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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给我惹事,我把她送回去就来找你,我们好好谈谈。” “放开我!” 童唐的怒吼没能奏效,陈驰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童唐一个人被捆在空无一人的楼道里。 童唐眼睁睁看着厚重的大门将自己与喧嚣隔开,他尚且不知这扇门给他编织了怎样险恶的牢笼,将他一生都圈禁其中。 当时他脸上眼泪都还没干,悲伤倒是其次,先是愤怒地把各式各样极尽肮脏的词轮番用在陈驰身上,一边将骂词念念叨叨,一边拼命拧动手腕试图挣脱捆缚。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前半生悲惨的命运还不是极限,被父亲赶出家门,万贯家产一分钱也没用过;扶养他的佣人爷爷患上重病,能续命都算积德;当家教想赚点钱又被雇主sao扰,一场架一打名声臭了,再没人敢聘他;便利店里拼死拼活地干,自己也没多少结余,住的老破小又偏又远,通勤一小时起步。基础条件如此艰苦,爱情道路还这么坎坷。 原本傍晚密不透风的阴云还多少漏下点吝啬的光,此刻他抬头去看那扇一平米不到的通风口,上帝关了他的心门,漆黑的天际连扇窗都不给他留。 童唐越想越觉得委屈,抬起一脚狠狠踢在栏杆上。 “嗒……嗒……”沉重的脚步声毫无征兆地响起,沿着楼梯一步步接近。 “有人吗?请你帮帮我!”童唐如获大赦,听到脚步声慌不择路地求助,丝毫没注意到这阵脚步缓重到不合理,“同学!我在这里!” 脚步声渐次响起,人影转过拐角走近,出现在童唐面前时他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以至于胸口开始发闷。 那是个十分高大的男人,虽然唯一的光源只是安全通道内的一抹绿灯,却仍能辨识他的体格健硕有力。寒冬腊月,他竟只穿了条裤子,光裸着上身,赤着脚,从斜下方投来的光将他的面孔隐在黑暗里,却勾勒出他宽阔结实的肩膀、窄健的腰身和手臂肌rou逑结流畅的线条,同时胸膛剧烈起伏,呼出大口大口粗重的气息,嶙峋的喉结上下滚动,牵动着颈侧狰狞的青筋。 不对劲,这个人绝对不对劲。 童唐的话全部哽在嗓子眼,身体因为紧张自发地小幅度颤抖,他希望自己是团空气,不要招惹到这个诡异可怖的过路人。 然而男人看见他的时候,脚步停了。 童唐双手被固定在栏杆上,微微弓着腰,以这样一个无法防备的姿势背对着楼下,男人就站在他身后一步开外的距离。 一个是砧板上的鱼,一个是挑选着下刀部位的刽子手,如此气氛凝滞了近一分钟的时间,男人动了,他跨过最后的一步,缓缓抬起健壮的胳膊环上童唐的腰际,动作几乎是温柔的,但又不容抗拒,guntang的吐息和雄性的腥膻味道顷刻将童唐淹没,领口被男人的另一手强硬扒开,湿热的鼻尖抵在后颈上反复逡巡,尖利的獠牙剐蹭过细腻的肌肤,留下湿漉漉的刮痕,滚油般的热汗滴在童唐裸露的脖子上,烫得他阵阵瑟缩,更令人在意的是饱满的臀上碰到一个存在感极强的坚硬物体。 童唐头皮发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立时从茫然和震惊中醒转,竭力反抗男人的抚摸和猥亵。 “滚开!” 皮带扣与金属栏杆叮咚一撞,瞬间打开了某个开关,意识到自己抱着个活物,男人形同实质的欲望泄洪般爆发了出来。 钢铁般的手臂猛地收紧,勒得童唐险些断气,男人俯下身将童唐死死固在怀里,急促的粗喘仿佛野兽的嘶吼贴在他耳边,宽厚的舌面带着倒刺,沿着雪白细嫩的脖颈舔舐而过,涎液带来凉飕飕的触感,另一手惶急地从童唐胸前攀缘而上,捏着他瘦削的下颌,将他的头使劲拧转过来,接着男人埋下头,张开嘴,獠牙阴寒的光微微一闪,一口咬在童唐的咽喉处。 “啊……救……”一声求救闷在喉头,男人的齿尖刺进皮肤带来火烧火燎的锐痛,粘热的液体顺着脖子蜿蜒淌下,绝望的无力感铺天盖地而来,童唐直觉自己就要死了,眼前光点黑斑乱窜,身体软成了一摊烂泥。 然而童唐头一垂,嘴唇从男人鬓边草草擦过,扎在童唐喉咙里的獠牙轻颤,竟松开了他。 施暴者嗜血的冲动被取而代之,他似乎极度迷恋肌肤相亲,此时像被引燃的柴薪,yuhuo漫卷,开始在童唐身上寻求发泄。 两只力量悍厉的手粗暴地撕抓着童唐的胸膛,凶狠地将他的外套和毛衣扯得乱七八糟,还不知餍足地从揉按到腹部,自衣摆探进去。 “走开!”童唐顷刻回神,仰着脖子,失水的鱼一样胡乱拧砸胳膊肘,但身后的人力大无穷,丝毫不在意他的摔打,灼热的掌心贴在腹部的皮rou上来来回回碾磨,粗重的呼吸和湿漉漉的舌头急不可耐地在他脸颊耳后游走,像浑身着火的人盲目地寻求着一个降温的地方。 “嗯……”当舌尖意外地钻进童唐的耳孔,他齿间泄出一声陌生的谓叹,这着实把童唐吓坏了,哪怕是以前和陈驰缠在一起他也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这么敏感的部位,更不知道自己会在一个陌生男人的亵玩下筋酥骨软战栗不止,这一声娇喘也取悦了身后的人,男人的舌头开始往童唐的耳洞深处探,好像他的舌头出奇的长而有力,舌苔的纹路粗粝可感,童唐满脑子都只有yin靡的水声,“不要舔,唔……” 童唐一旦抗拒出声,男人便腾出一手死死捂住他的口鼻,滞闷感再次袭上来,童唐眼前阵阵发黑,缺氧带来的眩晕让他腿脚虚软,上身完全挂在了栏杆上。 又到濒死的边缘,男人再次放开他,只是这次毫无章法的大手更为过分,隔着裤子攥住童唐的阳根虐待般搓揉,一番乱摸后,中指和无名指不小心勾住了童唐的裤腰,已经被摘了皮带的西裤松松垮垮,男人随便一扯裤子就顺着大腿滑落,堆在脚边。崩飞的金属纽扣落在楼道里,一下下弹响像砸在童唐神经上的倒计时。 完了。 童唐知道,一旦被发现身下的女xue,自己就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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