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怀玉np(民国,人鬼)_23 饭局上笨蛋美人被惦记 大哥小叔子心怀鬼胎 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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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饭局上笨蛋美人被惦记 大哥小叔子心怀鬼胎 剧情 (第2/2页)

谢过弟媳,前些日子我在大院旧居昏迷过去,若不是二弟媳及时发现救了大哥一命,大哥可就没机会和弟媳在这里说话了。”

    “那日大哥癔症发病,也不知道有没有吓到弟媳?”

    江怀玉舀粥的手一顿,这才想起来这是自那日后他第一次和活阎王见面。说起来乔庭彦这几天好像一直昏迷着,也不知道想起来什么没有……少年心虚的眼神扫过乔庭彦的手臂,男人的手臂线条隐藏在墨色长袍之下,没有明显的纱布凸起。他的视线又上移到乔庭彦脖子处,针眼似乎也不见了……

    “怎么了,”乔庭彦似笑非笑道:“这样看大哥作甚,大哥脸上有脏东西么?倘若那日大哥有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弟媳直说便是,大哥一定给你赔礼道歉。”

    “没有,我去的时候你就已经昏倒在地上了。”

    男人眼眸漆黑如墨,笑起来眼白更是少到近无,颇有些毛骨悚然的味道。江怀玉寒毛直竖,赶紧垂下头。乔庭彦这意思不就是试探加封口么,想看看自己有没有撞见他发疯叫“母亲”的情景。

    多此一举,少年暗自嘀咕,乔家的腌臜事和他本来没关系,他何必往外说给自己平白惹一身腥。

    “这样么……”男人敛目,浓密纤细的羽睫半掩住墨色的眸子,看不出对少年的回答究竟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还不行?难不成你觉得还是死人的嘴巴最干净,想把我灭口。江怀玉心里愤愤不平,活阎王咬吕洞宾,果然那日就不该救他的。

    乔庭彦慢悠悠地用茶,忽的半开玩笑问道:“不知弟媳是如何进到我大院里的,上次也是如此,闯过我大院那么多守卫进到里面来了,莫不是二弟媳真有什么穿墙入门的本事?”

    还不是那只死掉化鬼的大黑狗死活带他往这里跑,早知道救的是乔庭彦,他说什么也不会过去。少年狠狠嚼了嚼嘴里的嫩rou,说话声含糊不清:“还不是大哥的狗友来找我。那日也是早膳的时候,狗在我旁边汪汪叫个不停,害得我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

    乔庭彦微微弯唇,似乎没有听出少年的讽刺之意,面上流露出怀念的神色:“二弟媳说笑了。不瞒弟媳,大哥以前确实曾有一条珍爱的小狗,可惜某日不慎落到河里淹死了。那都是多年前的旧事,定是有嘴碎的下人在你面前乱嚼舌根。”

    笨蛋,说你是狗都听不出来,哼哼。江怀玉得意地挑眉,又夹了一个小笼包放到自己碗里头。专注于用膳的少年没有发现,在前堂门帘之后另有一人把自己所有用过的餐食记得清清楚楚,可怜的小虫子已然在身陷蛛网,然而还未有察觉。

    两人便在一种诡异的氛围下用完早膳。

    现下面对乔庭彦那个死人脸用午膳,江怀玉是半点没有说话的兴致了。

    用过午膳,乔庭彦总算切入正题,不日便是乔家一年一度清明祭祖,乔家正房旁支都会参与,届时一直借住在福兴寺的老太太也会回公馆。

    提到乔家老太太,前厅里的氛围骤然变了,只不过打瞌睡的少年全然没有注意,他只觉得乔庭彦用不咸不淡又催眠的语气讲了一堆祭祖的无聊事宜,肚子饱了又开始犯困。

    乔庭彦淡淡道:“乔家祭祖,清明三夜灯火不熄是老规矩,到时还得劳烦二弟媳抱住二弟的牌位跪一夜……。”

    乔宗炎面色不虞地打断:“在宗祠跪一夜他那个小身板怎么受得住。我们跪就行,何必让他跟着一起遭罪。”

    乔庭彦笑了笑,眼含警告:“乔家正统一向如此,我们三脉一人守一夜,旁支尚且参与不得。三弟这样说,是不把二弟媳放在眼里,还是不把二弟放在眼里?”

    乔宗炎沉下脸冷声道:“大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

    神游的江怀玉捕捉到乔庭彦话语里“跪一夜”这几个字眼,脑子“翁”地一声,要他跪一夜,那腿还要不要了!

    还没等他反应,乔庭彦便不容置喙对着自己笑道:“不过念在弟媳毕竟是初次——想必二弟也不希望你跪坏了身子——就无需和我们一般跪上一整夜,只跪上半夜便可,如何?”

    江怀玉恨得牙根痒,却也知道现在不是和男人硬碰硬的时候,只好狠狠瞪他一眼,拂袖离开了。

    乔宗炎望向少年离开的地方,紧咬着牙道:“传话的人已经把我的意思告知给大哥了吧。大哥既然知道我对怀玉的心思,又何须再步步试探?”

    乔庭彦不慌不忙地啜口茶,淡然一笑道:“大哥不明白三弟的意思。我记得之前同样是在这张桌上这个位置,三弟亲口回绝了老太太的提议,怎的这时候又愿意了?”

    乔宗炎下颚的线条猛地绷直:“我自然有我的理由,不劳大哥cao心。”

    乔庭彦悠悠道:“二弟媳有你照顾,大哥也放心些。不过,清明祭祖毕竟是大事,喜事在前也不吉利,你要娶他过门,还是等清明之后罢。”

    乔宗炎纵然再不愿意也知道是这个道理,勉强点头接受,拿过少年遗忘的花束追着江怀玉离去的方向去了。

    前厅只余淡淡茶香飘散在风里。

    忽然“砰”地一声,乔庭彦手里的茶盅不慎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乔宗炎见状微微蹙眉,惋惜道:“可惜了,这么难得的白玉茶盏,只用了一次便碎了,到底差了些缘分。”

    门帘后垂首的管事默默上前收拾,他从上任告病归家、却不慎暴毙途中的管事那儿学来的唯一东西便是,不该问的永远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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