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学捡尸人江夏总攻_驯化(夏图/s/黑s夏//犬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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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驯化(夏图/s/黑s夏//犬化) (第3/4页)

沉沉睡去。

    第二天则是在主人粗暴的cao干中被唤醒,淤积的晨尿涨的他的膀胱发痛,无论怎么祈求都得不到排泄的机会。

    再次戴上那些道具,这一次被绑在椅子上面对镜子,看着镜子里自己yin荡的姿态。

    第三天则是木马,被绑在木马上被干到失禁潮喷,最后晕厥也没有被允许放下来,反而是加大的电流将他唤醒,承受一轮又一轮的情欲和痛苦。

    三天的时间里,他的食物只有防止他高潮太多次脱水而被灌下的矿泉水,还有江夏的jingye。

    他畏缩在笼子里,身体布满被鞭打被玩弄的伤痕,合不拢的后xue时时刻刻分泌肠液。

    之后江夏再也没有碰他,也没有和他说话。

    每天只是按时下来给他喂食,带他去卫生间灌肠排尿,排尿依旧只有三十秒的时间,然后被关进笼子里。

    一片黑暗,除了他没有别人,只要他一想到松田阵平这个名字,想到他的曾经他的身体便会控制不住发情,他不被允许自慰,抱着反正江夏不在的心思去碰,却被脖颈上的项圈和尿道里的金属条电到瘫软。

    一次一次的发情,忍耐不住后的电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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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他就不敢再想,不敢想自己的过去,不敢想自己的名字。

    从来不得满足排泄的膀胱不断折磨他脆弱的神经,他开始期待江夏的到来,期待那短短三十秒的排尿时间。

    他渴望江夏和他说话,但是江夏不理会他,总是做完那些事就走,似乎对他没有了兴趣。

    他浑浑噩噩的呆在地下室的笼子里,开始后悔为什么不乖乖听话。

    如果听话的话他又会被江夏抱在怀里温柔的cao弄,不会被限制排尿,不会被药物玩到坏掉。

    如果一开始……就当一只听话的乖狗狗就好了。

    ———————

    驯化二

    地下室很大,算得上干净整洁,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器具。

    没有一丝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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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田阵平被栓在角落,只有一床厚实的毛毯。

    他不知道外面是什么季节。

    趴在毯子上靠近墙角的地方可以稍微听到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

    外面的雨一定下的很大。

    指甲紧紧扣着墙角,他真的好想出去。

    他要疯了,被关在这里,没有人和他说话,他有时候自言自语,但大部分时候只能睡着,等着江夏来喂食。

    除了最开始那三天以后,江夏再也没有碰过他,他应该为此开心的。

    但身体空虚的可怕,心里也是,因为江夏不再和他说话。

    来个人就好,和他说说话吧,他甚至觉得自己快要失去语言这个能力。

    不由自主的他心里泛起后悔的情绪,那个时候如果乖一点不拿刀刺杀江夏的话他是不是还能在外面,不会被关在这里,至少有人能和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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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股后悔很快被吞噬,他要杀死江夏才能真正的逃离。

    他是松田阵平,不是江夏的狗,因为想起这个名字他又控制不住的发情身体颤抖着但迟迟不敢自慰。

    狼狈缩成一团,肃冷的空气让他浑身发冷,他卷了卷毛毯将自己盖住。

    他不想生病,感冒也好,发烧也好。

    江夏是不会因为生病就不碰他的,这一点他很久以前就知道了,甚至发烧会让江夏更加兴奋。

    脚踝已经不疼了,说是不疼也不恰当,那天江夏踩的时候没有收力,后续也没有治疗现在是已经没有知觉了。

    可能对于江夏来说反正狗永远只能趴在地上的份,脚踝的好坏他并不在意。

    每次地下室的门打开的声音都算得上大,像是故意提醒主人的到来,让狗狗上去迎接,即使松田阵平从未上去摇尾乞怜过。

    江夏也不生气,他挑开毛毯看着冷得嘴唇泛白的狗狗,好心情的揉揉他的卷毛。

    “想上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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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夏有考虑过要不直接把松田阵平的四肢都折断,割掉舌头,挖了眼睛让他变成一个只需要躺在床上的娃娃。

    可惜比起那种不会动不会说话的娃娃江夏还是喜欢活生生的狗。

    所以他决定多给这条狗狗一点耐心。

    狗狗似乎有点神志不清,并未察觉他的话,只是将冰冷的脸贴在江夏的手上企图得到一丝热意。

    江夏的心情变好了些许,也不怎么介意松田阵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耐心的又问了一遍。

    “乖狗狗想上去吗?”

    “……想。”

    他不想很想对着江夏摇尾乞怜,但这么多天关在黑暗阴冷的地方让他的精神崩到了极点。

    不断的发情,被电击,他想去想曾经,但是一想就会陷入发情电击的轮回。

    放空脑子什么都不想又会被江夏入侵脑海,满脑子都是江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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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夏除了喂食的时候会来,其它时间根本不会进入地下室,他也不会同他讲话,只是喂了狗粮就走,除了头三天的调教以后,江夏再也没有碰过他。

    仿佛真的只是把他当成一只狗,定时的喂食,然后离开,半句话也不说。

    他已经不记得被关了多少天。

    如果说之前他还能保持住一点理智,但上去的诱惑让他几近疯狂。

    他想离开这个地下室,项圈也好什么都好,他想上去看看。

    他恍惚记得刚到这个地下室的时候,江夏会给他一盏灯,会时常下来安抚他,会和他说话。

    这才是真正的惩罚吗?

    对于他拿起刀对着主人的惩罚?

    “祈求可不是这个态度。”

    江夏笑着抓住那头卷发。

    “你应该说请。”

    松田阵平脑子已经是模糊不清的了,他顺着力道看向江夏,“请您带我上去。”

    啪!

    头被打的偏向一边,他终于挤出几丝清明。

    “自称,错了。”

    自称这种东西从进入地下室第一天江夏就告诉他了。

    即使他嘴硬,从未用过。

    哪怕是被搞到昏厥,也没有那样自称过。

    但这无边的黑暗和寂静还有无尽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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