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无妄_第三十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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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 (第2/3页)

xue和着yin水快速搅,“老公一给你舔xue便又要射,出太多精伤身,待会陪老公一起好不好?”

    让人柔声哄得乖下来,祝愉痴迷望向元歧岸欲色俊颜,骨子里都透出求欢意味,敞开腿自己将臀rou往两边掰,扯得xue口微张,朝元歧岸露出艳色嫩rou。

    “那、那老公快舔,要喷水喂老公喝……”

    元歧岸霎时大力将他臀瓣掐出指印,偏头骂声粗口,俯身毫不客气地直直将舌头捅进那汪saoxue,连吻带咬地,刮着xuerou快速舔cao,给人吃得湿乎泥泞,冒出的热息与sao水教他一同咽下,耳闻祝愉高亢浪叫,他真恨不得把人舔烂吞入腹中。

    不给祝愉歇气机会,xuerou正痉挛喷水,他便扶着roubang急色地顶进去,让人绞得脊背发麻,舒爽沉喘,祝愉一下断了声,随着元歧岸不留余力的狠cao颠簸失神,层层叠叠的软rou吸吮上来,湿紧黏滑地,教元歧岸愈干愈凶,jiba带出的yin亮黏水又让他整根堵回去抵着敏感处搅,咕啾水声快盖过祝愉崩溃哭喘。

    方才吃过的guntangroubang如今正在xue内抽插,撑得祝愉清晰感知盘虬其上的凶恶青筋,皮rou拍打响亮,他被顶弄得粉嫩小舌都吐出来,口中含混喃喃求他老公慢一些,元歧岸嘬他乳rou嘬得起兴,舌面绕圈舔着樱红rutou,乳晕都被他吃大了,又堵着奶孔吸奶一般往外勾。

    “太快了?”他佯作无辜地重重挺腰,“好啊,何时老婆喷奶给老公,老公就慢些。”

    祝愉这下被欺负得话也说不完整,只能轻颤指尖捧着奶子给人吃,唔唔啊啊地细声哭,被cao熟了便痴痴地讨元歧岸亲,抱着人黏糊道喜欢小千。

    元歧岸眼中雾色沉迷比他更甚,丝袜被他撕得没了样,腿rou从破洞中挤出,欲得人眼晕,扇打几下臀瓣,大掌伸进破洞中爱怜揉捏,他手背暴凸青筋几要冲破薄薄白丝,身下cao干极快,黏水牵丝都被撞碎飞溅。

    “小屁股浪出花了,是不是为夫的sao小兔?”

    “唔、哈啊、是……太深了!”

    元歧岸吻去祝愉眼角泪珠,贴着人耳廓气声笑:“那愉愉的兔耳朵呢?”

    提及此祝愉委屈死了,他噘噘嘴:“我只、来得及做丝袜,以后、唔!以后戴兔耳给小千看……”

    却又不舍得小千失望,他艰难地举起双手弯指在头上比划兔耳,衬着张泛红泛痴的小脸:“这样、耳朵在这里……夫君喜不喜欢?”

    臂弯挂着男人的宽大亵衣,颈间乳rou布满咬痕,屁股腿上指印红紫,xue里roubang还不停进出,明明整个人被欺负得可怜兮兮,却还念着讨他夫君欢心,元歧岸被诱得胸膛猛跳,魂都飘上云端。

    “喜欢得要命,”他猛然抱紧祝愉疯狗般顶弄,深吻他唇舌低喃,“怎能这般漂亮,愉愉、宝宝、老婆,好爱你,特别爱你——”

    祝愉闻言周身剧颤,搂紧元歧岸肩颈哭叫着受不了了要射,元歧岸忙拆去发带,手掌安抚撸弄他阳根,哄人道射吧老公接着。

    没几下那胀红顶端便噗噗吐了精,祝愉咬唇呜咽,xuerou骤紧,元歧岸倒吸口凉气,舔光掌心的甜精,他将人按住侧躺,抬起祝愉一条长腿,扶着jiba拍打那xue口,而后塞得极深,干得又快又重,臀rou教他扇得通红惹眼,潮乎乎地沾着黏液yin汁。

    “不行、呃唔、要破了、老公!”

    “嘶、干你这么久saoxue还是紧,哪里破了,嗯?”元歧岸明知故问。

    “肚子、肚子、啊、哈……”

    祝愉腹部薄肌隐约被一耸一耸地顶出凸起形状,脏腑挤压得令人窒息,他怕极地捉紧元歧岸手臂,男人却钳住他足踝隔着白丝沉迷舔那圆润脚趾,见人瑟缩得厉害,又坏心地倾身用力挺腰,像要将祝愉凿进床里一般。

    “不、唔小千、要尿!”

    软声求饶只将他夫君yuhuo烧得更烈,野狼似地咬住他小巧喉结,疾速cao弄中翻出挂着白浆的媚rou,祝愉腿根痉挛,连番高潮炸得他眼前混沌,再一次被顶到敏感处后阳具铃口哗啦迸溅出一大股sao甜清液,身下床单都濡湿不堪,xue里喷的yin水也浇透元歧岸rou刃,勾得他低喘难耐,吻着祝愉凶狠捣了几十下,爽快地射了大股guntang精浊,这下祝愉肚子真要涨破,他高声哭喘,到底将那巨物挤出身外,xue口糊满白浊,往外淌着黏汁,一副教人玩透的sao样。

    “水好多,愉愉,xiaoxue把为夫jiba顶出来了。”元歧岸偏生同他夫人装委屈,捉他手来让人握住狰狞黏亮的粗棍。

    祝愉气都没喘匀,一听他这语气心急得不行,啾啾亲着元歧岸下巴,扶着那rou刃胡乱往自己臀缝戳,咕哝哄人:“小千乖,进来、给你cao、愉愉给你cao……”

    元歧岸心都被他攥碎,哪有这般傻气的,被干狠了也不知躲,傻乎乎地任人玩弄,用一张滔天情网罩得他无处可逃,亦不想逃,惟愿怀抱愉愉溺死于此。

    顺从祝愉动作捣进xue里,他放缓力道磨蹭,身下小兔舒服眯眼,融化在他臂弯里,元歧岸舔去他额上薄汗,语声温柔低醇:“怎还是分不清潮吹和被cao尿?笨愉愉,罚你陪为夫看烟花好不好?”

    “唔、什么、什么烟花?”

    除夕钟声悠扬,新年子时已至,外头烟花炮响喧阗,可惜他家小夫人晕晕乎乎地,半点未曾注意,元歧岸只觉他可爱得紧,扯去碍事亵衣,大掌勾过人腿弯,胸肌贴着祝愉单薄脊背,jiba还插在人xue里,起身掰开他双腿抱着人边走边cao。

    祝愉被这番动作吓得清醒几分,又让人深顶得喘声都细碎,元歧岸一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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