    但林水川的欲言又止被端也解读成了另一种意思。端也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嘿嘿笑着搭上往二楼回去的林水川:“咋了,留你一个人在这儿你害怕了?”

    “没有。”

    “你别装啊,就你刚才那个表情,你是不是怕我丢下你偷偷跑了,嗯?”

    “跑也跑不了多远吧?车都没油了。”

    “所以你是真的觉得我跑了?”

    “跟我玩文字游戏?”

    “呵呵呵呵,难得你有破绽,你要是害怕就直说嘛,哎哟,我去,怎么觉得你这样还挺可爱的,你快点承认你刚才怕了,快点!”

    林水川坐到床上,被端也的穷追猛打缠得发笑,配合地望着他说道:“小端,我刚才好害怕,你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儿。”

    端也从听到第一个字就开始笑,等林水川说完的时候他就已经有点双耳飞红,显然是相当受用,但他嘴上还要继续逞能:“不行啊,没感情,不够诚恳,再来一遍,快点快点,你得求我!”

    可林水川配合了一次就没打算再陪他玩,伸手将床上的矿泉水捞过来喝,权当没空说话。

    端也坐到他旁边,二人肩膀相抵。

    “林,要是你一个人在这儿的话,你会和那个人一样自杀吗?”

    林水川偏偏头:“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也没啥,就是刚才撒尿的时候在想你分析得跟真的似的,你不会也觉得一个人在这里会很痛苦不如死了吧?”

    “你怎么上厕所还想这个……”

    “因为那泡尿实在太长了,唉,我在车上的时候就在憋了——不对,你别把话题引开啊!”

    林水川摸了摸下巴,稍微回忆了一下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其实他只是略微有些同情死者,倒还没有共情到真的思考自己处在这种情况下会如何,被端也这么一问,他有些为难地回答道:“可能吧?不知道哎。不过这里好像除了物资之外也没有别的东西,书啊影像什么的,我们都没看到吧?要是一个人在这里,感觉会很难消磨时间。”

    “这倒是……”

    端也伸手拽着林水川的领口,把他牵过来亲了一下。林水川没有料到他会做出这样的行为,蓝色的眼睛瞪大了看着前方。端也将他推向床铺,又骑在他身上亲了一口。

    林水川看着突然开始解他腰带的端也,不明白对方究竟是怎么突然来了兴致:“小端?”

    端也笑起来,很得意似的:“还好你是跟我一块儿的,不然你要自己一个人逃亡,搞不好就去死了。”

    “怎么说?你要是一个人的话,不会觉得很孤单吗?”

    “会吧,但是怎么样都不至于死了。反正就算像现在这样,最坏不也就是躺个两三天,然后就被丧尸咬了吗?唉,也不能排除我能逃掉,那我就活着。”端也侧躺着一边念叨,一边伸手玩着林水川的yinjing。他想起两个人第一次zuoai时还在安全站,当时林水川好像还有点反感他触碰自己的身体,不过那个时候确实关系还算不上特别亲近,而且第一次见面端也就抢了林水川的物资,似乎有点结怨的意思。在端也手指的挑逗之下,林水川很诚实地硬了。

    “其实被丧尸咬了也不算死了,就是换个方法活着,我都还能动,是吧,我就做丧尸里那个最牛逼的,见人就咬,尤其咬你这样的。”端也拽开林水川的衣领,在肩窝咬了一口,而后立刻翻身起来,又跨坐在林水川的身上。

    这种融洽的关系有赖于自己的大度,端也一直是这样想的。他把裤子脱掉,手指在臀缝里滑了两下,借着残余的、来自林水川的guitou前端的黏腻液体扩开自己的后xue。勃起的yinjing顶进xue口,与平日里有保险套袋里的液体润滑的湿润感觉大相径庭,十分干涩。端也这才发现他和林水川好像还是第一次在无套的情况下做,兴奋起来,忍着不适的感觉坐了下去。

    端也其实更喜欢和女人做,喜欢女人柔软的身体,像母亲一样的怀抱和rufang,在性事中又那么柔弱,可以任他摆布。在末日之下,人往往会失去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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